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辦了,走,跟我來。”說完,他拉著我就開始走。


    “去哪?”“話怎麽那麽多,跟我走就對了。”駱文一臉的不耐煩,我話多嗎?不多吧,一直都是你在說吧,還說我話多,真是的。


    駱文帶著我來到了之前的教室門口,他沉默片刻,說“走吧,”“啥?進去?我才不要進去呢!”搞錯沒有?要我進這間全是鬼的教室,這是要我命啊!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進去的,哼!


    “難道你不想出去啦?”啥玩意?出去,要走這?裏麵有這麽多的鬼,好吧,已經被你滅了,但,誰能確定不會落下一隻鬼呢。


    “不可能,你放心,裏麵真的一隻鬼也沒有。”看他這麽焦急的要進去,有那麽自信的說沒有鬼,可能那真的是出口吧!“唉,隻能相信你了,走吧!”


    看著那一片狼藉的教室,駱文不禁感慨道:“看來那西鬼物還是挺會掙紮的!”這不是廢話嗎,誰要死了不掙紮啊?誰啊?你嗎?


    駱文拉著我,來到我之前坐的位置,“你當時是坐這的吧?”我點點頭。


    他摸出一把匕首,移到我臉龐,我嚇得連忙後退,大叫道:“你幹嘛!”嚇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再怎麽惹你,也不至於要毀我容吧。更何況我還沒惹你呢。


    “你瞎嚷嚷啥?誰要毀你容呢!我隻是想要你的一點頭發而已。”要頭發,也不事先說一聲,擅自把匕首拿到人家的臉龐,是人都會想到要被毀容,要不然就是被殺,真是的。誰知道你要要老娘的頭發。


    我才不要別人來動我的頭發,於是伸出手,駱文歎了一口氣,就將匕首遞給了我。


    我拿著匕首,看著我這滿頭秀發,不知道從哪下手,唉,越看越舍不得,索性將發尾,將近五厘米的頭發給割了下來,遞給了駱文。


    誰知,他接過頭發,“你可真舍得啊!就這麽點。”搞什麽?“這麽點?”老娘能願意割下頭發給你這個道士,都算不錯的了,還嫌少。這戲頭發都要老娘留上很久了。


    駱文無視了我,直接果斷的從自己頭上割了,我割下來頭發的兩倍。


    駱文在桌子的兩邊各貼上一張符籙,將兩把頭發分別放在桌子的兩邊的符籙上,又在桌子中間畫了一個類似符籙的圖案,做了一係江湖術士,用來騙人的動作,再將兩張符籙拿在手中,晃了晃,念了幾句我聽不懂的咒語,在把手中的符籙扔向桌子的瞬間,符籙立即著火了。


    緊接著,四周的景物開始變化,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和駱文站在,就在我之前看到彼岸花的地方。


    四周和我看到的沒有什麽和之前不一樣的,隻是,那朵彼岸花,它的花朵已經被燒了,隻留下花莖,佇立在泥土中,然而,花四周的泥土,全是紅色的,很紅,很紅,紅的離譜。就像是用血在灌溉這朵彼岸花。


    在我沉迷於自己豐富的想象中,原本在我身邊站著的駱文,突然的就暈倒了。


    我連忙蹲下身,“駱文!駱文,你怎麽了?”我試著在他臉上拍了拍,可還是沒醒。


    我這還搞不清楚狀況呢,駱文就這麽暈了,難道是因為逃出那個鬼空間,才會暈倒嗎?


    他就這麽個躺著也不是個事,但我也不可能把他帶回宿舍吧,要是被宿管阿姨看見了,那可就不得了了,更何況對方還是我的老師。但是,要把駱文送回家,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難道把他丟在這嗎?可把他丟下,又良心不安,畢竟人家才救了我,我就恩將仇報?


    經過幾次三番的思想鬥爭,我還是決定不冒著生命危險,將駱文帶回宿舍,直接送他去酒店,這樣就好了。


    我扶著駱文來到某某酒店,你別說,這駱文可真重,我對著前台小姐說要一間房,將駱文的證件給摸了出來給她,那小姐一臉的我懂的表情,我的臉霎時間就紅了,趕緊解釋道:“小姐你別誤會啊,我們不是那種關係,我是在路邊看見的他,你看看他,都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出於好心,才將他帶過來的。”


    於是,我將駱文丟給了那個前台,放下錢:“小姐,謝謝你啦。”我也顧不得後麵的叫喊聲,撒腿就跑,唉,為了我的清白,這也是沒辦法的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謊話,又怎麽能期待那個小姐會相信呢。哈哈,駱文,你好自為之吧。


    打了個的,回到學校,天都快黑了。剛下車,我的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這被困在那個該死的鬼空間裏,都餓了一天了,也沒吃什麽東西,不餓才怪呢。


    我到學校附近的超市去買了幾包泡麵準備回宿舍吃,要照以前,一包泡麵就能打發我的肚子,但是今天,老娘可是一天都沒吃東西,也不知道,這幾包泡麵夠不夠。


    回到宿舍,尹嬋還在玩電腦,代玉在床上看書,代玉跟紅樓夢裏的林黛玉一樣十分的柔弱,也多病,我們就經常叫她林黛玉。周楚一個人躺在床上敷麵膜,一看到我回來就冷嘲熱諷的說:“喲,蕭梟終於知道回來了,跟男人廝混去了吧。”我沒理她,畢竟每個宿舍都有一個綠茶婊,不能怪她。


    “蕭梟,有你的快遞,我幫你拿上來了,在桌上呢。”還是尹嬋對我好,幫我拿快遞。


    我看到桌上有一個長方形的東西,我撕開包裝,天呐,我覺得不可思議,早上被我扔在垃圾箱的盒子,居然又回來了,我明明記得我已經扔了,究竟是誰寄給我的呢?“蕭梟,是什麽啊?打開看看啊。”我回頭對尹嬋說:“哦,沒什麽就是我買的一根棍子,用來防身。”


    哈哈,那一條手臂當棍子,光是嚇人就能嚇個半死,用來防身還真不錯啊!


    沒辦法,我總不能把箱子放這吧,萬一有人打開,豈不是要控告我殺人啊,我準備把箱子抱出去扔了,但一抱,怎麽回事?箱子怎麽輕飄飄的,一點也不像早上一樣很重,我疑惑的打開箱子,看見裏麵並沒有女人的手臂,而是一張紙條:你放心,我過幾天就來取你的命。


    我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抱出去扔了。


    第二天一早,我非拉著尹嬋走另外一條路去學校尹嬋開始不答應,最後還是由了我。


    我剛準備去吃飯,駱文突然跑了出來,拉著我就跑向之前我看見彼岸花的地方,邊跑邊說“彼岸花的花莖不見了。”“啥玩意?不見了?”見他點頭,我一副無所謂的說:“不見就不見,管我什麽事?”


    到了紅土旁,能清晰地看見紅土中間有個洞,“這彼岸花是由人血澆灌的,花朵雖毀,花莖也是能害人性命的,所以今天早上我準備來毀掉這花莖,卻不見了。”


    難怪我覺得這土紅的離譜,敢情是用血澆灌的,但花莖又怎麽會不見呢?“肯定被澆灌這花的人給拿走了。”駱文說的於情於理。


    “你是陰命,你的血是陰血,用你的血能夠封住這塊血土,把你的血灑在這塊血土上。”隨後,就地給我一把匕首。


    他怎麽知道我是陰命?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不敢百分之百的相信他。


    人間世事險惡,別人對你不懷好意,你還不知道,一個勁地相信他,不知道他已經對你做了多少傷害你的事。


    所以,出門前,父母也叮囑我,我八字純陰,是陰命,容易招鬼,而且,我的血,對於鬼物是大補之物,叫我凡事不要太相信別人,否則,到頭來,受傷害的總是自己。


    一開始,我認為父母說的話不足為信,人世間哪有什麽鬼,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但自從遇到那個叫莫匿呈的死衰鬼之後,簡直顛覆了我的世界觀,人世間不僅有鬼,還有那啥厲鬼之類的。


    父母聽跳大神的說我八字純陰,性格決定命運,女命純陰,性格荏弱,多愁善感;男命純陰,性格畏懼,膽小怕事,甚至某些娘娘腔。還好我蕭梟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那感情就不好說了。隻不過,我性格荏弱嗎?人家可是個女漢紙的,好嗎。


    而且,正由於性格使然,所以純陰之人姻緣都不隹,性格走了極端,姻緣怎麽會好,怎麽能跟心愛的人相處?其中假純陰格之人姻緣相對較好,命裏有一絲陰陽氣所在,還有得拯救,最多是續弦,再嫁,或是離婚後複婚等,但純陰之人,婚姻多數難成,孤獨終老。我可不信我蕭梟會孤獨終老,哼。


    還說什麽純陰之人長壽,但多病。我蕭梟活的這麽健康,哪有很多的病啊!在我看來,那西跳大神的都是胡說八道。


    至於,駱文想要我把自己的血灑在血土上,那是不可能的,萬一這血土下住著一隻鬼物咋辦?那它喝了我的血,豈不是變得很厲害?到時,它不得吸幹我的血啊?


    但是駱文又救過我,我不可能不相信他吧!


    正當我處在兩難的境界,駱文突然朝我跑過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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