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跟陳家人打過交道,或許人家就是這樣交流的也說不定。


    隨後陳家好酒好肉好菜的招待了溫北等人,甚至就連家族族長,陳賢生都出現了。


    原本喝酒的局麵溫北覺得很正常,可陳賢生一出現,溫北就覺得有些不對,就算他們三人是青玄宗的弟子,就算袁起真的與陳家的關係很好,也不至於讓陳家族長親自出麵,這個麵子太大了。


    這裏麵必然有他們不知道的貓膩,而且之前趕路的時候袁起表現得十分著急,可此時來到陳家之後他不但對求援的事情閉口不提,反而情緒高漲。


    溫北神識微微放出,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溫北發現他和南軒劉宇其實是被一群陳家長老包圍了。


    很快一名陳家長老上前敬酒,溫北擠出一個笑容回敬一杯,喝酒之時溫北卻感覺到眼前之人身上的氣息引起了他儲物袋中的血魔晃動,似乎血魔對此人很是親近,想要衝向他,溫北頓時一凝神多觀察了幾分。


    這名長老身材肥胖,之前與袁起喝酒的時候滿臉堆笑,此時與溫北喝酒語氣卻沒有這麽客氣了,完完全全將溫北當成一個小輩,說話之間全是教導之意,溫北不斷點頭賠笑。


    隨後借著敬酒之意不斷探查,很快溫北的臉色就變得有些發白,因為他走了這麽一圈,幾乎每一次陳家人都能引起他身上血魔的躁動。


    一個兩個還好說,但在場的這麽多人全都有這個問題,就說明陳家可能已經陷落了。


    溫北麵色有些不太好看,但此時他們在陳家的地盤,一個失誤就可能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溫北並沒有太過著急做些什麽,反而是十分平靜的落座,而後又過了半個時辰,才借著三人出去散散酒氣的理由一起離開了大殿。


    袁起此時有些醉了,滿臉通紅,隨意的依靠在牆麵上直接開口問道:“溫北,這大晚上的你找我什麽事?求援的事情我已經與陳家主說了,但集結家族子弟也需要一些時間,明天一早我們先回去,晚上陳家的支援就能趕到。”


    溫北看著袁起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才開口道:“我覺得陳家的情況有些不對,不管陳家給什麽答複,我們都立刻離開吧,這裏總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再者我對陣法有了一些新的想法,現在趕回去還有機會修改,應該能夠在下一次的大戰前完成。”


    溫北並沒有第一時間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說出,畢竟袁起與陳家的關係如此要好,一時間絕對無法認同他的話,而且此時袁起已經醉了,情緒一上頭,溫北怕他有什麽應急反應,反而引起陳家的懷疑。


    到時候他們想走都沒有機會。


    再者溫北也想要試一試袁起到底是不是真的關注靈石礦脈的事情,從之前袁起的態度改變,溫北對於袁起也是有些心生懷疑了。


    袁起聽到溫北的話後眉頭緊皺,他此時並不想回去,可溫北給出的理由卻又十分充分,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反駁。


    想了好一會袁起態度有些奇怪道:“我覺得我們再等等吧,現在走了讓陳家覺得被下了麵子後續的支援可能也會受影響,而且之前修改陣法花費了這麽長的時間,就算你現在趕回去修改時間太倉促,恐怕會有反效果。”


    說著袁起噴吐著酒氣來到溫北的身邊,摟住溫北笑道:“行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擔憂礦脈那邊,至於陳家,這些年為青玄宗提供了無數天才,後來與青玄宗長老結親,與青玄宗的關係堅不可摧,不可能有問題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溫北表麵上點了點頭,但心中已經有了決斷,隨後兩人與袁起一同回到酒桌,但此時的溫北和南軒劉宇早就已經沒有了喝酒吃飯的興致。


    沒一會溫北就以修煉為由帶著南軒劉宇離開了。


    看著兩人的背影,主座旁的袁起麵色閃過一絲凶煞,但很快就被他壓製下去,而這時候陳賢生來到袁起的身邊問道:“要不要殺了這兩人?”


    袁起擺手道:“不急,這個溫北並不是青玄宗之人,而且他在陣法一道上有不錯的理解,比許攸都厲害,是一個可以拉攏的人才,至於南軒劉宇與他的關係似乎不錯,現在殺了可能會影響我與溫北之間的關係,後續如果他不願意跟隨我們再殺也不晚。”


    陳賢生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走在路上,南軒劉宇多次回頭卻發現沒有任何陳家人跟著他們,有些無奈的苦笑道:“溫北之前會不會是你感應錯了?如果陳家真有問題又怎麽可能這般輕易的放走我們。”


    溫北沒有說話,小心走到南軒劉宇的身邊,直接開啟了屏蔽陣法,而後手中一托,一道血紅之光被靈氣包裹出現在溫北的手中,這血紅之光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斷地左逃右竄,想要逃出溫北的控製。


    南軒劉宇仔細端詳了一會有些疑惑道:“這不是那些血魔宗弟子召喚出來的血魔嗎?為什麽你也有?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居然像是獨有的生命體,我在青玄宗這麽多的書籍中卻從未看到過,真是古怪。”


    “這不是什麽血魔,這是血煞!”說到這裏溫北的麵色變得更加凝重。


    十分認真的解釋道:“血煞是中原血煞宗的秘法,雖然這血魔與傳統的血煞有著一些區別,但我能感受出來它們是同源,這就說明血魔宗的背後有著血煞宗這尊龐然大物的支持,那可是中原三大宗門之一,其中力量有多強大不言而喻,單憑青玄宗,天贏宗,閻羅宗,禦靈宗這西南的四大宗門是絕對不可能守住的。”


    南軒劉宇有些奇怪的看著溫北,似乎驚訝於溫北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溫北用一個白色瓷瓶將血煞收入其中,這才苦笑著解釋道:“你也知道我曾經在中原,那時候與他們交過手,這一次戰鬥一開始我就覺得血魔與血煞很是相似,之前我還無法確定,本想收集一些血魔驗證一下,可沒有想到大戰之後這些東西就消失不見了,也就沒法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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