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尊這兩天心情都不太好,自己都是有段時間沒有來這樣的慢搖吧,今天正好是有個發小生日,在這裏搞了一個小型的party,他也是拒絕不了,就過來走走場。


    他的發小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慢搖吧,今天本來是包了全場的,不過因為正好是元旦的前一晚上,整個臨都都染著濃濃的新春氣氛,進出這種場所的人流就更多了,好說歹說把樓上的包廂都給包下來了,下麵的舞池還是對外開放的。


    莫尊對這種活動,早就已經失去了興趣,在樓上喝了幾杯,就想去洗手間,上了個洗手間出來之後,正好是經過走道的轉角處,邊上就有樓梯口,樓下的動靜聲,這邊聽的格外的清楚,他隱約就感覺,下麵的起哄聲很大,有人一直都在吹著口哨,拍手叫好,可那聲音,卻帶著幾分輕。浮。


    莫尊也算是情。場老手了,不可能聽不出來這種氣氛代表了什麽,估計是樓下有什麽好玩的人和事,他俊眉一挑,手指撥了一下自己的皮帶,隨後插入褲袋,方向一換,就朝著樓梯口走去。


    樓下就是整個慢搖吧的一個大型舞池,這個慢搖吧在臨都還是挺出名的,有些大學生也喜歡往這裏跑,樓上一塊就基本是被臨都一些富二代,富家公子給包場的地方,樓下的人就比較雜一些。


    莫尊本就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樣的酒色場地,他的知名度就更高一些,一般混跡在這種地方的人,不可能不認識莫尊,有人見堂堂尊少爺下來了,連忙讓開了一條道,不過前麵還圍著不少的人,莫尊沒有看清楚樓下的情況,倒是起哄聲此起彼伏的,延綿不絕。


    “尊少——”


    有人在耳邊叫了一聲,莫尊伸手掏了掏耳朵,皺著眉頭抓住了一個人,指了指舞池,懶得扯著嗓子問,馬上就有人湊過來,貼著他的耳朵,大聲的說:“樓下今天來了一個小妞,看上去可清純了,跳舞跳得賊好,那小蠻腰扭的,我在這裏這麽久了,還沒有見過跳的這麽有靈性的。”


    莫尊聽清楚了,揮了揮手,那人馬上識趣的在前麵開道,他一邊走著,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心裏還有些癢癢的想著,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小妞,看上去清純,跳舞又有靈性?


    吞吐了一口雲霧,前麵的人已經給他開好了道,莫尊這頭才閃過這個念頭,等到他看到舞池正中央那抹嬌小卻又透著靈性的身影的時候,吃驚的差點連手中的煙都掉在地上。


    那人——那不是溫白霜麽?


    他沒有看錯吧?


    莫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定睛一看,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看錯,那個正穿著黑色緊身衣和一條深色牛仔褲的女孩兒,不就是溫白霜!


    這個小丫頭,怎麽會在這裏?


    莫尊環顧了一圈四周圍,看著那圍在舞池周圍的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一時隻覺得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著疼,有人還在邊上大聲的說著——


    “小姑娘那腰,一看就是有料,估計換個地方讓她扭扭會更帶勁。”


    “看上去就很小,人家就是過來玩玩的,這裏不是有個規定的麽?要是不同意,不能強來。”


    “……”


    “嘖,你真是沒有見地,這裏麵不行,那出了這裏不就行了?到時候幾杯酒下去,她巴不得哥哥們多疼疼她,讓她多扭扭小蠻腰。”


    ……


    莫尊伸手就將煙丟在了地板上,隻掃過去了一眼,邊上的幾個人大概是感受到了這邊的視線,一見到莫尊,見他臉色不對,心裏琢磨著,還以為這個小丫頭是莫尊的什麽人,當下就灰溜溜的走了。


    莫尊看了一眼舞池中的溫白霜,她跳得倒是真起勁,不過舞姿也確實是不錯,看不錯也挺有料的,自己倒是見過她幾次,每次都見她穿的跟個企鵝似的,今天看到她穿著貼身的衣服,才感覺之前自己是瞎了眼,難怪陸嶼然對她那麽神魂顛倒的,估計手感是真不錯。


    男人皺了一下眉,手指緩緩的撫過自己的唇角,搖了搖頭,這樣想自己兄弟的女人,還是不對的,他連忙打住了腦海裏那些不應該有的念想,可一看這裏幾百號人,這會兒都看著這個小霜霜熱舞,平常看上去還挺會害羞的小丫頭,沒想到一跳上舞池,還真是放得開。


    不過看她那身段,就知道肯定是練過舞蹈的。


    莫尊想著自己也不能光是這麽看著,走到了稍稍安靜一些的轉角處,拿出手機就給陸嶼然打了個電話,手機沒響兩聲就被人接起,莫尊張嘴剛要“匯報情況”就聽到手機的背影音,似乎還是挺熟悉的,而且是……近在咫尺的感覺。


    他微微一愣,到了嘴邊的話立刻就調轉了話鋒,“……你在慢搖吧?”


    “到了。”


    陸嶼然聲線本就是低沉的,隔著電波,聽上去稍顯幾分壓抑的味兒,但莫尊聽得出來,此刻這個男人簡單的兩個字,卻是明顯的透出他的情緒緊繃的很。


    莫尊眉頭一挑,當然知曉了,估計陸嶼然是知道他家的那顆小蜜桃膽大包天的來了這個人龍蛇混雜的地方,倒是不勞煩他操心了,不過煽風點火什麽的,一直都是莫尊的最愛,這種時候,不抓緊時間落進下石,實在不是他的風格,他很快就捏了捏英挺的鼻梁,低低笑了兩聲,道:“嶼然,我還真是看不錯出來,你的那顆小蜜桃,挺有料的啊,而且那舞姿,嘖嘖,也的確是誘人的很,你怎麽就放心讓她出來這麽大放光彩的,我看著邊上的幾個男人都已經蠢蠢欲動了,所以說你都這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抱著一顆水蜜桃,就好好的藏在褲襠裏——”


    莫尊幸災樂禍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嶼然那邊就直接掛了電話,他拿著手機,聽著那頭傳來的嘟嘟聲,不怒反笑,眉宇間的那些風情,完完全全的看好戲。


    想來自己認識的陸嶼然,有多久沒有動過怒了?


    要說之前牽動著他的情緒,讓他動了怒,都已經有好多年了吧?他今天晚上可真是不枉此行。


    莫尊將手機放進了褲袋裏,點了一根煙,重新走了出去。


    ……


    舞池這邊,溫白霜跳的還真是挺投入的。


    她本來就是學舞蹈的,上了舞台,和在舞台下麵,那就完全是兩回事了,以前學跳舞的時候,老師就經常和他們說,台上和台下,是完全不同樣的你,麵對觀眾的時候,你需要的是去感受那些給予你的掌聲,不管是在哪裏,一個舞者就應該尊重你的舞台。


    她今天就是來感受這樣的氣氛的,把自己心中所有一切的雜念都拋之腦後,距離自己上一次這樣忘我的在人群之中熱舞,已經有段時間了吧?


    溫白霜平常的私生活並不亂,因為溫白露對她的管教一直都是很嚴格的,不過大學的時候,她倒是偶爾會和時雨偷偷的出來,有時候也是因為班級裏的同學一起組織的活動,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是不讓你做一件事,等到你真的去做了的時候,卻是會感覺到雙倍的刺激。


    那時候開始,溫白霜就蠻喜歡這樣的宣泄方式,她的生活雖是談不上一成不變,但人總是會有鬱悶難過的時候,所以這算是她其中一種宣泄自己壓力的方式。


    她今天穿的是貼身的衣服,脫掉了外套之後,那條深色的牛仔褲將她的n臀包裹的格外的有立體感,舞動起來的時候,腰肢也顯得很是柔軟,她跳得是鋼管舞,因為平常擅長拉丁,所以跳的時候,風格是還是以拉丁為主。


    這樣一個嬌小可人的女孩兒,在舞池中,簡直就是一道迷人的風景線,時雨的舞蹈功那是不能和溫白霜比的,索性就站在了台下,盯著溫白霜,看著台上那抹身影,她就知道,小蜜桃就是有心事,沒有完全說出來,估計是壓力太大。


    不過她知道溫白霜跳的很好,就是隱約覺得,這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這些男人,看著溫白霜的眼神,那分明是帶著狼性的。


    她這頭正琢磨著,是不是應該給陸嶼然打個電話?


    這個念頭才剛一閃過腦海,舞池的音樂聲,忽然一頓,本來還很熱絡的氣氛,一下子就戈然而止,好似所有熱情高漲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台上的溫白霜也下意識的頓住了動作,時雨眸光一閃,就發現了那個從正門口進來的男人。


    有兩個黑衣男人站在前麵為他開路,他穿著一件看上去很普通的襯衣,指間還夾著半截沒有抽完的煙,點點星芒在這個光線崦戀幕肪持校賦黽阜至櫪韉墓餉蝗縊絲棠欽啪魯墒斕哪行粵撐櫻醋琶膳緣摹安輝謾繃礁鱟幀


    音響中忽然有一道磁性的嗓音傳來——


    “各位,音響這邊出了點問題,大家暫時散散,馬上處理好了再繼續。”


    時雨這才一轉眼,就見陸嶼然人已經親自上了舞池,她認識那個跟在陸嶼然身邊的徐遠東,大概是拿著他的外套,遞過去的時候,陸嶼然麵色陰沉的結果,直接裹住了溫白霜,不知道溫白霜說了什麽,男人一言不發,將她抱起來,就走下了舞池。


    看這樣子,時雨想著,自己過去也是自討沒趣,而且陸嶼然進來的時候,那是渾身的戾氣。


    她快速的權衡了一下,還是選擇拿著車鑰匙,先走人。


    ——


    溫白霜沒有喝酒,當然沒有醉,陸嶼然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他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舞池中間,直接抱著人就走的時候,她心裏還有些惱火,掙紮了兩下,臀部就被男人的大掌重重的拍了兩下。


    這麽多人,雖然有外套包著她的身體,可她還是紅了臉,捏緊了小手,惱羞成怒的往男人的胸口重重的捶了兩下,陸嶼然眉頭都沒有動,隻抱著她上了2樓的包廂,上去之後,這裏的經理才匆匆過來,一見到陸嶼然,馬上就說:“陸先生,大駕光臨,不過今天這裏都被包場……”


    話音未落,莫尊非常是時候的出現,對著經理揮了揮手,往邊上的一間包廂踢了一腳,彈力門緩緩開啟,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陰沉的男人,手指輕輕的敲了敲門扶手,饒有興致的說:“房間呢,我給你找好,你要給你的小蜜桃上上課是吧?就是別太激烈了,今天有兄弟在隔壁過生日,鬧出太大的動靜來,到時候傳出去也不太好聽。你——咳,那個,悠著點,看那小身板……嘖,也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


    陸嶼然正眼都未丟給莫尊一個,隻蹙著眉頭將溫白霜抱進了包廂反腳就關上了門。


    裏麵黑漆漆的一片,還沒有開燈,溫白霜隻覺得自己丟臉都快丟到太平洋了,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每個字都帶著崦戀難丈?簡直就是無地自容,而現在……這個男人是準備做什麽?


    她小身子在陸嶼然的懷裏用力的撲騰了一下,雙手拽著他胸口的衣領就懊惱的開口,“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幹什麽啊?”


    陸嶼然一個反手就直接將懷裏的小丫頭抵在了門板上,他的力道有些大,溫白霜隻覺得脊背一僵,麵前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夾著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卻是不見了往日的溫和遷就,有些咬牙切齒的貼著她的唇,低語,“我現在就隻想幹一件事,就是你。”


    他的氣息格外的灼熱,溫白霜被他那渾厚卻又緊繃的嗓音嚇了一跳,察覺出來他是不高興了,多少也知道點原因,可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麽,要說著很有錯的話,那就是不接他的電話。


    可她也不覺得這就是錯,她需要冷靜,也需要空間,好好的靜下心來想一想。


    溫白霜在某些方麵的理解能力和她的智商不算是掛鉤的,陸嶼然剛剛那句話,她似乎並沒有完全體會出個中味道來,黑漆漆的環境之中,她擰著秀眉反駁,“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有什麽好幹的?你——”溫白霜話音未落,似乎是體會到了什麽,黑暗中,她一張嬌嫩的臉蛋兒漲紅的,都快要滴血了,雙手用力的推著陸嶼然,跺著腳怒罵,“你——你這個壞蛋!討厭,討厭你——”


    她這分明就是後知後覺的在語言上,自打自己的嘴巴,陸嶼然本來滿腔的妒火,被她一句話說的,莫名的消弭了大半,他的小霜霜,總是這麽的可愛。


    可這一份美好和可愛,本就隻能是屬於自己的,她卻偏偏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跑出來,做這麽招搖的事,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好好的給她改正一下這個不好的習慣。


    “先不和你談下流不下流的問}。你先和我說,有什麽事,是不能和我說的?嗯?你自己說說看,我打了你多少個電話了?你都幹什麽去了?手機呢?”


    男人每說一個字,薄唇就輕輕的碰一下溫白霜的,溫白霜剛剛跳舞跳的渾身都是汗,這會兒身上的外套已經被男人丟在了一旁,她一套貼身的衣服,在他大掌的摩挲下,那種觸感,很快就讓她的身體僵硬了。


    陸嶼然是擺明了要“教訓”她的,大掌先是貼住了她的臀部,手指輕輕一捏,柔軟又有彈性,讓男人性感的喉結,有些急切的滾動了一下,他的嗓音更沉了一些,“誰讓你在這樣的地方跳舞的?我允許了麽?”


    溫白霜的身體一直都是身不由己的被他壓著,擠著,那嬌小的身軀就像是嵌。入在了男性堅硬的胸膛口,不管自己怎麽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霸道的語氣盡在耳蝸,溫白霜有些生氣了,憤憤不平的反駁,“陸嶼然,你不講道理!我跳個舞而已,還需要你的允許?你又不是我的誰!”


    “嗯?你說什麽?”男人的聲音,愈發危險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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