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在逗我?”我盯著汪程的眼睛說。如果這是真的,那麽我之後的修煉速度將會大大加快。對我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啊。我看汪程又是得意的點了點頭便說:“那就好,本來我還擔心以後的修煉速度呢!現在看來應該會大大加快了,你這「覆氣」簡直就是buff(buff是指增益)啊。還笑,你要是逗我的,我怎麽收拾你。”突然,汪程很有深意的看著我。我一下子就鬱悶了,“幹什麽?別說你剛剛說的是在逗我啊!


    汪程搖了搖頭,把頭向前一轉:“自己看!”我也轉過頭去,呀!是牛犇,牛犇怎麽過來了?牛犇走我這邊,汪程似笑非笑的說;“牛犇,你想幹什麽?


    牛犇說:“光你什麽事啊?“


    汪程又笑道:“喲!牛犇,昨天晚上你不已經找過明辰了嗎?你們一群人都沒把人家明辰給怎麽樣,難不成你現在還想來找事?”


    牛犇卻很牛氣的說:“汪程,我的事要你管啊!我告訴你我們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嗬嗬,你還想賴找我的事情?”汪程對著牛犇冷笑一聲說道。


    牛犇走近了坐到前麵的位置上:“汪程,我們的事情以後再找你算賬,現在我找辰哥有點事。”


    “辰哥?別介,你還是叫我明辰吧。我可受不起。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我被牛犇這突如其來的“辰哥”嚇了一跳。


    “辰哥,之前是我不對,太小心眼了,謝謝你昨天給我治療。不是說不打不相識嗎?我覺得你的為人值得我牛犇尊敬。所以請辰哥收下小弟吧。”牛犇一下子壓低了語氣說。


    “說什麽話啊,大家都是同學,本來就該和睦相處,互相幫助的。沒什麽哥不哥的,我這個人不會冒犯其他人,但是其他人也絕對不可能欺負的了我。要是別人拿真心對我,我也會拿真心和他做兄弟的。”之所以對牛犇這麽說,是因為第一次被人這麽尊敬,雖然牛犇這個人脾氣不太好,但是為人耿直,心直口快的,知錯就改,確實值得我交往。


    “那就行,辰哥,我走了啊,你要是有什麽事就都來找我,別的不說,在這學校內還真的沒有我怕的事。”牛犇說完就走了。


    “行啊你,辰哥~辰哥你這麽快就有小弟了啊?辰哥要不也收了小弟我,罩著我一點啊。”牛犇走後,汪程就開始抬趣我。


    我聽他這麽說,也笑著說道:“行啊,汪程小弟,叫句哥哥給我聽聽先”又是這樣,我去!我還沒說完,汪程的拳頭就向我飛來,趕緊一躲。“自己說的啊!你還不樂意了啊?”我躲開後問道。


    “滾!”汪程就又是來了一拳。我趕忙再躲。:“好啦,不問了,真是的,和你開玩笑呢~”汪程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又馬上轉了回來,馬上一副煞筆的笑容。


    “我靠,你又幹什麽了啊?抽風啊!剛才還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現在又一臉傻笑。也就是我,換了別人早把你送到精神病醫院去了。”我看了下汪程沒好氣的說。


    “嗬~我等著看好戲咯~”汪程傻傻的笑著說。


    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辰哥,來來來,您喝點飲料。”抬起頭一看,我去,莫小寧正拿著一瓶可樂向我走來。什麽情況,他不去拍牛犇馬屁來找我幹嘛?等莫小寧走近了,我便問他:“莫小寧,你沒病吧?沒事請我喝什麽飲料,你該去找牛犇吧?”


    莫小寧坐到剛剛牛犇做下的位置上說:“辰哥,您可不能這麽說,牛哥都說了,他都跟著您辰哥混了,他都叫您辰哥,您說,我還不更要叫您辰哥啊!這水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我去,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居然來找我拍馬屁了。淡淡的說道:“辰哥什麽的談不上,你不還打算我叫你寧哥的嗎?怎麽今天還反過來了啊?”


    莫小寧臉也不紅的說:“辰哥,都說了大人不記小人過,您怎麽還記得這事啊?再說了,不知者無罪啊,您可不知道,昨天你單槍匹馬的和我們打鬥,那叫一個神勇啊,您那英勇無畏的氣概加上敏捷的身手再加上靈活的頭腦,真是讓我佩服的不行!那叫一個五體投地,甘拜下風啊。您簡直就是武曲星下凡啊,算的上是當世的呂布,趙子龍。。。。。。。”


    “打住!我呢,就是一學生,平凡的一個學生,沒什麽武曲星下凡,呂布在世的。水拿走吧,我不習慣喝可樂,我隻喜歡和礦泉水。”我看他那樣子,一陣厭惡感油然而生。


    “辰哥,水呢就放在這了,您喜歡喝就和,不愛喝呢就扔了,您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那我也就先走了,辰哥再見。”莫小寧說完便留下一瓶可樂就走了。


    “我去,算是知道什麽叫天生一副馬屁精的樣子。拍馬屁還一套一套的,真溜啊!”我見莫小寧走了後說道。


    “他這種人就這樣,一副奴才相。看不出啊看不出。你小子一下子就成為了班級大哥了。看來以後我可以橫著走了,有你個大哥在,我怕什麽。”汪程這廝又開始調侃我,。


    “去!你不已經橫著走了啊?怎麽,你還打算倒著走?”我也笑嘻嘻的說道。畢竟這才是真正的兄弟,而莫小寧這樣的,一笑而過就好。一個大課間的休息時間被怎麽折騰幾下就過去了。下麵的幾節課對我來說也不用聽,反正考試可以叫小雪幫我找答案。還上什麽課,反正學了以後也不一定有用。睡覺好了,我剛趴下閉上眼睛打算睡覺,突然想起來,現在真氣反正不會增加了,在白天修煉應該也不會有事吧,試試修煉「修真絕」來修煉吧!為了早日達到金身,加油。我趴在桌上假裝自己在睡覺,開始運轉「修真絕」,將所有的真氣向丹田匯聚,在集中錘煉身體出了背部的各個部位。畢竟身體內部應該維持一個整體性。光背上的肉結實課不行!又是滋潤又是複製的,等我將自己的手臂的細胞完成了一次複製後才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同學們,好像都在很激烈的討論著什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最後一課了,想問問汪程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他座位上空蕩蕩的。我去,這廝又逃課了。那我該問誰呢?正巧看到牛犇在和一群男生一起說著什麽,便站起來,走到他附近問他:“牛犇啊,同學們這是怎麽了啊?還沒放學就這麽鬧騰。”牛犇聽到我和他說話,便馬上停下說話,對我說:“辰哥啊,你睡醒了啊?你們還不叫辰哥啊!”


    “辰哥好!”幾個男生突然齊聲的這麽一叫,班級頓時安靜下來,所有同學全部盯著我看,我去,全部同學的目光全集中在我身上了,不過還好,自己經過幾天的群架,有了點氣勢在,雖然還是有點尷尬,但是勉強能應付,我點了下頭,對同學們友好的一笑,沒過幾秒,班級就又恢複到狂吵模式了。我見班級恢複正常了,看來下牛犇那得意的笑容趕緊說道:“牛犇,別叫什麽辰哥了,聽著怪奇怪的,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我們大家都是同學,應該友好團結的。”牛犇點了一下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我的意思。他點了點頭說:“辰哥,你剛才問什麽事來著?”得,他還是沒聽進去,算了,問正事吧。:“牛犇啊,那個剛剛你們都在討論什麽啊?”


    我也懶得在在這稱呼上較真,反正隻是個稱呼,知道叫的是你就好了。我這一問,牛犇又顯得有些激動的說:“班主任終於想開了,她說啊。我們以後可以選自己喜歡上的課聽,反正學習是自己的,要覺得自己哪門功課不需要聽了,或者自己感覺自習的效果更好的話,可以向班長請假,以後就可以去樓上的實驗室自習了。同學們應該都在討論去不去,在什麽課去,和誰去,去哪裏玩什麽。所以大家都很激動。辰哥,你學習這麽好了,應該是要在教室內認真上課的吧?”我才明白原來班主任是看透了,打算放棄一部分的同學,對我們班級來說應該是大部分的人,才會這麽說。我想,去了的人,大概都不可能學習的吧。哎,我們的高三啊,原來會這樣輕鬆。可我該怎麽辦?反正我也是在教室睡覺的。那去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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