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


    紐約。


    曼哈頓,42街野火酒吧門前。


    街邊。


    da公司的本·惠科特,穿著一身普通、低調、整齊的西裝,外麵套著一件略顯老舊的大衣,從自己的轎車裏下來後,隨意的關上了車門,拎著自己的73年經典款劉易斯棕色公文包,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走進了懸掛著“暫停營業”,卻沒有關閉大門的酒吧。


    (本·惠科特,第九十章出場,出自2015年電影《實習生》,由羅伯特·德尼羅飾演,撞臉三兄弟中的大哥。)


    。。。


    酒吧裏。


    鋼牙狗門戈和紮克兄弟三人,正在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向輔警辦公室的便衣探員法爾·波奇維諾,麵露八卦的追問著什麽。。


    四人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整齊的回頭看了一眼後,小個子紮克對著本·惠科特招招手道:“嘿~本!”


    “就算你想過來喝一杯。。也太早了點吧?”


    “你不用去上班嗎?”


    “哈哈哈~”


    鋼牙狗門戈對這位和“二哥”拉維斯、“三弟”喬瓦尼撞臉的“大哥”本·惠科特,十分感興趣的大笑道。


    “過來坐啊,本!”


    “你吃早餐了嗎?一起啊~”


    “不,謝謝~我吃過了!”


    本·惠科特向大個子紮克和法爾·波奇維諾,微笑著點點頭,聳了聳肩,對小個子紮克解釋道。


    “我就是來這裏上班的。。給大衛做工作助理~”


    “哦?助理?”


    “誰讓你來的啊。。?”


    小個子紮克有些疑惑的轉回頭,對鋼牙狗門戈問道:“大衛的新助理,不是那個叫木原信成的島國人嗎?”


    “嗯!”


    “額。。”


    “是波麗讓我先過來跟著大衛。。”


    “。。波麗啊!”


    “明白了~”


    “哈哈哈~抱歉,夥計!”


    “這種事兒本來就不該我們過問。。”


    “但你也應該懂的。。對嗎?”小個子紮克放下了手裏的杯子,問道。


    “是的!我明白~”本·惠科特表示理解的點頭微笑道。


    “那你。。夥計,現在幾點了?”


    “額。。七點一刻!”


    “哇哦~你上班的時間可真早。。哈哈哈~”


    “大衛的秘書瑪姬和助理木原信成,一般都會在八點左右過來~”


    “你可以先坐下來,和我們一起。。”


    “好的,謝謝!”


    本·惠科特向給他讓出了一個位置的大個子紮克道謝後,坐在了幾人的這張桌邊,好奇的看向了法爾·波奇維諾。


    鋼牙狗門戈,從自己麵前的盤子裏拿起了最後兩片意大利肉腸,放進了嘴裏,對法爾問道。


    “你繼續啊~夥計!”


    “後來呢?”


    法爾喝了一口咖啡,瞥了一眼重新坐下來的大個子紮克,聳聳肩道:“後來。。fbi就趕過來,把那些記者趕走了之後,封鎖了現場~”


    “此刻,這個案子也許正在辦移交手續吧~”


    “fbi插手了嗎?”


    “嗬嗬~廢話!”


    “這可是紐約曆史上最大的一次劫案!”


    “fbi能不插手嗎?”


    “。。也是~”


    。。。


    坐下來後,聽著幾人聊天的本·惠科特,從自己的劉易斯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報紙,放在了幾人麵前,問道。


    “你們說的是今天淩晨,發生在肯尼迪國際機場的漢莎大劫案嗎?”


    “額。。對啊!”


    “它已經被《紐約時報》,報道出來了~”


    “哇哦~fxxx!這麽快?”


    “我看看!”


    幾人都很驚訝的伸手要搶過報紙,看看上麵對這次大劫案的報道。


    小個子紮克連忙護住了報紙,對幾人嚷道:“嘿~你們別搶!”


    “那個。。讓本·惠科特給我們念念!”


    “。。好!”


    本·惠科特看到幾人都點頭後,拿起報紙,翻到了後麵的第三版,指著碩大的標題,對眾人說道。


    “肯尼迪機場貨物轉運倉庫發生驚天大劫案!”


    “預估被劫走的現金和貴重物品價值,超過了六百萬米元!”


    “警方卻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fbi已經對外宣布,介入調查此案,並聲稱一定不會讓劫匪漏網。。”


    “據本報記者xxx,在肯尼迪國際機場貨物轉運倉庫的案發現場帶回來的多張照片,和倉庫內被劫匪綁住的安保人員口述,這群劫匪對倉庫內部的安保措施、貨物存放地點、隱藏的報警係統等細節非常熟悉,並且還。。”


    。。。


    本·惠科特,一邊念著報紙上的對這起大劫案的整版報道,一邊把上麵的幾張圖片,展示在了幾人麵前。


    等到他讀完了之後,幾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不禁都看向了法爾·波奇維諾。


    “嘿!你是警察吧?”


    “。。啊~”


    “那你怎麽還不如一個記者。。對案情了解的清楚啊?”


    “fxxx!”


    “肯尼迪機場那邊,又不是我們管轄的片區!”


    “如果我不是跟著奧斯頓一起過去的。。肯定是和你們一樣,從報紙上得知這個消息啊~”


    “。。shxx!”


    “真該給這些該死的記者,每人發一隻m16,把他們送到越南戰場上去~”


    “。。哈哈哈~”


    ---


    此時此刻。


    肯尼迪國際機場,二號貨物轉運倉庫,漢莎航空公司大劫案,案發現場的大樓外麵。


    fbi紐約分部負責人哈羅德·斯通,揮舞著手裏的報紙,對紐約警局新任警察局長,馬修斯·德尼佩洛,低吼道。


    “這特麽。。案發才幾個小時?”


    “你的手下都被《紐約時報》記者買通了嗎?”


    “那些該死的吃屎混蛋!難道隻知道收黑錢,不明白這個案子的巨大負麵影響嗎!”


    “fxxxyou!馬修斯!”


    “夠了!”


    馬修斯瞥了一眼散布在四周的警員和fbi探員們,麵如鍋底一般,拉著氣哼哼的哈羅德·斯通,走到了一個避風的牆角,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才低聲說道。


    “這個案子太大了~我們,根本捂不住!”


    “fxxx!那你就讓手下。。”


    “沒錯!”


    馬修斯用肩膀靠在了牆邊,從兜裏掏出了香煙,遞給了哈羅德·斯通一根,並給他點燃後,繼續低聲解釋道。


    “是我讓手下主動聯係的記者,把這個案子的大概情況,報道了出去。”


    “但案子的所有相關細節,那些記者們卻一無所知~”


    “比如:這個劫案裏麵究竟有多少名劫匪;涉案金額的具體數字;作案的具體時間;相關安保人員的涉案嫌疑等,對我們有價值線索,都處在嚴格的保密中~”


    “所以。。”


    “你剛才候出來的那幾句。。演的不錯,夥計!”


    “嗬嗬~”


    哈羅德·斯通咬著香煙過濾嘴,雙眼在晨風吹散的煙霧中,盯著麵帶笑容的馬修斯,問道。


    “你想借題發揮??”


    “不是我,是我們!”


    馬修斯收起了一次性打火機,單手插在兜裏,從嘴裏吐出了一團煙霧,說道。


    “你、我,fbi紐約掃黑組的林德·維切洛,漢莎航空公司,肯尼迪國際機場,紐約曼哈頓南區的地方檢察官們。。等等吧~”


    “除了為漢莎航空公司承保的保險公司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可以借著這個案子,摻雜一些自己的私貨。。”


    “其中,就包括你管轄的分部人手嚴重不足的問題,和我新接管紐約警局之後,那些看我不順眼的老家夥們!”


    哈羅德·斯通輕輕咬了幾下香煙過濾嘴,狠狠的吸了一口,扭頭把煙吐向了地上,無聲的冷笑道。


    “你特麽還真是。。”


    “嗬嗬嗬~”


    “你是想誇獎我嗎?”


    “謝了,夥計!”


    馬修斯自認為很“風趣”的笑笑,丟掉了煙頭,拍了拍哈羅德·斯通的胳膊,說道。


    “原本,我打算在這個周末,召集一些老朋友共進晚餐的。。”


    “現在看來,隻能把它臨時改在今晚了。”


    “我這邊確定好了時間、地點之後,會讓人通知你~”


    “你,回來的。。對嗎?”


    哈羅德·斯通似乎從馬修斯笑眯眯的眼睛裏,看到了某種信號。。


    他板著臉思考了幾秒,悶聲道:“下午四點,我會在辦公室裏。”


    “ok!”


    “我會準時給你電話!”


    馬修斯臉上露出了開心、滿意的笑容,對斯通先生點點頭,快步走向了自己的下屬們。


    站在原地的哈羅德·斯通,被一陣寒冷的晨風吹在了臉頰上,忽然感覺自己仿佛走進了一條。。沒有盡頭的長街~


    這條長街上,兩旁有著無數高低不一的建築,隱藏在灰蒙蒙的濃霧中~


    每一扇門的後麵,每一扇窗戶的後麵,似乎都隱藏著一雙或幾雙眼睛,時刻盯著街上行人們的一舉一動。。


    在這條無盡長街上方,狹窄、晦暗的天空中,連接著所有建築物的是。。一張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的龐大關係網~


    這張網,像是從天空中的低矮、黑暗雲層中,播撒出來的無數細微觸手。。


    它們所組成的這張“天網”,讓這條無盡長街上的所有建築物,仿佛都變成了網中靜止不動的“陰影獵手”~


    而在長街上,神情麻木、機械的行走的人們,則是被這張“天網”的主人和靜止不動的“陰影獵手”們,共同關注的“獵物”~


    。。。


    哈羅德·斯通,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晨光,吐出了一口氣。


    他又雙叒叕後悔了!


    他,感覺自己就不該來紐約!!!


    ---


    米國中東部。


    哥倫比亞特區,華盛頓。


    在著名的憲法大道(constitution avenue),街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裏。


    一名頭發淩亂、身穿著nbc電視台記者馬甲的中年人,對著手裏拿著的話筒狂噴道。


    “對!我就在憲法大道上!”


    “我剛剛看懸掛著各州拍照,由轎車、客車等組成的龐大車隊,停在了今天要開始遊行的附近街道。。”


    “沒錯!他們都是因為半個月前,舊金山市政府門前發生的那起當街殺人案。。”


    “額。。我還沒接到台裏的任何通知~”


    “fxxx!可這是今天的超級大新聞啊!我怎麽能錯過。。?”


    “what?”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漢莎航空大劫案??”


    “shxx!狗屎!”


    “我的獨家新聞熱度,都要被那個該死的劫案。。搶走了嗎?”


    “。。ok!我冷靜,我會冷靜的馬格!”


    “嘶~呼~嘶呼~”


    “你說吧~”


    “嗯。。嗯。。”


    “。。你等等!”


    “我麵前的街上,正在駛過一個車隊”


    “讓我們看看。。”


    “有。。佛羅裏達的車牌,有。。加州的車牌,還有。。芝加哥的車牌?”


    “fxxx!”


    “為什麽這種新聞都撞在了同一天!?”


    “fxxx!fxxx!”


    “嘿,馬格!你知道自從上次的水門事件之後,我就再沒遇到這種大新聞了。。”


    “額。。抱歉!抱歉,夥計!我不是故意提起。。”


    “嗬~嗬嗬~”


    “昨晚我沒嗑藥!”


    “我隻是和幾位新結識的美女,多喝了幾杯而已~”


    “好,好的!”


    “我先去遊行現場了~等你那邊拿到了大劫案相關的消息,立刻告訴我。”


    “哈哈哈~怕什麽?”


    “搶新聞而已!我又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的一個!”


    “ok!”


    “我對這邊參加遊行的lgbt群體,采訪完了之後,就去紐約找你。。”


    “對了,你的新家地址呢?給我吧~”


    “曼哈頓,第五大道。。”


    “多少號?”


    “。。ok~我記下來了!”


    “哈哈哈~沒問題!”


    “晚上見,馬格!”


    。。。


    中年人放下了話筒,隨手把筆和地址揣進了兜裏,狠狠的搓了幾下臉頰,感覺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才大步走出了電話亭,向著遠處已經聚集起來的龐大人群,小跑過去~


    ---


    曼哈頓。


    42街,野火酒吧樓上。


    早餐之後。


    大衛摟著莉莉絲的肩膀,一邊走向門口,一邊說道:“等會兒你去公司忙完了,中午之前一定要去da公司找雪莉~讓她幫你設計一下,我們的訂婚禮服~”


    “好!”莉莉絲笑容很甜的微微點頭,在大衛臉頰上親了一下,低聲道。


    “我去上班了,親愛的?”


    “哈哈哈~去吧!”


    。。。


    送走了莉莉絲。


    大衛對管家阿克萊德招招手,瞥了一眼廚房的方向,低聲問道。


    “昨晚,我給蘇珊、崔瑩瑩和莉莉絲她們,講了查西達的經曆,也問了她們的意見~”


    “她們,沒問題了。。你呢?”


    “你有什麽想法?”


    “我?”


    管家阿克萊德,微微聳肩,笑道:“能成為一名新晉指揮官。。我當然也很開心啊~”


    “額。。哈哈哈~你啊!”大衛笑著搖搖頭,點指著阿克萊德問道。


    “你和查西達聊過了嗎?”


    “她需要多久才能適應這裏的工作?”


    阿克萊德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您知道上次,在頂層錄歌之後,是我和蘇珊、崔瑩瑩三人,收拾整理了三個多小時才搞定的嗎?”


    “額。。抱歉,我不知道~”


    “嗬嗬~請恕我冒昧!”


    “從二層的公寓到頂層~所有的公共空間和私人空間加在一起。。至少需要三名女傭,才能保證它們時刻保持著幹淨、整潔的狀態~”


    “聖誕節,快到了!”


    “您也不想把我和查西達。。累垮了吧?”


    “。。對哦!”


    大衛用手托著下巴,歪頭想了想,問道:“你說,我都已經自認為是一名資本家了。。”


    “是不是應該更徹底的壓榨一下。。勞動人民呢?”


    “讓酒吧裏的艾麗卡、瑪莎和麥當娜,幫你做一次聖誕大掃除。。怎麽樣?”


    “。。”


    阿克萊德表情很生動的扯了扯嘴角,笑道:“您。。去她們的房間看過嗎?”


    “我?當然沒有啊!”


    “我去她們的房間幹嗎?”


    “你可別亂說啊!”


    大衛“警惕”的瞥了一眼廚房那邊,語速飛快的反駁道。


    “嗬嗬~”


    阿克萊德向後退了半步,動作優雅的拿出了一塊手帕,輕輕把剛剛收獲的。。口水,擦幹淨後,說道。


    “你讓她們幫忙。。隻會越幫越忙~”


    “查西達,也是個新人。。”


    “所以,隻有我和愛幹淨的蘇珊、崔瑩瑩,來承擔聖誕節大掃除的任務了~”


    “蘇珊?愛幹淨?”


    “哈哈哈哈~”


    大衛似乎聽到非常好笑的。。大笑起來~


    阿克萊德麵帶微笑的清了清嗓子,向廚房那邊點點頭,說道:“抱歉,我們剛好聊起了你~”


    廚房門口。


    探出了半個身子看過來的蘇珊,眨著大眼睛,對阿克萊德笑道。


    “是嗎~”


    “我還以為是大衛在喊我呢。。”


    “咳。。咳咳咳~”


    “沒有,寶貝!”


    “你們先忙吧~”


    “好的!”蘇珊輕搖了一下頭,說道。


    “我和瑩瑩等會兒要去給早餐店,挑選一些家具和設備。。”


    “你有什麽需要我們捎回來的嗎?”


    “沒有~”


    “ok!”


    。。。


    大衛看到了蘇珊消失在廚房門口後,吐出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你說崔瑩瑩愛幹淨,我很讚同~”


    “可你說蘇珊愛幹淨。。”


    “我們倆的髒衣服和臭襪子,她都是攢足了兩周。。才會洗一次。。”


    “這種笑話,你以後千萬別再說了!”


    阿克萊德抿著嘴笑笑道:“好的,先生!”


    “嗬嗬~”


    “好了,我們不開玩笑了。”


    “家裏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招幾名女傭,整天都在我周圍轉悠。。”


    “查西達,隻是個例外!”


    “如果你需要人手,不是還有女傭公司嗎?”


    “讓他們定期派人過來,給你幫忙吧~”


    “好的!”


    “哎~對了!”


    “da公司,就有服務培訓分公司~等波麗晚上回來了,你跟她說一下情況吧。”


    “讓她派一些可靠的人,過來幫你。”


    “好的!”


    大衛低頭看了一眼手表,道:“瑪姬和木原信成他們,怎麽還沒來?”


    “你能幫我下樓去看看嗎?”


    “嗯!”


    ---


    米國東南部,佛羅裏達州。


    傑克遜維爾市。


    老馬爾金·西德裏奇的老朋友,幫派大佬梅耶·蘭斯基,放下了手裏的報紙,皺著眉思考起來。


    前幾年,在黃金脫鉤+通貨膨脹+股市過山車+石油危機的幾輪衝擊之下~


    聯邦政府昏招頻出,國內的經濟大環境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反而變得更差,再加上工作崗位急速減少,人們的收入和消費也在大幅度降低。。


    導致了紐約市政府,曾在75年一度瀕臨破產。。


    紐約的遭遇,不是個例!


    全米國的大城市,都在經曆與紐約類似的糟糕狀況~


    那些丟掉了工作的大量底層工作者中,聰明點的人。。會立刻打包行包,買一張返回家鄉的車票,離開競爭激烈、生活壓力陡增的大城市,回家去了~


    畢竟回到了家鄉,他們還可以找到一份能糊口的工作,生活壓力低了許多不說,競爭程度也會下降很多很多~


    反之,如果繼續堅持在大城市裏麵死等硬靠。。


    最終,他們隻能流落街頭,或者走上另一條不歸路!


    所以,總結一下就是:大城市的底層人口加速流失,對於如今國內的滯脹局麵,隻會得出負+負=負的結果。。


    而紐約的幫派們,如此大環境之下,怎麽可能會好過呢?


    emm。。


    梅耶·蘭斯基想到了這裏,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微微搖了幾下頭~


    這麽想。。也不算全對!


    可卡因、葉子煙、海洛因等毒品,從南美洲各國大量湧入國內,給了許多人賺錢的良機~


    但是!


    販毒的人多了,吸毒、消費的人群增長速度,卻不能及時跟上。。


    供大於求的狀況出現後,會怎樣呢?


    拚殺!


    為了生存和利益,為了毒品市場的份額,毒販們隻能選擇亡命拚殺!


    貧窮和饑餓,貪婪與不甘。。


    這些負麵情緒疊加在一起,會催生出什麽樣的怪物呢?


    。。。


    “嗬嗬~”


    梅耶·蘭斯基,從身邊的小桌上拿起了一根修剪好的雪茄,火柴慢慢把它點燃後,吐出了一團藍白色的煙霧。


    他眯起了眼睛,享受著口腔裏麵雪茄的香氣,腦中的思緒又開始飄散開來~


    如今的紐約,就像是一座正在積蓄著爆發力量的活火山!


    當某些人不滿足眼前的微薄收益時,他們會怎麽做?


    搶!


    殺!


    紐約漢莎航空大劫案,也許就是一個導火索。。


    大亂將起啊!


    梅耶·蘭斯基用手指輕輕搓動著雪茄,眼睛裏閃過了幾道淩厲的光芒~


    老馬爾金那個。。老狐狸!


    他為了西德裏奇家族能夠快速洗白,而付出的那些“犧牲”。。


    現在看來,簡直是未卜先知了一樣!


    難道說,那個大衛·科爾曼,真的早早就預見到了某些。。將會爆發的未來嗎?


    。。不!


    應該不會!


    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聯邦政府對於幫派的管控態度,仍舊沒有做出太大的改變~


    像是在邁阿密、洛杉磯、芝加哥、巴爾的摩、紐約等,幾乎完全被幫派控製的大城市,警方對於幫派的態度,也沒有顯露出很明顯的轉變~


    那麽,現在真的是。。退出的最後時刻嗎?


    梅耶·蘭斯基,轉而回想著老馬爾金和他最近的幾次通話中,兩人幾乎每一次都會不自覺的聊起退休、養老的話題~


    以梅耶對老友的熟悉程度,老馬爾金絕不會無的放矢~


    他這。。已經不是在暗示了嗎!


    emm。。


    梅耶·蘭斯基放下了手裏的雪茄,起身走到電話旁,沉吟了片刻,拿起話筒撥打了出去。


    很快~


    幾聲鈴聲過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話筒對麵傳來~


    “喂~我是布蘭科。”


    “我是梅耶·蘭斯基。”


    “哦~早上好啊。。”


    “嗯!”


    “客氣的話,你還是留著以後再說吧。”


    “我打算今天飛往紐約!”


    “你要一起嗎?”


    “今天?紐約?”


    話筒對麵的格裏賽達·布蘭科,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你是看到了今早的報紙,才。。”


    “嗯!”


    “。。那好吧~”


    “我去哪裏找你?”


    “不用,你說個地址,我讓人去接你。”


    “我們乘我的私人飛機,去紐約。”


    “哇哦~哈哈哈!”


    “我特麽的。。也要買私人飛機!”


    “。。地址!”


    “哦。。哦!哈哈哈~抱歉!”


    “我在。。等著你的人!”


    “ok~掛了!”


    “哎~別急。。”


    梅耶·蘭斯基沒有任何猶豫的放下了話筒,邁步走到了窗邊,開始盤算起這次紐約之行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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