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帶趙操去車庫裏取車。


    車庫就在這辦公樓的負一樓,趙操跟著下到車庫,不由得眼前一亮。


    隻見車庫裏擺著好幾輛豪車,有奔馳、寶馬、奧迪、悍馬。


    白媚拿出一把寶馬的鑰匙交給趙操。


    寶馬車開出車庫,一路向北而去。


    雲溪鎮就在昆巴市的最北麵。


    由於剛下了場暴雨,導致路況不好,有些路麵積水很深,有些路麵部分還塌方了。


    近百公裏的路程,趙操足足開了將近三個小時。


    趙操下車撒了三次尿,白媚下車撒了兩次尿,可能喝了太多茶。


    去到雲溪鎮後,根據白媚的指引向她老家的村莊開去。


    這時天色已暗。


    她那村子叫白家村,進村的路有些地方還是泥路,暴雨後路上坑坑窪窪,崎嶇難行。


    車開到一個山腳的轉彎處,趙操突然看見車燈前方的路上似乎有什麽東西攔在路上。


    他一個刹車,白媚在後座沒有防備,哎呦了一聲。


    “什麽事?”


    白媚問道。


    “有個什麽東西攔在路上。”


    趙操指了指前麵。


    慢慢的開過去,終於看清楚了,那是一隻白色的狗。


    “滴滴滴……”


    趙操鳴了幾下喇叭,那狗沒有反應,動也不動的端坐在路中央。


    趙操又按了幾下喇叭,那東西還是無動於衷。


    “下去看看吧。”


    白媚邊說邊下了車。


    趙操也趕緊下了車。


    兩人來到車頭,看見路中央盤坐著一隻白色的動物,如普通狗兒和貓一樣大小。


    但是那絕對不是狗,因為貓和狗他們兩人都認識。


    “這家夥是受傷了嗎?”


    白媚靠近去看了看。


    趙操上前試著用手去撫摸了一下那小動物,它竟然很乖巧眯著眼睛享受,任由趙操撫摸。


    “這是什麽動物,好漂亮啊。”


    “我也不知道,有點像狗,也有點像貓,這是你的老家你也沒見過?”


    趙操用手捏著這動物的後脖頸,提起來認真看了看。


    “好像沒見過,沒什麽印象。不過看上去有點熟悉的感覺。”


    “它應該沒有受傷。咦,還是個母的。”


    “胡說,你怎麽知道它是母的。”


    白媚瞪了一眼說。


    趙操嘻嘻一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這個簡單,公的站著撒尿,母的蹲著撒尿。”


    “切,你哪隻眼睛看見它撒尿了?”


    白媚一說完,看見趙操有點不正經的眼神,突然想起途中下車撒尿的事來,心想難道我下去撒尿的時候,他看到什麽了?


    她的臉一下子刷的紅了,連忙背過光去,想掩飾自己的害羞。


    “不正經。”


    她嘀咕了一句。


    但這一切都被趙操看到了,他不覺心裏一動,想不到這大姐大一樣的女人也會害羞,而且害羞起來還這麽好看。


    “其實很簡單,我家以前養過貓,公貓它肚皮下有東西,母貓則是平的,這家夥跟貓差不多,應該也這樣。”


    趙操邊說邊把這家夥拎起來,展示它的肚皮,果然肚皮是平的。


    “哦,那公的肚皮有什麽東西?”


    白媚一問出這話就後悔了,心想怎麽這麽白癡的問題都問得出來。


    “嘿嘿,當然是那個……跟人一樣,男的帶把,女的帶花。”


    趙操挑了挑眉毛,嘻嘻一笑。


    “你這人老是不正經,不知道去哪裏學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白媚笑著嬌俏的罵了一聲。


    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那小動物似乎也聽懂了他們的話,竟然也是一副害羞的樣子。


    趙操看了一愣,心想不會吧,連動物也會害羞?


    “把它放一邊吧,不要傷害它。”


    白媚指著路邊說。


    趙操把它拎起來輕輕的放在路邊。


    那小家夥乖巧的坐在路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


    兩人上了車,繼續向前開。


    “媚姐,剛才那隻,會不會是一隻狐狸?”


    趙操無心的隨口一句。


    “狐狸?”


    白媚眉頭一皺。


    真正的狐狸她沒見過,但在她老家這裏一直流傳著一些關於狐狸修野狐禪的傳說。


    這些傳說她打小就聽老一輩人口耳相傳,說在他們雲溪鎮一帶,有一些活得年歲長了的野狐狸成精了,但它們還想要修煉成仙,那就要修野狐禪。


    修煉野狐禪要食人腦,吃人肉,並把人的皮整張剝下來,然後那狐狸精便把人皮披在身上,幻變成被吃之人,能口吐人言,聲音相貌都跟被吃之人一模一樣。


    幻化成人形的狐狸精,要披著人皮三天三夜,修禪,煉人氣。


    期間它們會去找被吃之人相熟的人,尤其是家人朋友鄉親等,混跡村子裏,進行誘騙,伺機吃掉,為的是求得一個真正的皮相,這樣才能修成正果。


    而且白媚從小還聽了一個就發生在他們村的野狐狸修野狐禪的故事,那故事還一度成了她童年的夢魘。


    說那是在解放前,就是他們白家村的一戶人家,妻子嫁過來後很久沒回過娘家了,有一天夜裏就跟丈夫說明天想回一趟娘家,因為今天早上她二叔過來跟她說,他那個外出逃難了十幾年的弟弟回來了。


    怎料他們夫妻倆人的對話,全都被躲在窗外的野狐狸聽了去。


    第二天,那野狐狸在妻子回娘家必經的路上,變成了一個人形,並跟女子認起姐弟來,說家裏叫她來接姐姐,由於女子弟弟失散多年,對弟弟容貌已不記得了,而且又見她知道自己今天要回娘家,於是便放鬆了警惕,去到一個山坳處,便叫狐狸吃掉了。


    那野狐狸披著女子的皮,變化成女子的模樣,三天後回到了女子家,又伺機把女子的丈夫孩子吃掉了。


    白媚說,小時候她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嚇得好一段時間都不敢一個人睡覺,還發了一個月的噩夢。


    她說這個童年陰影一直纏到現在,偶爾想起心裏還是會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尤其是晚上。


    說著白媚下意識的看著外麵黑漆漆的夜空。


    趙操邊開車,邊有意無意的聽著白媚講著關於野狐狸修禪的故事,心想這種傳說到處都有,都是一些嚇唬小孩子的,主要是晚上叫他們不要亂跑,所以也沒放心上。


    車子一路搖搖晃晃終於到了白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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