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寶哥哥,你放心吧,我這次拿了你的號碼,我拿婆婆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一定不會忘記的。”


    之前的號碼都在媽媽手機上,她跟媽媽也沒在一起,也不怪她想不起來聯係烏寶。


    但這次不同了,她特意抄寫了號碼放在書包裏,等回去後就能用上了。


    說完,還用力拍了拍書包的袋子,示意她號碼都藏好了呢。


    “那咱們可約定好了啊,拉鉤上吊,不許再說話不算話。”伸出小手指,很是霸道的勾住蘇離的小手指用力晃了晃。


    蓋過章了,騙人的孩子鼻子會變長哦。


    h市,某以風景好出名的私人山莊,一座占地起碼有幾千平的中式庭院中,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手拿灑水壺,姿態悠閑的照料著花房裏的寶貝。


    站在他身旁的一中年男子看著老爺子的舉動,一臉的欲言又止。


    “老王啊,你看看,我這花澆得可好。”


    被叫老王的中年男人牽強一笑,心中嘀咕你再不住手,少爺好不容易找來的名貴蘭花就要命喪你手了。


    可他一打工的,除了“阿諛奉承”外還能怎麽辦呢。


    “是啊嗬嗬,老爺子真是用心了。”少爺,對不起了,付我工資的目前還是老爺子。


    好在,過了癮的老爺子總算停手。將灑水壺往老王手中一塞,“可別跟我提那臭小子,將人往我這一塞,自己倒是跑的沒影。


    怎麽,我這是什麽收容所不成,他造出來的孽還要老頭子我給他收拾。”


    一說起薑暨白,薑老爺子當真是又自豪又悶氣。


    實力強長得好看家世又好,無論哪一點單獨拎出去多受小姑娘喜歡啊。偏偏他倒是好,寡了幾十年說什麽都不肯相看。


    也不怕那玩意長時間不用,報廢了去。


    不行,他得跟老夥計多探討探討新……新技術來著,什麽凍jing子卵子的,即便真壞了也不怕沒種子。


    “哎,小少爺瞧著多優秀啊,老爺您之前不是總催少爺結婚生子麽,現在小少爺來了你怎麽還嫌棄上了啊。”


    跟在薑老爺子身後,王管家取出幹淨的帕子遞給老爺子擦手。


    如果蘇昭在這的話,看到被王管家稱為小少爺的人時,一定會大吃一驚。


    明明,薑清源是在她六歲時才被接回來,為什麽她重生後人反而提前出現了。不一樣了,都不一樣了,那日後的人生也會不一樣了嗎。


    可惜,她不在,自然也不知道變數。


    兩位加起來超過一百歲的男人繼續你一言我一語的,跟菜市場的大媽捧著瓜不停來回傳遞似的。


    “那也得看孩子是從哪個肚子裏爬出來的,我們薑家,哎算了,上梁不正也怪不到下梁歪。


    老王啊,你說我年輕的時候隻顧著拚事業是不是錯了啊。我一心想著為他們創造更好的條件,可你瞧瞧底下的幾個逆子,居然沒一個讓我順心。”


    肯定不是他的種子出問題,他雖然忙於工作,可對妻子忠心的很,更沒在外邊惹出什麽生命來。


    哪像是那三個,老大離婚後索性跑了個沒影,說是要將人生奉獻給,給什麽藝術。五十多快六十的人啊,孩子孩子沒一個,老婆也走了,日後孤家寡人的可怎麽辦啊。


    老二,別提了,心眼子多的跟個篩子似的,算盤珠子都快蹦他臉上。


    要不是看在他生了薑暨白,怕趕出薑家會影響孫子的名聲,他是真的多看一眼都覺得爛眼睛。


    如果說老大是個冷心冷情隻知道藝術的人,那麽老二專情是專情,隻是專的是外邊的野花兒。


    氣死原配不說,居然還腦子糊塗的想要將私生子帶進薑氏,當他是死的嗎。


    現在好了,原以為阿白厭煩小三私生子這些,沒想到最終還是沒逃脫基因的魔咒,居然也搞出了一個未婚生子,造孽啊。


    至於老三,別提了,四十多歲的人還當自己是個年輕人呢,不肯結婚也算了,偏偏跟個花蝴蝶似的整個後花園亂飛。


    不過硬要誇,隻能誇他措施做的好,沒搞出人命來,比起老二來唯一一點讓他舒心的。


    “哎,老王啊,你說說看,除了阿白,居然隻有老二養的小三還有一兒一女,薑家可真是子嗣凋零啊。


    你說等我下去了,我該用何顏麵麵對列祖列宗啊。還有阿芙,她會不會怪我沒教好孩子們啊。”


    一個個的,連死了都怕沒人發現收屍。


    王管家倒是旁觀者清,按照他說啊,這樣也好。如果大爺三爺都跟二爺似的拎不清,搞出許多私生子未婚生子出來,薑家哪還有現在的太平啊。


    怕不是早鬥起來了,恨不得自己是下一個薑氏繼承人。


    瞧瞧,說曹操曹操到。


    因為薑老爺子嚴禁二爺帶著野花兒進入薑家老宅,所以薑文隻帶著私生子一兒一女回來。


    “爸,我聽說薑暨白那逆子帶了個野種回來,是不是真的?”


    憑什麽清清生的進不了老宅,同樣是私生子身份的野種可以住進來。


    “爺爺,我們來看你了。”薑玲玲長相十足十像極了她那個當三的媽,長著一張男人愛極了的清純小白花臉。


    再加上一身柔弱幹淨的氣質,其實挺能勾起長輩的憐惜之情的。


    薑墨白長得也不像薑文,一張勉強算得上是斯文俊秀的臉,帶著自以為的清淺笑容站在薑文身後,恭恭敬敬的跟老爺子打招呼。


    相比較總是一身冰霜附體的薑暨白,兩人的確更像是家長膝下嬌寵著長大的孩子。


    隻,老爺子是什麽人,吃過的鹽比幾人加起來的米還要多,又怎麽會被幾人的麵子功夫給哄騙了去。


    裝的再好,也掩飾不了他們進入老宅時那貪婪的恨不得占為己有的眼神。


    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還想跟他的阿白比,他連薑文都可以不要,更不要說他生的兩個玩意了。


    他是覺得家裏子嗣不豐,卻並不代表他不挑。


    “野種說的是你身後兩個吧,我可記得老二媳婦還在的時候他們就出生了吧。阿白可沒結婚,清源算什麽野種。


    盡是倒胃口的醃臢玩意,給我滾滾滾,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招呼你們不準隨便來我這嗎,還不給我滾。”


    啥倒黴玩意張嘴就是噴糞,這麽一看清源那小子哪哪都順眼多了。


    “爺爺,你偏心,我們也是爸爸的女兒你的孫子孫女啊。”薑玲玲委屈的紅著眼眶,腳一跺躲進了薑文的懷抱嚶嚶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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