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開穴道的陳皮哪裏敢說,師娘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失望的。


    陳皮漲紅了臉,囁嚅著嘴,看了一眼丫頭,又看了一眼黎夭夭,低下了頭。


    “他不說,我來說!”


    “二月紅,您可是養了一個好徒弟呢!被教養的喜歡對無辜的普通人下手撒氣!”


    黎夭夭陰陽怪氣了一通,道清了原委。


    丫頭一臉難以置信,捂著心口處,指著陳皮一臉難以置信,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陳皮慌張極了,白著臉,若不是現在被綁成了螃蟹,早就去安慰師娘了。


    無老狗盯著陳皮和丫頭,皺著眉頭,似是有些不解。


    二月紅倒是絲毫不震驚,朝黎夭夭拱了拱手,語氣有些無奈,“黎小姐,抱歉,是二月紅教徒不嚴。”


    二月紅倒了很久的歉,說盡了好話,語氣柔和極了,又是承諾會好好“教育”徒弟,又是承諾會對那些無辜受難的普通人送禮道歉。


    “你能管好陳皮?若是他再出去,懷恨在心對這次受難的無辜之人再次動手,你管得了嗎?


    與其放虎歸山,不如讓我斬草除根,也免得那些人提心吊膽,擔心被報複!”


    二月紅信誓旦旦,發誓一定會看好陳皮,讓陳皮對那些人道歉,聽著二月紅的話,陳皮梗著脖子,不大樂意的撇了撇嘴。


    丫頭聽見黎夭夭的話變了臉色,又見了陳皮的表情,不滿的輕聲斥喝幾句,陳皮皺著眉不開心,卻瞥見了師娘不大好的臉色,點了點頭,語氣僵硬,“放心,我不會再對那些人動手!”


    丫頭二月紅清楚陳皮說話算話,鬆了口氣。


    無老狗期間一直沒說話,直到事情結束,跟著老婆離開時,轉頭看了一眼陳皮和丫頭,又看了一眼二月紅,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紅二爺,陳皮已經不小了吧?!”


    二月紅不明所以的點頭。


    “這麽大的男人了,也跟你夫人沒差幾歲,一直住在一起,影響不大好吧?陳皮對你夫人似乎太過依賴……”


    二月紅一直沒細想,無老狗一戳破,看著陳皮看著丫頭的眼神,他臉色有些怪。


    不管他對丫頭感情深不深,丫頭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戴綠帽子這件事,都是男人不能冒犯的痛。


    陳皮怒視著無老狗,也不知是覺得無老狗冤枉了自己對師娘純潔的感情還是其他什麽。


    丫頭站在原地,柔弱的身體左搖右擺,搖搖欲墜。


    無老狗在最後扔下一顆大雷,看著陳皮的眼神,心裏有種大仇得報的暢快。


    但凡惹夭夭生氣的人,就與他有仇!


    三人離開,留下陳皮丫頭二月紅三人氣氛尷尬。


    黎夭夭不知道最後紅府是怎麽安排的,若是二月紅最後不把這件事放在眼裏,那陳皮對丫頭產生了什麽奇怪的感情也怨不得陳皮。


    畢竟一個從來沒有感情經曆的人,被一個年輕女人又是關心又是愛護,關係逐漸親密,然後偶爾變質也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


    無老狗一出門,就得意洋洋的給了夭夭一個眼神,黎夭夭憋著笑,感覺阿無越發活潑了,小孩子氣。


    “阿無真聰明,殺人誅心……”


    牽著無老狗的手,二人慢悠悠的走回家。


    被遺忘在後麵的齊鐵嘴冷笑一聲:好好好!又是這樣!老八我早已習慣!


    無老狗回到家,手舞足蹈的同夭夭講著墓裏發生的事情,又是各種機關迷藥,又是各種被墓主人養出來的古墓獸,但通通都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


    無老狗還是第一次下墓下的這麽爽,感覺一點兒挑戰性都沒有。


    無老狗:攤手凡爾賽!


    二人敘了好一會兒舊,才突然記起,老八似乎沒跟著回來!


    齊鐵嘴很有先見之明,十分睿智的已經到了家,回了齊府後,派人給無老狗夭夭二人報了平安。


    無老狗夭夭相視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二月紅說會好好教育陳皮,確實有了效果,至少黎夭夭沒再聽到陳皮對普通人下手的消息。


    隻是,見識過了薑南薑北的特殊,陳皮一直心癢難耐,他喜歡習武,喜歡一切能提升能力保護自己的東西。


    好奇不已的陳皮倒是想通過黎夭夭來學習學習,但上黎家拜訪了一次,陳皮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太美好了。


    因為自己之前的行為,黎夭夭已經對陳皮好感度跌落穀底,別說什麽教他功夫,對他一點兒好臉色都沒有,沒弄死自己都是看在自己是華夏兒女,以後特殊時期說不定有些用處的份兒上。


    陳皮知道,自己要是敢再對普通人下手,沒人能救得了自己。


    思來想去,陳皮打起了薑南薑北的想法,他不怕受苦,隻要能學到真本事。


    自從無老狗在師傅二月紅跟前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二月紅就把陳皮安排出了自己和丫頭的院子,陳皮每次和丫頭接觸,都有伺候的下人看著,確保二人沒有出格的行為。


    陳皮起初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最後發現好像沒什麽不同,師娘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自己,雖然有了一些距離感,但為了師娘能開心,不被師傅質疑,陳皮覺得這沒什麽。


    瓜田李下,誰能說得清?


    陳皮覺得自己雖然對師娘沒有那種心思,但也怕師傅胡思亂想,冤枉自己和師娘的清白。


    陳皮雖然野生野長,沒怎麽被教養過,但這種事情還是懂的,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得了這種事,陳皮雖然還不是男人,但人都有占有欲,換位思考一下,陳皮也受不了這種事。


    想向薑南薑北偷師的陳皮一有時間就偷偷跟在二人某一個身後,然後不要命的偷襲,一邊打,一邊瞪大眼睛企圖從對方的武功裏看出些什麽。


    可惜,薑南薑北速度太快,陳皮眼睛都看花了,也什麽都沒看清楚。


    薑南薑北倒是對陳皮這個小玩具挺有興趣的,陳皮來了後,惡趣味的戲弄一會兒,便把他點住,讓他在原地站十幾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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