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勇剛到急診科,便看到施靜姐妹,他朝手下人揮揮手,自己則滿臉堆笑,來到近前,很是關切的問道:


    “施總,書記的傷,沒什麽大礙吧?”


    施靜一看是沈大勇,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沈縣長,這西山縣的交通狀況也太差了點吧,好好的,怎麽就突然冒出來輛自行車呢?”


    施靜這話一說出口,沈大勇倒還沒什麽,可正在縫合傷口的醫生,手一哆嗦,頓時牽動了向北的傷處,疼得他直冒冷汗。


    施靜見狀,立馬心疼的喊道:“你就不能小心點嗎?”


    這回輪到醫生頭上冒冷汗了,隻見他擠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對不起,對不起!”


    “剛才是我太緊張了!”


    醫生不說這話還好,施靜聽在耳中卻覺得,這醫院也太不負責任了,怎麽能讓心理素質這麽差的醫生,來急診室做外科醫生呢?


    “沈縣長,醫療衛生這塊,是不是歸你堂妹分管?”


    沈大勇什麽人啦,他一聽這話,馬上就明白了施靜的意思,立刻說道:“我這就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看看現在的醫院都成什麽樣子了!”


    沈大勇說著,還真就掏出手機,給沈梅打電話。


    向北沒有阻止,因為他也覺得眼前的醫院可能涉嫌刑事犯罪,就算沒這樣嚴重,那也有必要好好整頓一下。


    畢竟出了私摘病人器官的事件,於情於理都得嚴肅處理。


    接到電話的沈梅,立馬風風火火趕往縣醫院。


    而此時,向北額頭上的傷口終於縫合完畢。


    醫生給他纏上紗布後,施靜問道:“什麽時候能拆線?”


    此時的醫生,已經知道了向北的身份,自然不敢怠慢。


    於是忙答道:“這得視書記的傷口恢複情況而定,一般情況下,一個星期左右就能拆縫合線了。”


    聽到這話,施靜心裏稍微輕鬆了點,她最擔心的就是婚期臨近,到時候若是向北傷口沒能恢複,頂著個紗布結婚,那可就太煞風景了!


    施然似乎猜到姐姐的心思,這時過來安慰道:“姐,你也別太擔心,姐夫年輕,一定恢複得很快。”


    正說著,向北走了過來,“你倆在嘀咕啥呢?”


    “姐夫,我姐在擔心你的傷口什麽時候能恢複?”


    對於這個小姨子加同學,向北還是比較了解的。


    於是湊近施靜,“怎麽,怕我影響婚禮呀?”


    施靜自然不會承認,隻是白了他一眼,“說什麽呢?你難道不想傷口早點恢複?”


    “對了,你怎麽起來了,不用打點滴嗎?”


    向北苦笑道:今天出了這種事情,我哪裏還有時間打點滴。


    施靜眉頭一皺,就待發飆,向北忙解釋道:“你別太擔心,等會兒我處理完事情,一定回來打!”


    說話間,向北還擁抱了一下施靜,滿臉的討好模樣。


    見兩人這副膩歪樣子,施然搖搖頭,趕緊朝門外走。


    她剛來到門口,迎麵便碰上心急火燎的沈梅,兩人差點撞個滿懷。


    去年向北車禍住院,她們在醫院時就認識,也算是老熟人了。


    施然立刻打趣道:“沈縣長,哪裏房子著火啦?”


    沈梅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就你這丫頭嘴損,對了,你姐夫呢?”


    施然朝身後暼了一眼,“剛包紮完,正在接受我姐的訓話呢!”


    沈梅微微一愣!


    立馬繞過施然,快步來到向北身前,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看到白襯衫上的斑斑血跡,忙問道:“書記,我來晚了,你這傷嚴重嗎?”


    “我這傷不礙事。”向北微笑著回了一句,便將沈梅拉到旁邊,低聲說道:


    “梅姐,這醫院的情況,想必老沈也跟你講了。”


    “這是你分管的工作,按理說我不該過問,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管也不行。”


    沈梅有些慚愧的說道:“小北,都怪我工作沒做好,我來就是請你批評的。”


    “梅姐,這事兒不能怪你,畢竟你才剛被任命常務副縣長。”


    “眼下我們的工作重點,是盡快查清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給廣大老百姓一個交代。”


    “隻有這樣,我們後麵的工作才不至於被動。”


    沈梅點點頭,說道:“書記說得不錯,事情肯定得調查清楚。”


    “現在警察已經介入,那我這邊也不能閑著,我馬上召集他們開會。”


    看到沈梅這麽快抓住重點,向北欣慰的笑了,“梅姐,那我先走了,出了這檔子事兒,我還得去跟慶年書記匯報。”


    沈梅也知道這事兒不可能瞞得住,眼下隻有趁著媒體沒曝光之前,盡快查清楚事情原委。


    在向北轉身離開之際,沈梅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書記,那你注意傷口,千萬別感染了!”


    “嗯,我會注意的。”說完這話,向北衝沈梅笑了笑,轉身朝施靜姐妹走去。


    “小靜,你們先回去,我還得去找慶年書記匯報工作。”


    不待施靜開口,卻聽施然提醒道:“姐夫,今天可是我姐生日?”


    向北無奈一歎,朝施靜陪著笑臉,道:“等我回來!”


    施靜是個識大體的人,自然不會胡攪蠻纏,臨走之時,囑咐道:“你頭上的傷口不能沾水,不能吹風,自己小心著點。”


    向北還能說啥,當時是欣然接受。


    而沈梅此時已經給衛生局長打過電話,通知他召開緊急會議。


    可給縣醫院院長打電話時,卻始終無人接聽?


    讓沈梅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縣人民醫院院長王得貴,正提著個皮箱,來到杜家老宅。


    置身於古色古香的中式宅院,王得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杜江南慢步走進會客廳,王得貴撲通一聲,跪倒在他麵前,“江南縣長,救救我吧!”


    杜江南被嚇了一跳!


    但他很快鎮定下來,直覺告訴他,這個王得貴很可能犯了什麽大事,不然他也不會找到自己?


    還不待杜江南開口說話,王得貴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打開帶來的皮箱。


    頓時,房間裏金光閃閃,整整一皮箱金磚!


    杜江南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但眼前的金磚,還是晃得他挪不開眼。


    好半天,杜江南才回過神來,緩緩說道:“說說看,讓我怎麽救你?”


    王得貴忙湊近杜江南,小聲嘀咕起來……


    另一邊,楊慶年將向北迎進書房。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來,向北方才告辭離開。


    楊慶年一直將向北送出門外,朝他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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