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忍不住誇了她一句:“手藝倒是不錯,以後這方麵的工作就交給你了,說不定你還能夠用這些藤蔓編織成網,到時候我們直接從海裏網魚算了。”


    林清月聽到這裏,一張臉蛋更紅了。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之後,氣氛也鬆了下來,我看到這裏,輕咳了一聲,這才沉聲開口了。


    “好了,我不得不說一件比較嚴肅的事情,那就是這座島上不隻有我們幾個幸存者,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島上估計還有更多的野人,他們極其危險,手上還帶著有危險的刀具,甚至是弓箭,我們進去荒島裏麵探索的時候,一定要提高警惕,隨時防備著這些野人。”


    薑若溪臉上的表情也同樣嚴肅,反而是一旁坐著的林清月臉色有點迷茫,聽不懂我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看到了這裏,同樣是臉色嚴肅地把我剛剛遇到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更是著重地描述了野人抓走薑若溪的事情。


    聽完我說的這些事情之後,林清月的一張漂亮臉蛋已經變得有點兒蒼白了起來,毫無疑問,我說的這個消息對膽小的她來說,一點兒都不好。


    聽完之後,她那兩條柳眉幾乎皺成了川字形,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估計也是在那裏想著,假如被野人抓走之後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我看到這裏,隻好開口安慰了她幾句:“不過,你也放心,我們都是在那個荒島裏麵走了幾個小時之後,這才遇到那些野人的,在我們周圍的這片海灘地區,我並沒有發現野人的蹤跡,所以,你也不用害怕,僅僅隻是給你提個醒,做好預防而已。”


    林清月聽到了這裏,總算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這荒島上麵並不僅僅他們幾個幸存者,可能還有那些可怕的野人。


    特別是聽到那些野人可能還帶著刀跟弓這些可怕的武器,甚至還曾經把薑若溪抓走之後,她的心裏便忍不住恐懼起來,打死她也不想被那些肮髒可怕的野人給抓走。


    看著那變得有點兒心驚膽戰的林清月,我也是有點無語了,這女人膽子怎麽這麽小。


    出去探索荒野,再加上跟那兩個野人一番搏鬥,把體力耗得差不多了,回到這裏休息了片刻之後,我才發現肚子有點餓了,反正今天打到了不少的獵物,正好用來飽餐一頓。


    一條蛇,四隻白鳥,我的目光落到了江若惜的心上,衝她勾了勾手指:今天你過來幫忙弄吃的。


    薑若溪聽到這裏,猶豫了一下,小聲開口道:“你確定,我可是從來沒弄過這些東西的,假如弄砸了,你可不要罵我。”


    我聽到這裏,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這是當然,快點過來吧,我們就開始弄今天的午餐了。”


    薑若溪跟在背後,兩個人朝著前邊的海灘走去,我把那把瑞士求生刀給拿了出來,工作利索地把那幾隻鳥的毛給拔了,順便把它們給開膛破肚之後,再把裏麵的內髒掏出來,清洗幹淨了之後,這才將手中的那把小刀遞給薑若溪。


    她則是愣愣地在旁邊看著,不知道做什麽,我看到這裏,忍不住對她翻了一個白眼,伸手將皮帶上麵別著的那條蛇遞了過去。


    薑若溪看到了我手中那一條還在間歇性抽搐著的蛇,眼角抽搐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連忙朝後退了幾步,臉色警惕地看著我:“你想幹嘛?趕緊把蛇拿開,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看著她那一臉驚慌的樣子,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開口道:“幹嘛?還不是為了你,我這個叫做克服訓練,你來把這條蛇給開膛破肚,把內髒掏出來,還有別忘了把它的皮給扒下來。”


    薑若溪聽了我這話,瞪了我一眼,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想也不想就開口拒絕了我:“我才不想處理這條蛇呢,趕緊把它給我拿遠一點,不如你拿隻白鳥給我弄吧。”


    我聽到這裏,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四隻鳥都被我給處理好了,就隻剩下一條蛇,你趕緊把它給我弄好。”


    薑若溪聽了直搖頭,退了幾步:我不要。


    我聽到這裏,兩隻眼睛微微一眯,瞅著她,立刻就讓她的神色警惕了起來,一臉防備地盯著我:“你想幹嘛?”


    我冷笑了一聲,微微眯起了兩隻眼睛,盯著她:“你不想弄也得弄,在這裏我說了算,況且,這也是為了你好,免得你下次見到一條蛇又在那裏大驚小叫。”


    薑若溪聽到了我這話,直搖頭,說什麽也不肯把那條蛇給處理幹淨。


    我看到了這裏,也是有點頭疼了,最終在我的強製要求,還有隱約露出來的武力脅迫之下,薑若溪不情不願地黑著一張臉,從我手上接過了那條蛇,身子都有點兒顫抖了。


    我看到她這誇張的模樣,也是有點無語了,這妞用得著這樣嗎?這僅僅隻是一條被砍掉頭死了的蛇而已。


    薑若溪抓著那條蛇的手都有點兒顫抖了,哆哆嗦嗦的,我看到這裏,歎了一口氣,直接把手上拿著的那把瑞士求生刀遞了過去。


    薑若溪接過刀之後,在我那無語的目光之中,她居然閉上了眼。


    看到這裏,差點嚇了我一跳,搞不明白這蠢妞閉著眼睛是想幹嘛呢?這一刀下去假如切到了手怎麽辦?


    看到這裏,我還是不得不放棄了訓練她的念頭,歎了一口氣,從她的手中奪過那把刀,以及那條蛇,切割了起來,很快,拔掉鞋底以及處理好他那裏麵的內髒,給同學便被我清理好了。


    薑若溪真是有些惡心的站出來旁邊,聯想到自己剛剛才碰了那條蛇的手,她連忙走到旁邊開始積極的手來,用力搓了一遍又一遍,看她那模樣,簡直就是恨不得把手上皮給搓掉。


    我看到這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算了,就這樣吧,不要搓了,再搓下去,皮都要被你搓掉了。”


    薑若溪聽了,瞪了我一眼:“還不都是你,我討厭蛇呀,老鼠之類的東西。”


    “你討厭也沒辦法,現在這裏是荒島,怎麽辦?今天中午我們的飯是有了,可以不用餓肚子了。”說完這話我便提著那幾隻,處理好的鳥以及那條蛇,回到了之前那個庇護所裏麵,然後,我砍下大小合適的樹枝,用小刀削了起來。


    削好了樹枝之後,我再把那些處理好的鳥對半分開,之後再用這些削好的樹枝穿了過去,製成了簡易的烤串,當然,在烤的時候,我還特意在那些鳥的肉上麵多切了幾刀,以便來加快它們熟的速度,做好了這一切之後,我把那幾隻鳥放在了炭火上麵烤了起來。


    至於那條蛇是被我砍成了兩截,然後,用樹枝穿好,直接放到了炭火上麵烤了起來。


    薑若溪跟林清月她們兩個人聯手上演,各自拿著一根樹枝,上麵穿著錚亮,他們兩個人,動作有點兒生疏的在火上烤著那隻鳥,手還不時轉動了一下,看著他們那生澀的動作。


    我也忍不住搖了搖頭,隻好在旁邊示範了起來,讓她們注意點,不要把好好地一隻鳥給烤焦了,到時候可就要餓肚子了。


    這些肉類是比較難熟的,而我手上轉動著的那兩截蛇肉在火上烤了一會兒之後,它上麵的肉已經泛白了,傳來了一絲肉香,我轉動了一下手裏的樹枝,沒一會兒之後,這蛇肉就被我烤得有點兒焦黃焦黃的。


    我看到這裏,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將那串蛇肉從那快活上麵拿了下來,從上麵扯下了一絲肉,放進嘴巴裏麵嚐了一下,味道倒是挺不錯的,我旁邊坐著的林清月,依舊拿著鳥肉在那裏烤著,上麵的肉還是那樣,估計沒有十多分鍾的時間是考不好了。


    兩個女人坐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我在那裏吃蛇肉,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你們要不要來試一試啊!”


    薑若溪聽到了這裏,聯想到了我剛剛在那海裏逼他處理這條蛇肉的情景,輕哼了一聲,偏過了頭,果斷拒絕了:“算了,你自己吃吧,我討厭蛇,還有老鼠。”


    但是林清月看得直吞口水,點了點頭。


    我將手上的另外半截蛇肉遞給她,小心地吹了一下,她大口的吃了起來,我跟她在那裏吃著,薑若溪坐在旁邊看得忍不住直吞口水,但是她又不怎麽好意思開口,隻好眼巴巴地看著手上那隻正在火上烤著的鳥。


    林清月倒是非常講義氣,看到了這裏,湊了過來,小聲地開口問了一句:“若溪,你的肚子餓不餓?要不要試一下,這肉烤得不錯哦。”


    薑若溪聽到這裏有點心動了,扭頭偷偷地瞥了我一眼,看見我正在那裏專心的烤著手上的鳥肉,禁不住點了點頭,然後,兩女就在那裏吃了起來。


    我看到薑若溪那偷偷瞄過來的小動作,心裏卻是升起了一絲笑意,差點兒就忍不住笑了,這蠢妞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她的身體卻是非常誠實啊。


    十多分鍾的時間之後,手上烤著的那串鳥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原本鮮紅的肉已經泛起了一絲金黃色,上麵的油脂滲了出來,看起來倒是相當誘人,我現不住吞了口口水,拿起小刀從那之後上麵割了一塊下來,也顧不上燙了,扔進嘴裏麵,感覺這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薑若溪看著我的動作,也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開口問道:“羅成,怎麽樣?可以吃了嗎?”


    我聽到了這裏點了點頭,然後,她們也是學著我,有點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張口便往那剛剛烤好的鳥肉啃去。


    我看到這裏,忍不住笑了一下,提醒了一句:“你們還是小心點吧,這周很燙的…;…;…;”


    還沒說完,兩女燙得直吐舌頭。


    我看到了這裏,忍不住笑了一下,小心開口道:“肉剛烤好,直接放嘴裏不燙才怪呢。”


    薑若溪聽到這裏,扭頭瞪了我一眼,用力吹了幾口氣之後,等它稍微涼了,這才大口吃了起來,剛剛隻是去了那小半截的蛇肉,她的肚子還餓著呢。


    今天這一頓幾個人倒是吃得挺飽的,堪稱上了荒島以來最豐盛的一頓,而且,還剩了不少的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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