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空間。


    神宮叉腿坐地,單手撐著下巴發呆,對於離開白無空間這個沒有實現的現實,她甚至有些麻木了。


    一開始的時候,神宮還以為是自己受了傷的原因,導致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離開。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恢複,神宮覺得自己可以離開去找薩卡斯基索要報酬,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


    還是沒有離開!


    根本就離不開!


    能量不足導致肚子咕嚕嚕的叫,咕嚕嚕的聲音在白無空間裏回響,聽著聲音反而更餓了。


    “一定要多吸幾口。”


    神宮憤憤不平的想著,眼前好像浮現出了薩卡斯基炎熔態的手臂,那香甜的味道彌漫鼻尖……


    恍惚之間神宮一口咬了上去,卻是上牙碰到下牙的疼痛直竄大腦。


    “啊……疼……”


    “咕嚕嚕……”


    一番操作下來,神宮更餓了,捂著肚子望著白茫茫的天空愣愣發呆。


    由於白無空間和外麵的時間流速不同,神宮已經獨自被困住了好幾個月,比她出生的時間還要漫長……


    能量的缺乏又是一大問題。


    但是最大的困難莫過於孤獨寂寞。


    空空四下,隻有她形影單薄。


    不知怎得,神宮有些懷念捉弄薩卡斯基的時候,那個不苟言笑的家夥,能夠給她帶來別樣的樂趣。


    可是,一想到薩卡斯基可能這會正在跟那個暗戀他的討厭女孩在一起喝著茉香茶,神宮總覺得心裏不是滋味,這次虧大了。


    繼續盤腿,她在思考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提前‘破殼’,自己是不是就能多喝幾口‘美味’,來給正常‘長大’。


    淺色的眸子看到了身體上多出的黑色印記……


    “是這個嗎?”


    纖長白皙的手指慢慢接近那詭異的印記,結印的速度快且花式繁多,但對封印卻沒有任何作用。


    “你可真是個麻煩。”


    纖纖玉指交叉在了頭頂,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從手掌流向全身,強大的痛感讓神宮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薩卡斯基!!!”


    劇烈的痛感離開後,神宮運動起自己的本源力量進行再次的嚐試,從頭頂流竄全身的同感讓她咬緊了下唇。


    鮮血滴滴流出,那奇怪的封印印記好像是在變淺。


    ……


    時間飛逝,一個月一晃而過。


    富嶽在街上準備明日考試的忍具,偶然看到了拿著大包的羽琉匆匆而過。


    上次見麵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宇智波富嶽在心裏計算時間,時間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火門夫婦真的是送了死,留下了年幼的兒子給波風羽琉照顧。


    看樣子波風羽琉這小子被那個遺孤折磨的不輕。


    仔細一想,羽琉才是最早的遺孤。


    富嶽無意識的叫了羽琉的名字,看著赤犬迷惑的看著自己,少年咳嗽了兩聲,臉上有些難得的同情。


    “叔叔嬸嬸的事……很遺憾。”


    “嗯,沒什麽……”赤犬淡淡回複了句。


    雖然對火門夫婦兩個沒有什麽感情,不過這兩人對自己還算不錯,為人也十分正直。


    可惜,生在了木葉山賊團。


    富嶽沒有多想,隻以為羽琉在掩飾悲傷罷了。


    這些日子富嶽的生活也不是很好,家族長輩被派遣到山軍前總部駐守,不知宇智波高層計劃的他整日提心吊膽。


    更讓富嶽震撼的是他發現宇智波一族尚未進入村子開辦的忍者學校的孩子,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族地裏隻剩下了老人和一些婦女。


    富嶽詢問過給自己送飯的族中奶奶,老人告訴富嶽,那些孩子在父親他們離開前就被村子的護衛隊給帶走安置了。


    木葉的狼子野心,有點心眼就能看的透徹。


    看著羽琉那張不能再熟悉的臉,富嶽自嘲的搖搖頭,聲音有些嘶啞:“羽琉,我們都是木葉的工具啊。”


    赤犬沒有說話,隻是眼神緊盯富嶽。


    表情嚴肅到富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


    “幹嘛?”富嶽似乎想起了什麽,忽然攤手道:“我跟你道歉,差點忘了你這家夥是以成為火影為目標的吊車……


    抱歉……或許現在該稱你為天才了。”


    赤犬還是沒有說話,他現在雖然頂著波風羽琉的臉,但他畢竟不是本人,無法替波風羽琉接受富嶽的道歉。


    火影?


    別鬧了,木葉正一步步走向滅亡。


    很緩慢,緩慢到無人注意到它朝著深淵邁進的步伐。


    富嶽有些不太適應現在的羽琉,推了推護額:“我承認,你現在很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在決賽的最後一場相遇。”


    看得出來,富嶽現在十分期待和羽琉一戰。


    近一個月的壓抑在這個時候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赤犬看著眼前的富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


    “聽說你成了根的成員?”


    “扯淡!”赤犬咬著牙細微的罵了一句。


    日斬和團藏還在爭的沒完沒了,而且以赤犬的性子,會直接拒絕!


    “總有一天,我會將木葉的偽善麵具撕掉。”


    震撼!


    富嶽絕對沒有想到波風夫婦的事情對羽琉的影響會如此巨大。


    他以前可是一直把成為火影掛在嘴邊,此刻卻像是與木葉不死不休?


    金色的頭發映照的眼裏,宇智波少年語氣微揚,像是低聲回應:


    “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成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這件事由我來做。”


    羽琉淡淡一笑


    夕陽西下,兩道人影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


    波風家,白櫻成了禦用保姆,抱著小水門哄睡覺。


    小小年紀就有了當媽的感覺,白櫻恨!


    “藤原將軍那邊來信了。”


    藤麻呂手裏拿著兩個瓶子,赤犬打開瀏覽裏麵的內容,白櫻抱著水門湊了過來。


    水門咿呀咿呀的叫了幾聲,一雙小手直接衝赤犬的頭而去,白櫻嚇得連忙握回。


    “是藤原和半藏的。”


    半藏留在了瀧忍村,信中講述了瀧忍村現在發展狀況,針對上次赤犬詢問是否可以將水門送去教養也有了‘借機送達’的回複。


    另一封藤原的信件則是調查了被砂忍軍隊占領的據點,結論是短時間內無法奪回。


    看完信件,赤犬直接將其燒毀。


    “唔~呀呀!”


    赤犬的頭發長了些,被小水門一下子拽在了手裏,赤犬險些想把他捏死。


    他實在是不明白火門和水萊兩個那麽溫柔的人是怎麽造出了波風水門這個‘放肆’的小東西。


    這麽小就敢對薩卡斯基動粗?


    “好吧,你的父母是被木葉的山賊所害死,將來,就靠你來剿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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