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離開生活了十年的城市,薑黎的目標除了複大外再無其他。


    畢竟,身為滬市最好的重點大學,在全國也是能排的上號的。長在江南水鄉的姑娘,可出不了遠門,她也不落俗套。


    ,說完自信的一拍胸脯,這點自信都沒也太對不起她的努力付出了。


    “恩?”


    懂懂懂,她都懂,不就是規矩麽,她不做還不行麽。


    該說不說,身體發育後拍胸脯還挺疼的。


    自以為小心,實則她的動作全都被對麵的男人看了個清楚。見小姑娘伸手揉著胸口,薑清源臉都黑了。


    要不是還有太爺爺在,早嗬斥出聲。


    “哎,離離啊,你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瞧著你怎麽還嫌棄上了啊。你個丫頭,哥哥沒在你說想他,他回來了你又嫌棄。”


    老爺子笑眯眯的看著曾孫曾孫女的玩鬧,臉上笑容都燦爛了幾分。


    誠如他一開始想的,果然啊,家裏除了兩個孩子外再沒別的孩子看到了。老大倒是幹脆,去了最南邊風景秀麗的古都定居,連過年都很少回來,更不要說平時了。


    怕是再見,是在他老頭子的葬禮上。


    老三,嗬嗬,前半生荒唐後半生也不遑多讓,青燈古佛的,真不知道一個人怎麽能有這麽極端的一生。


    老二,哎,對了,老二判了十年,是不是快出來了啊。我天,人老記性不太好,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都被他忘了個幹淨。


    “哎,老王老王,快,幫我查查老二是不是已經出來了啊。”


    一拍腦袋,老爺子忙不迭的呼喚自家萬能老管家,拄著拐杖迫不及待的往大廳外走去。


    別說進去裏邊後真能改變一個人的根啊,他老頭子可不信。


    老二什麽德行再沒有比他這個父親更了解過他,他多恨阿白啊,又因為阿白被關了十年,心中的恨意隻怕會更深。


    不行不行,家裏人最近外出得多留個心眼。最好的辦法,是跟老大一樣離滬市遠遠地,最好啊在別的城市定居。


    說起來,老二那個意中人和私生子女在哪裏來著。早些時候他還派人監視,隨著阿白的腳步越來越穩勢力也越來越大,那幾人想翻也翻不出風浪,他便撤了人。


    現在要用到對方了卻不知道在哪裏,真是頭疼哦。


    “老爺,怎麽了?”六十多歲的王管家身板依舊筆直,黑中夾雜著一縷縷的白發,瞧著比實際年齡小了起碼有八九歲。


    六十多的人,瞧著跟五十多似的。


    “你快給我回憶回憶,老二是不是出來了啊。”


    留在大廳的兩人,最先忍不住好奇的薑黎一屁股坐到薑清源身邊,戳了戳他精壯的手臂,捂著嘴小聲問。“太爺爺說的老二,是不是咱們的便宜爺爺啊。”


    想到從她回來,一直活在罵聲中的親爺爺,眼中盛滿了好奇。


    哦吼,哥哥出了國吃多了肉食,身上的肌肉結實的可真讓人羨慕啊。她就不行了,雖偶有兼職打鬥,但多數時間其實是叔叔動手比較多。


    她隻是起到關鍵性作用,要用上玄力符篆陣法等事就得看她。


    舉起細瘦的手臂,大胳膊還沒哥哥的小胳膊粗,紮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原因,薑黎是個愛吃的人,也從沒忌口什麽的,但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偏瘦弱的身子,從沒胖過。


    長大了,身高上去了,有165左右,加上衣服什麽的體重才堪堪過90。


    沒有的人,最是羨慕有的人,比如說薑清源一身的腱子肉。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老天沒忘記她是個姑娘,瘦弱歸瘦弱,胸臀到底還是意思意思給了,好歹有個b,不至於前邊看和後邊看一個樣。


    “恩,是他。十年前妄想殺害爸爸奪權,反被爸爸送進去判了十年。現十年時間已過,想來已經出獄了。”


    薑清源是見過薑文的,包括他身邊的小三以及兩個私生子。


    不過,印象太壞還有無關緊要的人,他隱約記得他們的長相,但並不深刻。


    “老爺,判決書是在十二月初定下的,也就是說二爺出來應該有幾天了。”奇怪了,出來居然沒找到老宅來鬧。


    難不成,真的是被國家給整治好了?


    不不不,他寧願相信母豬上樹也不相信老二會放下。除非,又在算計什麽。


    算了算了,隻要他沒放下薑家,早晚有一天會滾到老子跟前。不管裝腔作勢的做戲也好,還是真心實意真誠懺悔也罷,總有一天會碰上。


    不過,“王管家,你派人查查那個老白蓮和她兩個私生子現在在哪裏,查到後多關注些。


    按照老二對他們娘三的在意程度,肯定會去找他們。”


    嘖,老不要臉的,一把年紀了還你愛我我愛你,酸腐。


    “好,老爺,我這就吩咐人去調查。”


    早已習慣的王管家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大廳,邊走邊掏出手機搖人。


    薑家要查人,不說分分鍾,卻也是很快。


    等到薑暨白回來,一家子難得齊整的坐在一個桌子上用飯,不說其樂融融倒也算得上溫馨。


    期間,老爺子收到薑弄墨電話,告知親愛的老父親今年過年他準備回家過。


    “怎麽,打算從你的寺廟裏出來了。我說老三啊,你還真打算帶發修行一輩子在山上啊。”


    老爺子放下筷子,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額角,臉上是真一言難盡啊。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一開始隻以為是靜靜心圖個心安,按照他的性子用不了一個月估計他自己都受不了山上的清貧,自動滾下來過他的紈絝日子。


    哪裏想,拋開女色他難得堅持住的一件事,居然是念佛!


    他們薑家什麽情況,薑弄墨真要剃度出家不說整個滬市,多多少人會笑話他們。也是為此,硬生生壓了他十年,他也難得硬氣了一回,十年都在山上輕易不會下山。


    好像真打算跟老爺子打擂台似的,不達到最終目的輕易不罷休。


    這次來電話,也不知道是想通了呢還是又有什麽鬼點子,想要逼得他不得不同意。畢竟,在女色上他攔不住他,現在出家一事,老爺子妥協也不過是早晚得事。


    掛了電話,也沒了心情用餐,索性放下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老爺子臉上的皺紋又深了些。


    “阿白,你有沒有派人盯著你父親。他應該早幾天就從牢裏出來了,知道他現在在哪裏跟什麽人在一起嗎?”


    他人老記性差會忘記不奇怪,阿白,他可不會。


    要說最憎惡薑文的非薑暨白莫屬,要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早八百年前送他下去給她媽媽賠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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