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眾人再次啟程出發。途經阿寧他們的營地,胖子吳邪拿起地上被他們丟下減負的物資,有些依依不舍。


    裏麵不僅有食物,更有武器,摸著手裏的槍,即使沒有子彈,胖子也心動不已。


    順子看見鬼鬼祟祟的胖子,連忙阻止他帶槍,拿著這東西,萬一遇見邊防軍,他們這一隊人都會被牽連。


    胖子被阻止,非常不舍的看著手裏的槍,他們弄來這東西的路徑不如阿寧他們多,這東西在他們手裏都算是稀罕貨,讓他放棄,胖子著實不舍。


    靈光一閃,胖子裝模作樣放下手裏的槍,走到夭夭跟前,使勁兒的跟她使眼色。


    黎夭夭看著胖子看完她,又看地上的槍,擠眉弄眼的,意思非常明顯了,忍住笑意點了點頭,隨後,趁離開時沒人注意,把槍收回了空間。


    吳邪一直注意著老婆的舉動,對胖子的小動作自然也看的一清二楚,見老婆打算聽胖子的話,把槍收回空間裏,默不作聲的給老婆打掩護。


    這次走了將近一天,到達小聖雪山山底時,已經是傍晚了,走了這麽長時間,大家都累的不行,在山底找了個地方好好休整了一番。


    黎夭夭依偎在吳邪懷裏,閉眼入睡。二人雖然知道空間裏放了許多生活用品,被褥枕頭,但是很有默契的提都沒提,二人都知道,東西不是拿出來的時候。


    吳邪懷裏抱著老婆,感覺整個人暖呼呼的,舒服極了,一點兒也沒感受到寒冷,甚至疲憊也很快消失,但走了一天路,疲憊的不隻是身體,還有精神,懷抱老婆,他也逐漸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就又開始趕路。幹這行的早就習慣了這個作息,有活兒時下地,忙碌腳不沾地,連睡覺都要數著時間睡,沒活兒時那叫一個無所事事,悠閑到極致。


    不知怎的,順子走近了吳邪,同他聊起了天,吳邪是一個很和善很好相處的人,與誰都能聊得來。


    二人聊的火熱,但是,當順子問出一句,“能告訴我,你們這隊人來這裏是幹什麽的嗎?”時,氣氛突然凝固了下來。


    由於二人離其餘人挺遠,順子又刻意壓低了聲音,隻有黎夭夭耳尖,聽到了二人的談話,之前她沒注意聽,但聽到順子這句後,她臉色如常的和胖子交談,耳朵卻已經豎了起來。


    吳邪也是麵色一變,動了動嘴,最終什麽也沒說。


    順子看見吳邪這為難的樣子,不在意的笑了笑 ,“吳老板,我就隨便問問!”


    吳邪沒說話,他無話可說。


    順子自顧自的講起來,他其實不是專業向導,而是第一次幹這行,他們是他帶的第一隊人。


    吳邪笑的有些勉強,順子應該是在開玩笑吧?!


    這樣想,也這樣問出口,順子卻一臉意味深長,“不是哦!吳先生,我說的是實話!”


    吳邪喉結微動,緊張極了,他給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順子自顧自開始講,他如果不來,是沒有專業向導願意帶他們上山的,太危險了!


    “你難道不怕嗎?”


    吳邪問了出口。


    既然他不是專業向導,為什麽要帶他們上山?難不成是為了錢?那些專業向導都不該上山,順子就這麽缺錢嗎?還是有其他原因呢?


    順子笑了笑,那表情另含深意,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當然怕,我帶你們上山不隻是為了錢,更重要的是我的父親。


    他十年前失蹤了,是帶了像你們這樣一隊人進山後失蹤的,我一直很想找到他,雖然他大概率已經……”


    順子無所謂的笑了笑,“一看見你們,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有預感,跟著你們,我能找到一個答案。”


    聽了順子的話,吳邪點了點頭,原來順子這麽積極進山還有這種苦衷。


    緊接著,順子又說道,“你或許不會理解,親人就長眠於這座雪山,而我卻無法再見到他。”!


    吳邪抿唇,他確實不能感同身受,但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如果三叔有一天突然消失,不知生死,他應該也會想方設法尋找他的蹤影。即使三叔最近一直坑他、算計他,可是吳邪永遠記得,小時候父母忙,經常不在家,是三叔一直照顧他,帶他玩。


    三叔陪伴他的時間遠遠超過父母,雖然吳邪總是嘴上罵他老狐狸,但並沒有真正生氣,三叔在他心裏還是很重要的。


    最後,順子特意叮囑吳邪,不要把他們的談話說給其他人。


    吳邪點了點頭,肯定不能說,萬一要是讓陳皮知道順子是第一次帶人來雪山,肯定想一槍斃了他。胖子也得罵罵咧咧的,生老大氣。為了隊伍的安穩,加上為了順子的命著想,他還是保密吧!


    不過,吳邪看著順子離開的背影,眸色一深,順子這麽相信他,為什麽呢?難不成是他的人格魅力?還是……


    想法轉了一圈,又很快消失。吳邪轉頭插進胖子和老婆的談話裏,三人有說有笑的,小哥在一旁坐著,心情看起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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