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揚?”


    病房之中,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女人從我邊上坐了下來,詢問我的姓名之後,她表明了她的身份。


    道門天宗,現任掌門如夢!


    “你找我有什麽事?”如臨大敵,我看了一眼如夢問道:“我們不熟吧?”


    “熟不熟如何?”如夢很有氣場,跟之前湘西那群道姑不同,這個掌門很時尚。


    卡地亞限量的首飾,米色風衣,黑色打底褲,配上腳下的鑲鑽係帶高跟,可以說,她很會打扮,至於長相,我隻能說,她和淩香不分上下,一個是女神,一個是禦姐風。


    見我看她,如夢突然抿嘴笑了起來:“淩香被你那個了?”


    我草,你思維能不能不這麽跳?看著如夢一臉的不懷好意,我冷冷說道:“跟你有關係麽!”


    說完,我伸手指著門外:“滾!”


    “你叫我滾?”一瞬間,如夢的臉色寒了下來,盯著我的美眸中,透露著殺意。


    我點點頭沒說話,對天宗的人,我是真沒有一點好感,可是我沒想到,如夢這個女人


    怎麽說呢,很暴力,十分他媽的暴力!


    “我讓你罵我!”挽起衣袖,如夢猛地抓起花瓶朝我砸了過來。


    我發誓,我想過一百種如夢的回話,但是我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


    那花瓶很硬,但是在撞到我腦袋的瞬間,直接炸了,碎片混合著我的鮮血灑了一床。


    尼瑪,我當時懵了足足有好幾秒,這還沒完,如夢砸完第一個花瓶之後,又抄起了打吊瓶的架子,然後二話不說舉起架子就開砸。


    “如夢,你過分了!”暈乎乎的從床上滑落,我對著如夢喊了一聲,可是這女人跟吃了春y似的,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屈辱啊,我現在的心情,隻能用屈辱來形容了。


    “你是誰,住手!”終於,在我快被如夢打死的時間點,醫生來了。


    你媽媽噠,大夫你是我恩人啊,真的,我現在要是能起來,我肯定毫不猶豫的給這醫生磕一個。


    可是,我沒想到,如夢不僅行為彪,思維更彪!


    “幹嘛啊,都欺負我一個女人啊,他把我睡了之後不管我了,我教訓他有錯麽,都同情他,誰同情我啊,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現在懷了孕,被家裏趕出來,有誰想過我的感受麽!”


    一邊哭,如夢一邊跟醫生抱怨,那聲淚俱下的場景,真的就像我把她睡了不負責一樣。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病人本來身體就沒好,就算,就算他是人渣,你也得等他傷好吧!”


    略帶嫌棄,醫生開始給我檢查身體:“年紀輕輕的,那麽花!遭報複了吧。”


    “醫生,我謝謝你!”不在意醫生的嫌棄目光,我轉頭看向如夢說道:“你狠!”


    “親愛的,我不想這樣,隻要你答應我,我以後乖乖的還不行麽!”如夢此時變得那叫一個可憐,走廊之中已經有很多圍觀的人了,那些人看到梨花帶雨的如夢後,都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年紀不大,學的那麽花,不得好死!”


    “就是,那姑娘多漂亮啊,還不要人家,呸!”


    “不要臉!不要碧蓮!多少單身狗想要還找不到呢,虐狗不得好死!”


    我草,我此時在那些人眼中,跟陳世美也不差啥了


    過了一會,醫生從新把我抬到了床上,簡單消毒包紮之後,醫生離開了病房,跟他一起走的還有如夢,當然,是在警察的看管下,出了這種事,院方不可能不聞不問。


    “兒子,你這是怎麽了?”中午的時候,老媽過來給我送飯,看到我腦袋上纏著繃帶有些慌了。


    我跟她說是我一個前女友過來給我打了,我媽給我好一頓罵,說我不負責任什麽的,沒辦法,我總不能跟她說如夢是天宗掌門的事吧!


    “您好,我是警察!”就在我媽教訓我的時候,一個警察從門外走了進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瘋子,如夢。


    “你好,我兒子這?”老媽看見警察有些拘謹。


    “哦,是這樣的,我們已經著手調查這件事了,現在來是想問問這位小哥,這件事你們是私了還是訴訟?”沒有廢話,民警上來就直奔主題。


    “私了!畢竟是我不對!”在如夢的詫異目光中,我淡淡的說道:“你讓她過來,我有話說!”


    “那行,你們自己談吧,回頭抽空去局裏結個案!”民警對我的回答很是滿意,這種情侶糾紛,他們也不願意管,和我握了手之後,警察離開了醫院。


    “媽,你也出去吧!”


    “你好好跟人家說。”老媽囑咐我一聲之後也退了出去。


    房間裏就剩下我和如夢,哦,還有那個昏迷的禿子,醞釀片刻,我問如夢她到底想怎麽樣,如夢說她隻想要淩香,這件事不是我一個普通人能插手的,識相的話,我早點遠離淩香。


    我隻回了她三個字,不可能!開玩笑,你說讓我怎麽樣我就怎麽樣,你太不把哥當回事了,是,你們這些懂道術的都能驅鬼捉妖,但是歸根結底你們不也是人麽!真把我逼急了,我就他媽拉一車煤氣罐到你們門派炸死你們!


    “行,那我就陪你玩玩!”如夢聽我說完直接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附身給我蓋上了被子。


    她低頭的時候,胸前飽滿盡入我的眼底,兩側裸露的蕾絲內衣煞是誘人。


    “別看了,你這輩子也碰不到!”看到我炙熱的眼神,如夢鄙夷的嘲諷了我一句。


    是麽,這輩子都碰不到?心裏冷笑,我毫不猶豫的把如夢那個抓在了手裏,用力一捏!:“這怎麽說?”


    “拿下去!”命令般的語氣,如夢的聲音充滿了冰冷。


    而我,依舊抓著她的驕傲,那種擱著衣服的觸感,很殘暴!


    “你說我一輩子碰不到,現在呢?”冷笑一下,我收回了手,不過在鬆手之前,我又狠狠的用力攥了一下。


    如夢有些怨毒的看了我一會,突然平靜的走了,臨走的時候,她一隻手始終放在胸口。


    我猜,她應該很疼,畢竟我用了很大的力氣!


    這件事之後,我也算徹底和天宗結仇了,我不知道如夢會怎麽報複我,我隻關心,阿香會不會出事。


    晚上八點,我老媽從醫院走後,淩香鬼鬼祟祟的來到了病房,在滿屋荔枝味中,淩香撲進了我的懷抱。


    “哥哥,想我沒有啊!”在我胸口親昵一會,淩香出聲問道。


    當然想了!毫不猶豫,我說出了心裏話,說實話,我們現在正處於熱戀期,真應了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淩香鼓起小嘴從我臉頰親了一下,然後還很調皮的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哪裏想啊?”


    “哪都想!”被她這麽一吹,我直接找不著北了,伸手摟過她的腰肢說道:“我們那個?”


    “那個是哪個?”淩香明知故問的眨了眨大眼睛。


    還有哪個?對於淩香的折磨,我是忍無可忍了,當下我把她放倒在了我懷裏,可因為我是靠在床上的,所以我行動有些不便,導致一失手把淩香按在了我肚子下麵。


    這個姿勢,相當曖昧了,我愣了好久都沒說話,淩香也是小臉通紅的盯著我。


    “我,我不會啊。”憋了好久,淩香才滿臉通紅的小聲說了一句。


    天,我發誓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看島國片的時候總能看到那樣的畫麵,但是我沒想過讓淩香蹲在我麵前。


    “阿香,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清了清嗓子,我義正言辭的對淩香說了一句。


    “哦,我還以為你很想呢,那算了!”舔舔嘴角,淩香玩味的笑了起來。


    我當時那個心呐,被淩香紮的細碎。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噴出一口老血,我不甘心的喊了一聲!麵對淩香,我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這丫頭太會作女人了。


    隨後,我們倆從床上鬧了起來,但是也局限於鬧,因為我體質的原因,我和淩香在沒辦法越雷池一步,說到底,我是飽受煎熬,這妖精現在是越來越會了,每天見我都變著花樣換衣服,什麽黑絲誘惑,禦姐範,女神範,淑女範,總之,她在我心中,就是一個百變女神,不對,應該是百變妖精!


    就這樣我們鬧了一會,期間那個給我包紮的醫生過來了一次,看到我淩香騎在我身上打鬧,頓時他不帶好氣的損了我一頓,那態度怎麽說呢,羨慕嫉妒恨是有的!


    醫生走後,我跟淩香說了如夢的事,淩香說,如夢那個人是個小女人,我那樣對她,她肯定會報複的。


    “讓y來報複,你能捏她第一次,我就能捏她第二次!反正老子無門無派,怕她幹啥!”


    突然間,王大法陰陽怪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接著不顧我和阿香差異的眼神,拔掉了呼吸機:“張揚,友盡了!懂麽?”


    “你tm還能醒啊!我以為你死了呢!”看著王大法蘇醒,我很開心的罵了他一句,說真的,在他舍命讓我搬救兵的那一刻,我就把他當成了我的兄弟!


    “早醒了,就想消停睡一會,可你這頓虐狗啊,下午跟一個大胸妹虐,晚上跟阿香虐,你別解釋啊,我不聽,友盡,翻船,就這樣!”


    翻就翻,我還怕你不成,來阿香,親一個!不顧王大法的鄙視,我抱著阿香親了一口,不得不說,這荔枝味還是挺好聞的。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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