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爾出生在一個貧困交加的家庭。


    他是這個家庭裏麵第四個孩子,他的出生並沒有給這個家庭帶來歡樂。在家庭的貧困麵前,他的父親選擇了將他遺棄。


    埃米爾被父親賣給了專門操控兒童乞討的團體,盡管埃米爾的母親在得知這個消息也曾想奪回自己的孩子,但抗爭的結局是被人綁在床上默默流淚。


    埃米爾的童年就此結束。


    他被分配到鬥獸場乞討,靠別人施舍的殘羹剩飯活著,本來他的人生或許就會一直如此下去,但是命運似乎願意在他本就不幸的人生上加上一點坎坷。


    小埃米爾在一次意外中從鬥獸場的圍欄中掉落,摔得頭昏眼花的他眼前隻剩下凶猛的惡犬。


    在一番搏命的爭鬥下,埃米爾幼小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眼前龐大的對手終於轟然倒塌。


    這極具反差的搏鬥表演使鬥獸場門票大賣,鬥獸場的人在將埃米爾簡單救助後迫不及待的把他投入到了下一場表演。


    埃米爾的“新生活”開始了。


    他從少年緩緩長大,身上的傷疤也隨之越來越多,生死之間磨練出的搏鬥本能讓他贏下一場又一場的勝利。


    現在他的結局大概是被越來越強大的野獸與頻繁的決鬥拖垮,像野獸一樣死在無人在意的角落。


    但他還沒有忘記逃離,他被命運注定要在一次又一次的逃離中走向新生。


    在一場暴雨中埃米爾逃出了決鬥場,他向著未知的黑暗中奔去。


    這次逃亡會使他見到使他重獲新生的那個人。


    ……


    艾達.梅斯默出身於一個富裕的家庭。


    父母有著體麵的工作,自己沒有衣食之憂。隻不過麵對父親關於自己未來工作的問詢,大學畢業的艾達決定接受父母的安排成為一名心理學家。


    這畢竟是一份同樣體麵的工作,不是嗎?


    雖然艾達對此似乎不感興趣。


    艾達對於不喜歡的工作也是能全力投入的,她畢業後在學校進行著自己的研究:一種通過電擊和誘導催眠治療精神疾病的療法。


    隻不過這種療法對於患者過於無聊的體驗與其產生的治療成果不成正比,艾達最後辭職離開了學校。


    她最後在一家瘋人院入職了工作,希望能在這裏完善自己的研究。她在這裏遇到了逃出決鬥場的埃米爾。


    埃米爾因為暴雨引發高燒失去了記憶,深陷痛苦的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像隻野獸。他被白沙街瘋人院的工作人員抓進了瘋人院。


    在這裏,艾達為了尋找合適的研究目標找到了埃米爾。


    埃米爾在催眠治療中顯得效果顯著,鶴立雞群的反應表現使得艾達重視麵前的患者。而在一次次的治療中埃米爾逐漸依賴於麵前的醫生,因為隻有她願意傾聽自己胡亂的囈語。


    埃米爾混亂的精神隻有在見到艾達時才能得到安寧。所以他送給艾達一張皺巴巴的字條,上麵寫著她的名字。


    “艾達”。


    隨著兩人的相處,埃米爾也對於艾達越發的依賴,在一次埃米爾熟睡中,艾達聽見了埃米爾輕輕的呼喚。


    “艾達”。這句話使她微微愣神。


    後來艾達將一朵花組成標本,送給了埃米爾作為禮物,最初的她隻是希望可以讓埃米爾開心,直到她收到了對方的回禮。


    那是一枚用鐵絲擰成的戒指,那是他決心和愛的證明。


    他真的懂這枚戒指的意義嗎?


    艾達顯得有些慌亂,但是看著埃米爾的雙眼,她收下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因為艾達,埃米爾感覺自己正在康複。


    因為埃米爾,艾達決定帶著他逃離瘋人院,逃離阻礙她們的一切。


    瘋人院壓抑的生活還有病人們使用的藥物隻會讓愛人陷入狂躁和痛苦。艾達相信有自己的治療很快就能讓埃米爾康複。


    離開這裏,才是最好的出路。


    艾達順利的帶著埃米爾逃出了瘋人院,她開著車走在路上,溫柔的看著後視鏡裏埃米爾沉睡的模樣。


    離開瘋人院以後的生活會更好吧,艾達心中感到一陣輕鬆。


    另一邊的薛文彩現在收到了一封邀請函,最初他還以為這是學生假冒莊園主的惡作劇。


    直到將邀請函以各種方式摧毀都丟不掉時,他感覺事情有點大條了。網上關於莊園主各種評論薛文彩也看過。


    那些視頻在各大視頻軟件那裏掛了整整一個星期,現在字母站的莊園主賬號粉絲最多,有三百多萬。


    其他網站的粉絲也平均過百萬,一個視頻過百萬粉絲可謂恐怖。


    現在網上有很多人對於“莊園主”有盲目崇拜行為,他們認為莊園主的行為代表著網民口中的公義。


    可是除了蘇培盛,剩下的搶劫三人組罪行怎麽也算不上是死罪。可他們也是被監管者處死了。


    莊園主跨越法律的行為舉止,也是被一部分有識之士所反對,官方再三催促專案組的原因也在此。


    薛文彩現在處於一種極度焦慮的狀態,麵對“莊園主”係在自己頭上的利劍,薛文彩現在很難提起心思去針對劉敏。


    目前沒有人知道莊園主是如何邀請人進入莊園,薛文彩調查不到任何關於這方麵的信息。


    劉敏現在因為莊園主的插手現在還是正常的上課上學,現在的她依舊沉浸於往昔的苦痛中,那封信或許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早就沒有勇氣繼續生活了,邀請函隻是她用來向命運複仇的工具而已。現在她還不能死,她還要完成最後的複仇。


    艾達在和埃米爾逃出瘋人院之後現在居住在與世隔絕的鄉下,埃米爾的病情並沒有如艾達的意不斷好轉,現在的她麵臨著埃米爾病情反複的苦惱。


    催眠療法現在對你也不管用了,埃米爾,我該怎麽辦?


    埃米爾看著深夜裏坐在油燈下陷入哀愁的艾達內疚不已,她們日常的花銷全來自艾達的存款,現在艾達為了埃米爾和她的父親的聯係也斷掉了,坐吃山空也不是出路。


    因為自己的病情,艾達現在不僅不能出去工作還要照顧自己,自己也沒有在社會上工作的能力。埃米爾不禁懷疑起了她們的逃亡是否正確。


    “艾達,我是你的拖累。”


    每當埃米爾表達出來這種想法時,艾達都會堅定的對他說。


    “你不是我的拖累,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依靠。”艾達輕輕靠在埃米爾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無論貧窮、無論死亡。”


    第二天,艾達和埃米爾收到了莊園主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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