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我不知道,我宿舍的舍友都孤立我。”


    韋鹿可憐兮兮的說道:


    “他們覺得我比他們身材好,又比他們異性緣好,總是看我不順眼。”


    “之前我買了個品牌的衣服穿,他們非說上麵的圖案都是侮辱男性,還罵我一點骨氣都沒有。”


    衣服品牌辱男這事我還真聽過。


    好像是圖案上做了什麽侮辱男性的隱喻。


    這都還是小事。


    有些必要的男性用品,專門做的不符合市場標準。


    偷工減料壓縮成本,理所當然欺壓男性,這些男的不也照樣買單?


    現在大部分品牌商家都這麽搞。


    隻要挑起性別對立,兩邊吵起來了,就肯定會有像韋鹿一樣的男人下場買單。


    比起沒錢賺,黑火才是流量的王道。


    我假惺惺回應:“真可憐。”


    韋鹿靠近我,整個人都靠進我懷裏,身子也不檢點的露出了胸前兩點。


    “他們就是太偏激了,我是男的我也覺得沒什麽問題。”


    “上麵的圖案明明就小小的很可愛,隻有他們這種心靈不純潔的男人才會想歪,我就沒想歪過。”


    “你這麽單純,之前都沒談過戀愛嗎?”


    我笑了笑:“你身材這麽好,異性緣也好,該不會跟很多女人充電過吧?”


    “我當然沒有!”


    韋鹿為了自證清白,主動將喉結送到我的唇邊:


    “沒有人碰過這裏,姐姐,你是第一個碰這裏的人......”


    “光說有什麽用,要不然你證明一下吧。”


    “去房間......”韋鹿道,“我可以脫下來給姐姐看。”


    呦呦呦。


    連自掏證明清白的事都做的出來。


    果然男人為了保守賽博貞潔,能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蠢事。


    隻可惜韋鹿的同學不在。


    不然我真想看看周圍人對他的獵巫行動。


    一個標榜著大大咧咧的魅女哥。


    一群被洗腦到以為男人必須保留貞潔,否則就應該上吊的古板大學生。


    湊在一塊可太有樂子了。


    “睡你也可以?”我直白道,“睡了不給錢的那種。”


    韋鹿這下臉色是真的豐富多彩了。


    我懶得搭理他的想法,提著魚悠悠哉哉回廚房。


    我又不是什麽都吃。


    韋鹿這種貨色還沒到能入嘴的程度。


    他要是長得跟沈澤差不多。


    我都能看在那張臉和身材的份上。享受他暗戳戳的小心思。


    問題是這玩意卡顏。


    韋鹿第一關都沒過的去,又怎麽能指望我繼續聽他拙劣的小心思。


    跟他這種類型的男人玩,無非就是享受隨便觸碰開玩笑的快樂。


    被女人占了便宜,他都還以為是女人中的團寵。


    我能摸他的喉結,別的女人也能摸他的喉結。


    大家都能玩的男人我可不要。


    我要玩就玩最頂尖的,玩別人求都求不到的。


    山漸種了很多樹,有一些是原本山頭就有的,有一些是從外麵移植過來的名貴品種。


    我挑了棵長得最順眼的樹站在底下,手裏提著魚筐。


    打算在外麵磨個洋工再回廚房,省得把裏麵的食材給熏上煙味。


    季姐在我這根煙抽了1/4的時候,撥了個電話過來。


    我道:“姐,吃飯沒?”


    “你問的是早飯還是午飯,早飯的話吃過了,午飯要等你姐夫做好才能吃。”


    季姐語氣輕鬆道:“大忙人,最近工作做得怎麽樣?”


    她一說工作,我就有種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的感覺。


    雖然現在季姐不管我了。


    但是在她手底下練出來的條件反射,還是讓我忍不住端正了神色:


    “還行,搞定了幾個小項目,投資了一個農家樂,還拉了個讚助。”


    “在首都混得比魔都還好。”


    季懷笑了一聲道:“你看看最近有沒有時間回來一趟。”


    “怎麽了?”


    “兩個消息,一個公家的一個私人的。”


    “公家是啥?”我夾著煙繼續往嘴裏送。


    “盤根香水的老總說要見你,讓你趕快收拾一下搞研發。”


    盤根香水係列的研發還未上市。


    之前是因為內部鬥爭,才能被我拖了個把月。


    現在皇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做出業績。


    我這邊是也忙著差不多。


    培訓課程聽來聽去都差不多,剩下的全是實操課。


    山漸更不用我操心了。


    大把的合夥商呢。


    我就算要管事,也不應該我全管,否則我不成她們的免費勞工了?


    “我這禮拜訂票回來,私事是啥?”


    “我要結婚了。”季淮道。


    “我騸!”我不可置信道,手裏的煙直接抖到了地上。


    “姐,你說真的?”


    “真的,你有空的話就回來參加一下婚禮,我跟你姐夫的感情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那我必須回!”我興奮道,“定好婚期了嗎?什麽時候?”


    “預計這個月23號,快了。”季淮道。


    “那我明天就訂票回來。”我道。


    “我怎麽覺得我結婚,你比我還要興奮?”


    季淮笑著說:“想贅老公了?”


    “也不是。”


    我向來能言善辯,現在卻莫名有點卡殼,頓了一下之後才真心實意道:


    “季姐,你一個人扛著過日子太苦了,雖說你跟姐夫同居了那麽久,但是同居跟結婚還是不一樣。”


    “拿了那本證,他才真真正正屬於你,我也想你的生活過好一點。”


    “嗯。”


    季淮不是擅長宣泄情感的人。


    打個電話邀請我回去參加婚禮,已經證明她把我當朋友看。


    真心實意想讓我參與她人生中重要的一幕。


    我是真為她們之間的感情動容。


    相依相伴多年,現在終於要走入婚姻的殿堂。


    從此以後季姐就有了一個家。


    她老公也有了一個依靠。


    說不定還會有兩個可愛的女兒,和一個乖巧的兒子。


    到時候房子的貸款一還,直接過上美滿人生。


    鞭炮一響。


    出生,結婚,生子,一生都熱熱鬧鬧的過。


    我沒想過要結婚,但不妨礙我對他人的婚姻,始終抱有熱切的態度。


    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一個女人成家了就會變得穩重。


    自然而然擁有單身時難以想象的助力。


    不單是操持家務,照顧孩子,還有男方婚後自發的奉獻扶持。


    婚前季姐隻有家裏的支持和社會的幫助。


    婚後欠債了還有老公,乃至老公家庭的扶持助力。


    沒結婚的時候,家裏的男友還有可能跑。


    結了婚就直接鎖死,可得一輩子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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