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話,見管家又領著一人前來,紛紛盯著他看了一眼,便調轉目光,不在看他。


    人群中有性子火爆的大漢,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此時見管家到來,不由開口詢問道。


    “你家老爺召我等前來,也不說何事,又讓我等在這院子裏等了半天,也不見他現身,到底是何意?”


    人群中許多人早已等得不耐煩了,隻是誰也不願意當這個出頭之人。


    此時見有人出頭說話,眾人紛紛開口附和。


    “你家老爺到底何時現身?”


    “就是,我等兄弟等了半天了,連口茶水都沒給喝,這就是你胡府的待客之道?”


    “你家老爺到底來不來……”


    “……”


    眾人紛紛開口抱怨,一時間,小院子裏鬧哄哄的,好不熱鬧。


    領著楊逸進來的管家,眼看情況有些失控,趕忙大聲喊道:“各位,各位,小老兒這就去請我家老爺前來,各位稍等片刻。”


    “快去,快去,我等都等了半天了,你家老爺要是再不來,我等就先告辭了!”


    “……”


    老管家抬袖,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邁著急匆匆的步伐而去。


    楊逸此時坐在院內的一個石凳子裏,打量著院子裏的眾人,頗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一旁的一個衣著白袍,拿著紙扇的儒雅年輕人,看著坐在凳子上,神情淡然的楊逸,邁步朝他走了過來。


    “在下何遠之,見過道長!”


    正坐在石凳子上,看著眾人的楊逸,見有人跟自己打招呼,他也不好不理別人,不由開口回到。


    “呃,貧道楊逸,見過何居士。”


    楊逸心中泛起疑惑。


    這院子裏這麽多人,不明白他為何偏偏跟自己搭話,待他仔細看了那何遠之,心中若有所思。


    隻聽何遠之繼續道:“道長可知,這胡老爺請大家前來,是解決何事的嘛?”


    楊逸看了他一眼,道:“呃,何居士難不成知道?”


    何遠之抿嘴一笑,道:“在下就住在這安臨城中,對這胡府之事,略有耳聞。”


    “呃,那居士可否告知貧道一番。”


    那何遠之聞言,目光中帶著回憶,開口對他說道:“這胡府之事,得從二十年前說起,二十年前,這胡老爺還是一個寒窗學子,並沒有現在的榮華富貴,


    這胡老爺當年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子,那女子家中在這城中,也是有名的大戶人家,


    那女子家中供養他,還資助他上京趕考,


    這胡老爺當年進京趕考時,曾許諾他那青梅竹馬的女子,


    待自己考中之後,回來便娶她,


    在臨行前,那女子還義無反顧的把身子給了他,含淚送他進京趕考。


    在他走後,那女子便在家中苦苦等待。


    終於等來消息,那胡老爺考中狀元,衣錦還鄉了。


    她滿心歡喜,以為他是回來娶自己的,


    可惜等來的是男人身旁還站著一位雍容華貴,氣質優雅的女子,女子手中還抱著一孩子……”


    說的這裏,那何遠之已然有些淚目,語氣哽咽。


    楊逸坐在原地,沉默不做聲,靜靜地聽著,暗道:“這真是一個狗血的故事。”


    隻聽那何遠之繼續道:“這胡老爺考中狀元後,便娶了朝中大臣的女兒,一心隻想青雲直上,節節高升。


    隻是可憐他那青梅竹馬的女子,一片癡心,卻換不來回報,


    那女子去問胡老爺,為何不回來娶自己,


    胡老爺怕大臣的女兒知道此時,便慌稱不認識她,


    並讓下人將她趕走,夜裏更是差人殺了那女子全家,謊稱是賊人做為,


    城中縣官懼怕朝中大臣的權勢,不敢深查,草草結案,認定了他的說法。


    城中百姓,不是沒有懷疑那女子家之事,是這胡老爺所為,但有時人們並不需要知道真相。


    而那胡老爺不知道的是,那女子一家有一幼兒僥幸逃生……”


    說到這裏,那何遠之已然淚流滿麵,他擦了擦眼淚,看向楊逸,哽咽的語氣道:“如今這胡府之事,便是那幼兒前來複仇了。”


    楊逸聽完,久久不語,沉默的看著他。


    何遠之見他不做聲,拱手向他道:“不知道長可否不管這胡府之事,全了那僥幸逃脫幼兒的心願,替全家報仇,還請道長成全!”


    楊逸看著眼前拱手彎腰的何遠之,依然沉默不語。


    心中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道:“我怎麽知道你所說到底是真,是假?”


    “道長若不信,可以在城中隨意打聽一番,當年之事,許多人都是知道的,隻是畏懼這胡老爺權勢,不敢言語罷了。”


    楊逸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看著他道:“好,在貧道查清此事之前,你不得離開貧道身旁。”


    何遠之聞言,微微頷首,二人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下,走出了胡府。


    ……


    這何遠之就是當年那女子家,僥幸逃脫的幼兒,逃脫之後,不知在哪學了一身左道之術。


    便趁這胡老爺回家祭祖之際,暗中使術,害這胡老爺全家,報滅門之仇。


    而楊逸卻是正巧來到這胡府。


    何遠之見他周身氣息靈動,氣質出塵,便知他是個修行中人。


    而他又看不出楊逸底細,知道此人道行比自己高深,怕他阻止自己報仇。


    這才上前與他一番敘說,想讓楊逸不管這胡府之事。


    ……


    二人走在街道之上,楊逸邊走邊說道:“不知那女子叫什麽?”


    何遠之:“張凝霜!”


    楊逸微微頷首,二人一路而行,來到城中一個茶攤前,坐了下來。


    這茶攤老板,是一對年邁的老夫婦所開。


    老者見有客人前來,拿著抹布,慢吞吞的往二人身前破舊的桌案上擦拭著。


    他一邊擦著桌案,一邊開口問著二人喝些什麽。


    “二位,喝點什麽?”


    楊逸對他含笑道:“店家上壺茶水便可。”


    “好嘞,二位稍等。”


    一會兒,老者拎著一壺茶,手中拿著二個瓷碗,來到二人桌前,放了下來,給二人倒著茶水。


    老者倒茶之間,楊逸開口道:“店家在這安臨城生活多久了啊?”


    一邊倒著茶水,那老者一邊回答著他。


    “嗬嗬,老朽自打記事起,就在這安臨城生活咯,有些年頭了。”


    楊逸微微頷首,道:“貧道想向店家打聽一件二十年前的事,不知店家可有時間?”


    老者放下茶壺,回道:“道長請問!”


    楊逸拿起瓷碗,抿了一口茶水,隻覺這茶有點苦,便放下瓷碗,說道。


    “不知店家可知,二十年前,張府之事?”


    老者在心中沉思了一會兒,一時間他也記不起來,眼前這道人所說的張府,到底是哪家。


    ……


    ps:還是沒趕出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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