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話音未落,陳揚攜夫人劉欣怡,已經走進了包房。


    “陳部長好!”


    “夫人好!”


    向北連忙起身打招呼。


    “這就是向北吧,小夥子真精神!”


    說話的劉欣怡,看上去四十歲出頭,打扮得比較文雅,氣質上與陳揚的斯文相,倒很搭配。


    “夫人叫我小北就好了,我經常聽小靜提起您!”


    施靜多聰明的人,她連忙挽起向北的胳膊,朝劉欣怡嫣然笑道:


    “劉姨,我們今天才從清河回來,聽說你調回陳叔叔身邊,我們就想著去拜會你們的。”


    “小北卻說,陳叔叔上次幫了這麽大一個忙,我們都還沒感謝的,怎好意思去登門。”


    “這不,侄女我就隻好厚著臉皮,請您二位賞臉吃個便飯了!”


    劉欣怡笑吟吟說道:


    “你這丫頭,都是一家人,幹嘛這麽破費嘛!”


    “下次你帶小北來家裏,劉姨給你們做好吃的。”


    施靜立刻雀躍道:


    “好啊!好啊!早就聽說劉姨是入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內助了。”


    “那我跟小北,可真就不跟您客氣了呦!”


    “隻要你們來,劉姨熱烈歡迎!”


    見兩個女人聊個沒完,陳揚頓感無語,朝向北招招手:


    “小向,咱們去那邊坐坐。”


    陳揚主動相邀,向北自然是求之不得。


    “剛才聽小靜講,你們今天剛從清河回來?”


    陳揚問道。


    “是的,清河距離西山好幾百公裏,小靜一個人開車太累,我這就被她抓了壯丁。”


    向北的回答算是比較含蓄了,他可不想一上來就攀交情,那樣就顯得太猴急了。


    陳揚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他立刻就聯想到了什麽?


    於是說道:“你們這次去清河,該不會是宇新書記的生日吧?”


    他們多年好友,怎麽還不知道這事兒?


    看來是施老頭有意要瞞著他,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必多嘴呢。


    “其實是小靜有點想家了,她想回去看看。”


    這樣一個理由,陳揚雖沒懷疑,但卻讓他馬上意識到,小靜這是帶他回去見家長啊?


    陳揚於是又問道:


    “宇新書記身體還好吧?我這離開清河,轉眼小兩年過去了。”


    “真想啥時候,再跟他切磋切磋棋藝。”


    向北心中好笑,陳揚這明顯就是在試探,他是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見過施老頭吧?


    “施叔叔身邊很好,他每天早上還在堅持五公裏晨跑呢。”


    向北這話裏透露出不少信息,陳揚立刻就聽出來了。


    這說明什麽?


    說明這小子已經入了宇新書記法眼!


    “在聊什麽呢,這麽熱鬧?”


    施靜和劉欣怡走了過來。


    陳揚馬上換了一副笑容,說道:


    “小靜,你下次回清河,跟陳叔叔說一聲,我那裏有兩盒好茶葉,替叔叔給你爸帶回去。”


    “好呀,沒問題,我回去的時候,一定來找陳叔。”


    施靜笑語嫣然,拉著劉欣怡的手,來到茶幾前,將化妝品袋子提了起來:


    “對了,劉姨,這是我托朋友從韓國帶回來的,你試試看效果如何。”


    “看你這孩子,幹嘛這樣破費!”


    劉欣怡說話間,瞟了一眼自己老公?


    陳揚略微遲疑了一下,便站起身來,走到劉欣怡麵前,拿過禮品袋看了看,這才說道:


    “小靜是你侄女,她送你禮物,你還好意思不收嗎?”


    聽到這話,施靜和向北很默契的相視一笑。


    “陳部長,夫人!你們看菜已經上齊了,要不我們先入席,邊吃邊聊?”


    “你個小向呀,幹嘛選這麽貴的餐廳,我和你劉姨又不是外人。”


    陳揚話雖這樣講,腳步卻已經走向主位。


    與此同時,陣陣蟲鳴蛙叫傳入耳中,肖藍漸漸從昏迷中蘇醒。


    借著月色,她看到鵬子躺在兩米開外。


    見他那一動不動的樣子,就知道應該還在昏迷中?


    肖藍想要站起身來,腳上立刻傳來一陣鑽心般的刺痛。


    她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感覺右腿已經骨折,肖藍隨即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沒有發現手機。


    心裏頓時就有些發慌?


    她艱難挪動著身體,希望能找到離開的路?


    等她爬了五六米,才發現前麵又是一處懸崖?


    倔強的肖藍,朝著另一個方向爬去,心裏祈禱著!


    風聲嗚呼,她的短發在風中飛舞,心情也在風中淩亂!


    肖藍趴在崖邊,欲哭無淚!


    這鬼地方,除了掉下來的位置是山壁,其它三麵都是懸崖。


    這荒山野嶺的,她現在唯一的希望,隻能寄托崖上木屋裏的秦羽?


    想到就做,肖藍立刻扯開嗓子,拚命的呼叫秦羽的名字。


    直到她的嗓子都喊啞了,也沒得到秦羽的回應?


    卻意外將昏迷中的鵬子喊醒!


    “媽的,你嚎喪呢?”


    鵬子醒來後,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


    這可嚇壞了肖藍!


    那晚酒店裏發生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噩夢。


    大半年時間過去了,到現在她都無法從那晚的陰影裏走出來。


    就在她差點絕望的時候,卻看見鵬子剛站起身來,接著就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原來他腳上還綁著繩子。


    肖藍心中稍微安慰了點,可接下來,她就看見鵬子蹲在地上解繩子?


    肖藍頓覺汗毛倒立!


    如果讓鵬子解開捆在腳上的繩子,那她必然難逃毒手?


    想明白這點,肖藍再也顧不上腿上的疼痛,發了瘋似的朝鵬子撲去。


    然而她剛跑出一步,便摔倒在地,骨折處的痛感,讓她差點暈厥!


    完了!


    肖藍心在發涼,眼裏閃過無數畫麵,全是鵬子猙獰的笑!


    “肖藍,沒想到吧?”


    鵬子手臂在流血,他一邊強撐著疼痛,一邊去解腳上的繩子。


    “你想怎樣?”


    “嘿嘿,你說呢?”


    鵬子已經解開繩子,隨手扔到一邊。


    “這裏四處絕壁,你要敢傷害我,你也逃不掉!”


    因為驚恐,肖藍幾乎是在歇斯底裏的喊叫。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期待秦羽能夠及時醒來!


    “我知道逃不出去,所以才要拉你墊背呀!”


    說話的鵬子,已經慢慢逼近肖藍。


    “你混蛋!”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這話,肖藍開始嚶嚶哭泣。


    她此刻已經完全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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