並沒有讓霍蘇邪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尋著羊腸小道尋找,剛走了沒幾步便有藥劍峰的弟子攔住了霍蘇邪,來者是一個老頭,看上去已經有些年紀了,但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完全不符合這老態龍鍾地外貌,霍蘇邪知道這修仙的人不能光用看來形容的,左思右想才找到了一個貌似合理的稱呼問道,敢問老前輩,我要找樊春花,前輩您知道在哪嗎?


    老頭聽到來霍蘇邪的話兩次變臉,第一次實在霍蘇邪說出老前輩這三個字的時候,而第二次就是聽到樊春花這三個字的時候。


    你小子好沒禮貌,我是你師兄,不是什麽老前輩!還有你在藥劍峰說出那三個字,你是找死嗎!?原本應是清朗地聲音裏麵由於怒意而稍弱了一些。


    但是霍蘇邪卻沒有遺漏,要知道做為一個好的小二,不會放過任何討好客戶的機會,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揣摩客戶的機會,這家夥莫非真的是年輕人?霍蘇邪驚奇地嘀咕著。


    突然霍蘇邪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麽笑嗬嗬地賠禮道,師兄不好意思啊,小弟也是今天剛來很多事都不知道,不知道師兄可是說不能說‘樊春花’這三個字?


    話音剛落老頭拔腿就跑,霍蘇邪還沒來得及阻攔狂奔的老頭,一股巨大的壓力從上而來。


    霍蘇邪感覺自己身上仿佛是壓了幾車貨物一般,完全無力抗衡,單膝已經跪在了地上,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勉強強地抬起了頭,看到一個仙女從天而降!


    沒錯就是仙女,不是墜落而是緩緩地飄落,青紗繞體凸顯那曼妙的身材,前有峰巒,後又溝壑,不用看臉這就是個美人坯子,見慣了市麵的霍蘇邪猛心裏暗暗讚道。


    那仙女從天而降,又加之雲霧繚繞,更是顯得出塵,霍蘇邪更看到仙女身上散發出兩道綠色的光芒,一道便是直射在自己身上,另一道卻是朝著先前那老頭奔跑的方向而去。


    待到仙女落地的時候,霍蘇邪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隻得低下了頭。


    一縷泥土之間的芬芳撲鼻而來,你抬起頭來吧。仙女冷冷地說道。


    霍蘇邪感到自己脖子上的壓力頓時減少了很多,他才能抬起頭一識廬山真麵目,女子容貌年輕,一對鳳眉生得俏麗,小嘴晶瑩,鼻小而尖,是個能擾亂紅塵的美女,而這美女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美女正向拎小雞一樣的拎著之前跑走的老頭,老頭一臉的無奈。


    不知小子何處冒犯了仙姑。霍蘇邪咬牙說道。


    女人看向了霍蘇邪冷冷問道,小子年紀不大,倒是很多花花腸子,你以為拍馬屁有用嗎?剛剛是你一直在喊樊春花這個名字嗎?


    霍蘇邪立馬意識到了原來老頭是好意提醒,不由暗歎自己愚蠢到這都沒有反應過來,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這頭一點,霍蘇邪突然感到自己身體如同在冰窖裏一樣,無比的寒冷,心緒已經完全不寧,他知道那個感覺叫做膽寒!霍蘇邪心裏想著這大概就是常常聽到的動了殺機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吧,這可如何是好。


    在霍蘇邪胡思亂想的這段時間裏,女人並沒有動,最終是撤去了那強烈的氣息,霍蘇邪才猛地輕鬆了,剛剛這滋味也隻有霍蘇邪自己清楚,雖然臉上沒什麽,但背上已經全部都是冷汗。


    把信給我。女人看來應該就是樊春花了,霍蘇邪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土了,現在看來連名字的主人似乎也是這麽認為的。


    霍蘇邪緩緩地將手中的信封遞了過去,但是隔樊春花還是有著一定的距離,就在霍蘇邪手完全支起的時候,他感到有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自己手上的信,下意識的就用力握住信封。


    還不撒手!樊春花怒嗔道。


    霍蘇邪立馬鬆手,我的個乖乖,我又傻了,誰敢當著母老虎的麵搶劫啊!


    信飄到了樊春花的手裏,老頭被像是丟垃圾般的摔在了地上。


    樊春花看著那張紙半天沒說話,突然一揮衣袖人就不見了,霍蘇邪還沒來得及反應這是個什麽情況,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力襲來,直直擊打在了他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瞬時間布滿了霍蘇邪的意識,直到超過了霍蘇邪的承受極限,暈倒了過去。


    老頭這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看著地上昏迷的霍蘇邪,抬頭看了看,歎道,你小子啊,我這可被你拖下水了。


    說罷他走到了霍蘇邪的身邊一把將霍蘇邪抗在了肩上,他這麽做是有原因的,樊春花走了之後留下了一句話,把他帶上來見我。


    簡單得不能在簡單。


    老頭背上霍蘇邪後卻不是蹣跚漫步也不是之前的一路狂奔,而是輕盈地踏著山壁往上走!


    霍蘇邪在驚恐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旁邊的燭火告訴了他這個信息,但這不是恐懼的來源,讓霍蘇邪變色的是自己正赤身裸露的躺在一個黑稠稠的液體裏麵,腥臭的氣味簡直就是難以忍受,他想起身卻是在這稠稠的液體裏半點不能動彈。


    不要亂動。


    這是樊春花的聲音!霍蘇邪猛地注意到樊春花正在自己身後,這時候的霍蘇邪已經清醒了,他馬上就理清了思路,造成這一切的隻能是身後的樊春花,剛準備憤怒地宣泄一下卻聽到樊春花幽幽地說道,你師傅他還好嗎?


    這聲音一出霍蘇邪立馬就機靈了,這怪女人的聲音還是挺好聽的嘛,隻不過這幽怨地語氣,難道!沒錯,一定是暗戀師傅!


    霍蘇邪心裏想著嘴上卻是不敢說。


    嗬嗬,你小子不要盡胡思亂想。樊春花突然笑道。


    霍蘇邪頓時額頭冷汗直冒,這是妖怪嗎!!怎麽我想什麽都知道。


    我不是妖怪你放心。樊春花一本正經地說道。


    霍蘇邪有些不知所措了,真的是連想都不敢想了。就在這時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頭上原來感覺十分舒適地溫暖感此刻卻是沒了,樊春花走到了他的麵前。


    你啊,人小但是這機靈勁和這花花腸子倒是多,和你師傅一模一樣。樊春花笑道。


    霍蘇邪有些尷尬地笑著。


    樊春花搖了搖頭解釋道,小子,別瞎猜了,剛剛我是直接在你神識裏跟你說話而已,你想什麽就等於直接說給我了,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霍蘇邪有些汗顏卻有不懂地問道,神識這種東西不是仙人手段嗎?我知道是用來對話的,可是我不會啊!


    樊春花這次是真的笑開了花,傻小子,你是不是感覺你的天靈穴很舒服啊。


    霍蘇邪雖然對修煉懂的不多,但還是知道天靈穴的,點了點頭。


    那是我給你在傳出天地靈氣啊,不然你小子此刻估計還暈著呢。樊春花笑道。


    還不是你弄的。霍蘇邪下意識地嘟囔道。


    喲~小家夥還不領情,你知道要求樊副宗來洗髓伐骨的人可都是聞名天下的高手啊。老頭的聲音毫無預警地響起,霍蘇邪這才看到坐在門口的老頭。


    樊春花瞪了一眼,老頭立馬閉嘴。


    霍蘇邪才知道自己不是吃虧,而是占了大便宜了,雖然不知道這個便宜占了多大,但是看樣子是不會小的,頓時臉上更加尷尬了。


    樊春花走到了近處伸手摸了摸霍蘇邪的臉,霍蘇邪本是要開口反抗的,但是他看到樊春花那雙柔情的眼,便沒開得了口,隻是紅著臉任由樊春花摸著,真像,難怪他會收你做徒弟。


    霍蘇邪對於這句話更是不知道要如何對答了,樊春花也沒有多說,而是站了起來說道,好好休息,明天起易楚偉會負責安排你在我這裏的修煉。


    樊春花說完便推門離開。


    霍蘇邪這才鬆了一個口氣,在一個暗戀自己師傅的人麵前,自己實在是不知道幫誰好,雖然兩人都不太熟,但是畢竟那人是自己師傅,總歸還是有些影響。


    喂,老頭,你叫易楚偉啊!名字挺帥啊!霍蘇邪沒有糾結而是看著給自己守門的老頭喊道。


    老人回過頭來卻是說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話,今夜十五是吧。


    霍蘇邪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接下來霍蘇邪就真就傻了,眼前的老頭身上的皺紋如同蛇蛻皮一般層層凋落,那滿頭白發又根到尾漸漸變成了黑色,那身上更是像蟲湧動一般慢慢膨脹了起來。


    一係列變化產生之後,謙謙君子一般的人物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隻不過也是個少年,少年回頭看著霍蘇邪微微笑道,你看我說了我不是老頭吧。


    霍蘇邪連連點頭,這太神奇了!他暗自歎道。


    這少年正是易楚偉,他慢慢走到了霍蘇邪的邊上,優雅地說著,神奇吧,這就是我修煉的功法,每逢十五就有變。


    這麽利害!霍蘇邪滿眼星光。


    易楚偉搖了搖頭欲言又止,最終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霍蘇邪見狀也不去強求,反而問道,易師兄,那樊


    易楚偉的手如同閃電一般點在了霍蘇邪的嘴上,連忙擠眉弄眼地說道,我的爺,千萬別再說那三個字了。


    霍蘇邪猛地點頭,易楚偉才鬆開了手,霍蘇邪猛出一口氣說道,你幹嘛,我是準備說樊副宗,瞧你那熊樣!


    易楚偉頓時心有大悲地說道,小師弟,你不懂啊,你是我知道的唯一一個在我們藥劍峰說了兩次都沒事的神人啊,可是你每次說慘的都是我啊!


    霍蘇邪看到易楚偉邊說便拉開的衣袖那手臂上纏繞著一條黑線,不懂修煉的霍蘇邪也知道那是中毒了,他稍一聯想就知道這是所謂的懲罰,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啊,連累你了,嚴重嗎?


    易楚偉搖了搖頭,不談這個,小師弟我知道你很多問題咱能明天出去再問嗎?


    看著易楚偉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外麵,霍蘇邪馬上就明白了,點頭表示答應。


    易楚偉遞過一個你懂就好的眼神又回到了門邊閉目。


    霍蘇邪準備睡覺卻是心中思緒萬千,他想到了害死自己義父的人一定是修真者,那麽他們到底是誰?有著什麽樣的實力?師傅為什麽不告訴我?問題太多就像麻繩上滿是死結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從那裏下手,突然他又想到了自己今天所見的一切,他心中忽然明淨了,對了我要變強!


    就這麽想著不知何時霍蘇邪昏昏睡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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