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蕪王朝皇城內,一隻大黑狗氣勢洶洶,無比霸氣的行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引得無數少年男女駐足觀看,議論紛紛。


    聽著無數的讚美與驚歎聲,大黑的氣勢越發淩厲起來,以至於最後一些王孫公子所騎的獸寵全都癱軟匍匐在地,令這些王侯的子孫顏麵盡失,一個個咬牙切齒。


    當他們看見坐在大黑狗背上麵的是大蕪王朝的小公主的時候,一個個又爭先恐後諂媚的去討好這位心儀已久的小公主。


    可是這些王孫公子竟然沒一個注意到大黑身上坐著的赤炎,或是是壓根就沒把赤炎放在心上。


    這兩天來,晴兒小公主的心情一直處在低穀中,更是無心關注身邊的人與事,這讓好多諂媚討好的王孫子公子們吃了一個實實在在的閉門羹。


    這倒是讓騎在大黑背上的赤炎著實心奇了一陣,如看耍猴戲一般開心的笑著。


    “愛,那個誰,幹什麽的,你笑啥呢……”一個中年管家摸樣的人對著赤炎吼道。


    在中年管家身旁匍匐著一頭全身金黃色的皮毛的大獅子,頭上生有銀白色獨角,臀有三條尾,尾巴卻長著金黃色鱗片。


    “三尾金鱗獅,血脈不錯,隻是這小子眼光不咋滴啊,跟了個這麽個草包。”大黑對赤炎傳音道。


    “一個人的處事風格,可以直接被你身邊的環境所影響,看你這狗仗人勢的樣子,就知道你家主人也和你是一樣的貨色!”赤炎嘲笑道。


    “你說誰呢,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坐山王的小王爺王超,知道坐山王嗎?除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頓時吸引無數來往修士的目光。


    打這一巴掌的不是別人,正是晴兒小公主,此時的晴兒小公主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冷冷的問道:“你知道我又是誰嗎?狗東西給我滾!”


    “少,少爺……”管家委屈的望著坐山王的世子。


    “你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給你說了多少次,不要仗勢欺人,始終狗改不了吃屎,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公主殿下,瞎了你的狗眼。”


    “啊,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小的知錯了……”中年管家聽到小公主的身份慌忙跪倒求饒。


    “公主殿下,隻因這狗東西不認得公主殿下,衝撞了您,還請看在家父的麵子上,饒過這個狗東西,”坐山王的世子王超求情道。


    “王超,好好管教下自己的手下,小心因此而丟了性命還不知其因。”小公主望著坐山王的世子嬌聲怒斥道。


    “這位兄台,氣宇軒昂,遇事不急不燥,心氣平和,而且胯下之寵也並非凡品,想必是大宗門的弟子吧。”人群中一少年修士對赤炎朗聲說道。


    赤炎看了一眼說話的少年,一頭雪白的長發垂到腰部,淡藍色眼睛,雙耳如狐,身穿輕紗道袍,背著一張金色大弓,弓長六尺有餘,卻無箭矢。


    赤炎以為看漏了眼,又仔細的瞅了一眼,確定沒有箭矢,不禁好奇的問道:“你的弓沒箭,如何對敵?”


    少年猛然卸下背後金色大弓,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弓滿以後,隻聽嗖的一聲,一支靈氣所化的羽箭攜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射向遠處的一座山峰。


    “轟隆一聲巨響,山峰直接被穿了一個大窟窿,巨大響聲震得皇城內外修士的耳朵一陣嗡鳴。


    “好弓!你是羽族人?”赤炎的的眼神中流露出異樣的目光。


    這幾年來遇人無數,除了孟水十八以外,這個少年是唯一一個他能看的上的修士,這一箭之威,即使一個金丹期高手估計也要避之鋒芒。


    羽族少年收起金色大弓,對著騎在大黑背上的赤炎傲然道:“我這一箭可穿山洞地,境界達到亦可碎空裂域。”


    赤眼默不作聲的望著遠處被射了個大窟窿的山峰,抬手一指點出。


    “嘣”的一聲炸響,整個山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強大聲波震得整個皇城都在顫抖,爆炸所引起的氣流攜帶著無數碎石瞬間向整個皇城撲來。


    大蕪王朝皇宮的操練場上正立著數十個大小不同的九龍巨鼎,在一隻最大的九龍鼎上用鏈子拴著一隻龐大的三頭獅子,這是大蕪王朝守護獸,不知今天怎麽了桀驁不馴,三個頭不停的狂吼著,嚇得所有王孫公子無一敢駐足觀看,紛紛繞道而行。


    大蕪皇帝張智遠一直想收服這隻三頭獅子當座駕,卻始終無法如願。


    忽然強大聲波襲來震得操練場上的巨鼎震得嗡嗡作響,大蕪皇帝張智遠慌忙開啟皇城上空的防禦禁製,然後整個人瞬間消失在皇宮內。


    防護禁製正好擋住迎麵而來的氣流,鋪天蓋地的碎石砸在防護罩上,如此情景甚是壯觀。


    此刻羽族少年望著依舊如磐石般坐在大黑背上的赤炎,四目相對,二人微微一笑。


    “羽族幻羽,十四歲,凝丹期五層!”羽族少年對赤炎報上自己的年齡境界與名字。


    “人族赤炎,十三歲,凝丹期五層!”赤炎同樣報出了自己的年齡境界與名字。


    赤炎兄弟要是看到起幻羽,咱們今後就交個異族兄弟如何?


    “好!”說完赤炎從大黑身上一躍而下,以後咱們就是異族兄弟。”


    就在這時大黑忽然對赤炎傳音道:“主人這裏有一頭強悍的金丹期妖獸,按照目前我所感應的血脈威壓來看,血脈傳承不弱與我。”


    你先收斂氣息,盡量不要引起它的注意。


    忽然,周圍傳來一陣靈氣波動,一皇袍加身的中年修士出現在眾人麵前。


    “父皇!”情緒一直處在低落的晴兒小公主,見到來人以後,無處發泄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直接撲到了中年修士的懷裏,找到心靈安慰後,大聲痛哭起來。


    “參見陛下……,皇城內的百姓看清來人後,極其尊敬的拜道。


    此刻除了修真者以外,大蕪王朝子民全都跪拜在街道上,對於修真者來說,他們見到各朝的皇帝隻打仙手禮。


    “大家都起來吧,這沒事了,都各忙各的吧,明天中午的大比,都別忘記去參觀啊。”張智遠溫和的向眾人說道。


    “二位道友,請殿內茶語。”說完轉身看向趴在地上的大黑,又情不自禁的道:“好寵,不僅有氣吞山河之勢,亦有吞天納地之威。”


    大蕪王朝宮殿內,上千人盤坐於此,這其中有大蕪王朝的王侯將相,也有一些皇子王孫以及一些大小門派的修士。


    “各位,左將軍混成受到魔族蠱惑協眾叛變,現在已被公主伏法,既然主謀已死我也就不追究其他人之責,而且這次也查清常有少年男女失蹤之事也與其魔族有關,包括公主被劫之事也是混成一手策劃所為。我希望以後此類事情不要在發生,若是在發現定斬不赦。”皇帝張智遠一臉嚴肅的說道。


    “臣等定恪守本心,絕不敢做逾規之事。”眾大臣齊聲說道。


    “本君這次請來二位少年高手,與眾位皇子王孫一同參加明天的大比。前三十名勝出著可前往秘境洗髓金池進行沐浴,洗髓秘境是我大蕪王朝的根本所在,每一個進去之人必須要得到曆代君王的允許,如果強行進入,會被裏麵所暗藏的陣法所擊殺。再者洗髓金池三十年才能開放一次,極其珍貴。你們這一輩是幸運的,迎來了洗髓池的開放,所有進去的修士隻有三天時間,三天時間裏你們能改變多少體質隻能靠你們自己了。”張智遠環視著眾修士道。


    “下麵我介紹一下即將與各位同台競技的二位少年,有請羽族幻羽與藍岩穀赤炎。”張智遠朗聲道。


    一背著大弓的藍眼少年與一個身穿雪白獸皮胯下騎著一條大黑狗的少年緩緩走了進來。


    “你們看那個少年眼睛淡藍,耳朵好尖啊,還這麽瘦弱。”


    “看他那身材估計都拉不動他背後的那張大弓,哈哈哈……”


    “哈哈,你看那人好像蠻荒土人,還騎著一條土狗,這都是什麽人啊,這身打扮也敢來與你我爭鋒?”


    赤炎與幻羽進來以後,引得無數修士側目觀看議論著。


    “土,土狗?”大黑聽到別人稱它為土狗,內心一陣憋屈,氣的渾身發抖,差點把赤炎從背上甩了下來,要不是主人早就告誡它隱藏境界和氣勢不要太招搖,它一定要讓這些土鱉見識一下什麽是上古神獸的後裔!


    “哈哈哈,快看這狗全身發抖了,腿都被嚇軟了。”眾人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哦,這位道友的笑聲如此獨特,殊不知有何過人之處?”赤炎望著一放聲大笑之人,微笑著問道。


    “這位是安平王之子,凝丹境界,勇猛過人,雙臂之力加起來可達五萬餘斤。”旁邊一人隨聲附和道。


    “不錯,還有點能耐。”赤炎誇讚道。


    “哼,真是土鱉。”聽到赤炎誇讚,安平王之子傲慢的說道。


    “那你看我這條土狗有多重呢?”赤炎用無比平靜的眼光看著麵前的安平王之子問道。


    “你這條土狗雖然個頭不小,但是外強中幹,大概也就幾千斤左右吧。”安平王之子望著渾身還在發抖的大黑說道。


    “嗬嗬,這樣吧,你可敢跟我打個賭約。”赤炎笑道。


    “嗬嗬,有何不敢,瞧你這身打扮,隻怕你連賭注資都拿不出來,你說怎麽賭吧。”安平王之子不屑的嘲諷道。


    “簡單,隻要你能舉得起我的這條土狗,就算你贏。至於賭資,我倒是還有點小錢,你若贏了這個就是你的。”說著赤炎祭出一把上品飛劍。


    “上品飛劍!”無數灼熱貪婪的目光聚集過來,這可是好東西,目前修真界一些大門派的弟子也隻不過用中品或是下品飛劍,這一把上品飛劍絕對可以的引起一片腥風血雨的爭奪。


    “你若是輸了又那什麽做賭資。”赤炎冷聲問道。


    聽到赤炎的問話,安平王之子突然愣住了,他根本沒有往輸得這方便去想,再說他也沒有什麽能和一把上品飛劍做交換的物品。


    “沒有賭資你還想和我賭,怎麽想空手套白狼啊,哪有這好事?不賭了,不賭了!”說著赤炎便要離去。


    看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安平王之子一咬牙站起來道:“我要輸了,我磕頭跪拜,叫三聲狗爺,但是你要輸了,不僅飛劍是我的,這條土狗也是我的!怎樣?”


    赤炎冷冷的盯著著安平王之子道:“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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