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世界還有盡頭,那必定在天涯海角。


    如果這世界還有傳說,那必定在天涯海角。


    如果這世界還有未來,那必定在天涯海角。


    如果這世界還有希望,那必定在天涯海角。


    人類從弱小的種族走向中土世界的主宰,據說在遠古之時,一位凡夫俗子意外意外墜入天涯海角,得不朽傳說重返人族,數年間建立勢力,崛起於洛河之畔,四方征戰,百年間先後敗妖族於扶桑、屠獸族於巨鹿、斬鬼族於豐都、逐蠻族於荒漠建立不世功勳、立國洛水大洛國,世人稱之為洛帝洛天。


    大洛立國千年,朝政失德、百姓生計無以維持,揭杆而起之下,曆經萬難,推翻大洛,但戰亂紛爭之下、豪強並舉、列分大洛後,九大豪門分建九國,延續著的中土世界連年征伐,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勘言。


    四族不甘於人族統治中土,蟄伏於野,積蓄力量,無時不思量著奪回中土世界。人族世界的內亂,讓四族看到了希望,一個占據中土花花世界的時機已經降臨。


    中土曆1月1日,南域豐都城大雨傾盆,東域海外扶桑妖王帝霸、南域鬼族豐蘭、西域獸族虎雄、北域蠻族荒十一會獵於南域豐都城,歃血為盟,共商逐鹿中土,定計分中土三十三州疆域。


    而此時的人族九朝依然歌舞升平,王公貴族們享受著戰前最後的寧靜。


    在洛水河畔九層浮屠塔內,司天監古遠憂心忡忡,九國紛爭、中土運道衰敗,四族虎視中土,異動連連,四方近年來不斷傳出的邊境衝突一次比一次凶猛,就在剛才占仆中他窺視到了一場席卷中土的血戰,人族的未來將會如何,誰將會在這亂世中崛起力挽狂瀾,他隻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這道模糊的身影,顯示在遙遠的袁州袁水之畔,看這身形不太偉岸如何能在風雨中屹立呢,古遠不禁長歎。


    這個吃人的縣令已經將李家逼到了絕路了。家中百畝良田已被侵占、父親大人和兩位兄長被冤入獄,母親重病不起,兩位嫂嫂更是被娘家逼迫李家立寫休書。


    李文圖站立於袁水之畔,望著這滾滾的袁水,不禁悲從中來。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是該自己站出來的時候了,是該讓這該死的世道付出代價了。


    子夜時,縣令李文采與劉文遠商談著如何在獄中冤死李遠山父子三人的計策,他們沒有想到在黑暗中有一道人瘦小的人影慢慢靠近牆角,那道人影手持短刀,靜靜地推門進入,師爺劉文遠看到李文圖進來後大怒,“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縣衙。”


    “李縣令,劉師爺,我就是你們口中李遠山的第三子李文圖,剛剛聽到二位老爺縱古論今,小生十分仰慕,所以不請自來,想與二位老爺商談一些大事啊。”


    “噢,什麽大事,說來聽聽。”


    “取二位老爺的項上頭顱,不知二位老爺可願意。”


    二人對望一哪後大叫:“有刺客,抓刺客。”


    二人話音剛結束,他們就看到了一個無頭的身子遠離自己而去,不對,那是自己的身軀,那怎麽我能看到自己的身軀呢,原來我的腦袋搬家了。


    當衙役趕到後,縣令老爺的書房隻留下兩具屍體,整個新喻縣都被鬧翻天了,縣令老爺李文采和師爺劉文遠死於書房,讓整個新喻縣百姓拍手稱快。


    袁水府派來府丞武思山主理此案,作為一府主管刑名的六品官員,還是第一次遇到有官員被殺,這是不可容忍的大罪。


    武思山翻出近期縣衙受理的案件,不由地大罵:“這李文采真是該死,短短上任1年半的時間內,居然炮製出30餘樁侵吞良田案,難怪老百姓積怨到這種程度。”


    在找出根由後,縣衙派出了捕快將30餘樁侵吞良田案的苦主全部抓到縣衙,其中李文圖也在其中。


    李文圖知道今天無法幸免,越眾而出,對著縣衙“公正廉明”四個字深深地鞠了一躬,向武思山跪了下去:“大人,人是我殺的,其他人與此無關,學生請大人放過眾人吧,他們也都是受害的百姓啊。”


    “呔,大膽狂徒,竟敢自稱學生,你將殺害新喻縣令李文采、師爺劉文遠詳細道來,否則休怪本官大刑侍候。”


    “大人容稟,學生家住新喻縣袁水畔李家村,祖上七代皆為秀才,因此學生家中薄有良田百畝,倒也過得衣食無憂。不想就在上個月,縣令召我大兄和二兄入縣衙問話,竟汙我兄弟在縣衙偷盜財物,逼迫我父將良田抵換偷盜財資,我老父無奈之下簽了讓書,怎奈李縣令依然不放過我老父和兄長們,竟然汙我老父行賄官員之罪,竟將我老父和兄弟三人打斷雙腿。請問大人,學生身為人子,怎忍習見父兄受此欺辱。”


    “一派胡言,朝廷自有法度,你如此莫視朝廷法度,竟然殘暴如斯,竟然還敢在此大言不慚。來人啊,將此寮口供畫押,打入死牢,待本官報有司後一定要斬立決。”


    “大人,死即死爾,何必發怒,我曾聞天下烏鴉一般黑,古人誠不欺我也。”


    “大膽狂徒,先打他50大板,再行押入死囚監牢。”


    50大板下來,就是鐵人也受不了這刑法,好在衙役都是本鄉百姓,兩名衙役手下留情,隻在前十板使出了真力。但即使是這樣,李文圖也是去掉了半條小命。


    死囚牢房內,李文圖疼的嗷嗷叫。


    “叫個球,不就是受了板了嗎?”


    李文圖尋聲一看,昏暗的牢房內還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盤坐於內。李文圖也是破罐子破摔:“死都快死了,叫兩聲怎麽了。”


    “我不單要叫,我還要大聲的叫。啊啊啊。”


    “你這小子到是豁達,說說看,你是犯了什麽罪了。”


    “哈哈,小子殺了縣令,怕了嗎老頭子。”


    “不就是殺個縣令嗎?老頭子我連王上都殺了好幾個,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吹什麽牛?”


    “什麽,你小子說我吹牛逼,老子今天就帶你知道什麽叫牛逼。”


    李文圖隻覺眼前一晃!他就已經立身於一個奢華的宮殿內了。


    隻聽宮殿門外傳來陣陣的腳步聲,推門而入的一年金甲長須將軍看到老頭子馬上跪了下去,口中叫到:“老祖宗,您可算是回來啦!”


    老頭子得意洋洋地看著李文圖說:“看到了,老頭子我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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