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剛上班,屯河縣環保局三台執法車便開進了華林電鍍廠。


    他們連抽樣檢測的程序都省略了,直接開出停產通知。


    這下可急壞了華林電鍍廠老板李華林!


    他馬不停蹄四處活動,又是托關係,又是請客送禮,然而到了晚上飯點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前來赴酒宴。


    望著滿桌子珍饈,李華林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之中。


    隻不過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眼前的困境,隻是噩夢的開端。


    與此同時,省城市區一套豪華別墅裏,吳芳菲一隻手被銬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自從今天上午被省紀委的人送到這裏,她已經快十個鍾頭滴水未進。


    期間呼喊也沒人應,想必那些送她來的紀檢幹部,早已離開了別墅。


    唯一讓吳芳菲不能確定的是,褚正義會如何對她?


    就在這時,別墅裏響起一陣腳步聲,吳芳菲頓時就緊張起來,她知道,一定是褚正義來了!


    “調查屯河縣,為什麽不匯報?”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緊接著,一個四十多歲,個頭足有一米九的肥胖男人,出現在吳芳菲身後。


    吳芳菲下意識裏,心頭一顫,她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回了句,“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讓我怎麽匯報?”


    肥胖男人冷哼一聲,“狡辯!”


    吳芳菲也冷著臉,“是不是狡辯,現在問這話還有什麽意義嗎?”


    肥胖男人頓時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去了屯河閑事少管,有什麽事,要及時匯報?”


    吳芳菲沒有吭聲,似乎是默認了。


    然而肥胖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就此作罷,隻見他脫下外套隨手扔在旁邊的沙發上。


    嘴裏跟著問道:“難道沒有什麽跟我解釋的嗎?”


    “我沒有做錯。”吳芳菲回道。


    “你竟然還敢狡辯!”肥胖男人有些惱怒的吼道。


    緊接著便聽到叮鈴一聲,一把手銬鑰匙,扔在吳芳菲腳下。


    “自己去把家法領來。”


    聽到肥胖男人這話,吳芳菲下意識露出一臉恐懼之色,可她不敢反抗,更不敢有絲毫遲疑。


    因為她能感覺到褚正義的憤怒,這個時候,放聰明點才不至於吃更多苦頭。


    吳芳菲靜靜地解開束縛於腕間的冰冷鐐銬,步伐沉重地邁向那排陳列著各式器具的架子。


    她的目光在某一處定格,那是特製的雞毛撣子,一個象征著褚家家法的懲罰物件。


    她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隨即緊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走向褚正義。


    這個動作,對她而言是多麽的殘酷與無奈。


    褚正義麵無表情地接過,而吳芳菲則如同被設定好的機器,僵硬地轉過身去,開始逐一褪去衣物。


    她的動作雖緩,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直至全身裸露,俯臥於冰冷的地麵上。


    麵對此景,褚正義沒有絲毫的遲疑,他高舉起手中的雞毛撣子,毫不留情地揮下。


    空氣中回蕩著吳芳菲壓抑的慘哼,她緊咬牙關,不讓一絲痛呼逸出,但背脊上已赫然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知錯了嗎?”褚正義的聲音冷冽如冰,穿透空氣,直擊吳芳菲的心房。


    “我沒錯。”吳芳菲的回答同樣堅定,沒有絲毫動搖。


    又是一記落下,伴隨著吳芳菲更加劇烈的慘哼,但她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立場,“我…沒錯。”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不屈與倔強。


    褚正義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意在他眼中翻騰,“還不認錯!”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與不容置疑。


    然而,吳芳菲的堅韌超乎想象,即便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慘叫連連,她依然沒有一句求饒。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清白與堅持。


    褚正義被徹底激怒,他的動作愈發瘋狂,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


    而吳芳菲,則在無盡的痛苦中掙紮,直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即將陷入暈厥的邊緣,她才終於崩潰地喊道:“我錯了!”


    這一刻,褚正義也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他頹然地坐在沙發上,大口喘息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整個房間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隻留下吳芳菲微弱的抽泣聲,她不得不再次屈服於褚正義的淫威之下。


    然而褚正義這時卻蹲下身來,輕輕的將吳芳菲扶起,摟在懷裏,“芳菲,我也不舍得打你啊!”


    “可你為什麽就不能好好聽話呢?”


    吳芳菲沒有說話,她此刻渾身疼痛難忍,哪裏還有力氣去回答褚正義惺惺作態的假話。


    “芳菲,你別怪我下手重,要知道這可都是為了你好。”


    吳芳菲轉過頭來,冷眼看著褚正義,“你這也算是為我好?”


    褚正義有些愕然,接著便朝吳芳菲吼道,“這當然是為你好。如果我不這樣做,他們就會對你動手,你知道?”


    吳芳菲掙脫褚正義的懷抱,蹲坐在沙發旁,吼道:“別人會不會對我動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已經對我動手了,而且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話音落下,惱羞成怒的褚正義,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吳芳菲被打懵了,剛剛想用手捂住臉頰,就被褚正義一把抓住頭發,按在沙發上。


    隨即,下身便傳來一陣疼痛,吳芳菲一動不動,她知道掙紮和反抗都是徒勞的,因為她之前已經無數次嚐試過。


    整整八年了,這個惡魔霸占了她八年的青春年華。


    記得剛到西疆省那會兒,吳芳菲還隻是省城教育局的一名普通科員。


    可沒過多久,單位領導涉嫌嚴重違紀,吳芳菲也成了被調查的對象。


    然而當時心思純真的吳芳菲哪裏見過這場麵,進去就被嚇哭了。


    好在這時有一名紀委幹部過來安慰她,並且教她如何回答幹部的問話。


    就這樣,吳芳菲稀裏糊塗進了別人的圈套,當她得知要被黨紀處理時,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


    可她隻是一名剛走出校門沒多久的大學生,哪裏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她最無助的時候,褚正義出現了,他當時是省紀委巡視組的成員。


    在他的過問下,吳芳菲的案子立刻迎來反轉,教育局幾位領導後來也都被判刑。


    而此事過後,吳芳菲在教育局已經無法立足,就在她茫然無助時,褚正義再次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


    沒過幾天,吳芳菲就進入省紀委開辦的紀檢幹部學習班。


    而褚正義當時就是這個幹部學習班的負責人之一。


    三個月後,吳芳菲毫無懸念的順利結業,並且以第一名的優秀成績,進入省紀委第九監察室,擔任副科級紀檢幹部。


    而當時省紀委第九監察室主任,正是褚正義。


    也就在當晚,吳芳菲為了感謝褚正義這位大哥哥對自己的關照,主動請他吃飯。


    那天晚上他們喝了很多酒,吳芳菲醉得不省人事,等她第二天醒來時,發現正睡在褚正義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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