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到時候我跟院長說一聲,讓跟餘輝說明白吧。”阿斯彼得教授一副打算將爛攤子甩給克雷頓的意思。


    對於他們的各種裝逼打啞謎我也習慣了,愛咋地咋地吧。


    慢慢的窗外終於不再是一片汪洋大海,沙灘拉開了大陸的帷幕。


    我俯視著這片大地,感覺許多人都向往的國外也就那樣,也沒啥牛逼的。


    時間過得飛快。黎明的旭日在空中慢悠悠的升了起來。


    此時透過窗戶看去,下方又是一片波光粼粼。


    想必這就是密歇根湖了。


    “餘輝,那就是我們學院了。”阿斯彼得教授很驕傲的看著遠處那座湖上島。


    目測這島很大,具體有多大我看不出具體數據。


    隻能默默等著飛機降落了。


    美國時間七點整,飛機滑翔到了島上的降落跑道。


    飛機緩慢的停下來之後,外麵早已等候了不少人。


    其中看樣子應該都是黎院的學生,因為他們都穿著統一的校服,黎明之翼的標誌赫然印在上麵。


    “走吧。”


    阿斯彼得教授提起了他的大箱包率先走出了機艙。


    我和何茹妮拎著各自的箱子也緩慢跟了出去。


    “快看,子憐誒!”


    “那個就是“隨風者”子憐嗎?好帥啊!”


    “我覺得“聖鬥士”路易也不比子憐查啊!”


    “當然了,他們一個是風部部長,一個是未來的火部部長,誰都不差啊,都是我的菜!”


    走在人群中的子憐和路易皆是眾多學姐們尖叫歡呼的對象。


    不過說實話這兩人的顏值也的確值了。


    這時,其餘西裝革履的人,其中站在最前麵,頭頂一圈白色的地中海,滿臉褶皺的老頭上前一步給阿斯彼得教授來了個熱情的擁抱道:“彼得,這次華夏行感覺如何啊。”


    阿斯彼得教授像是重逢老友那樣仁和的笑道:“除了托爾沒能殺死之後,我想餘輝可能是這次最大的收獲了。”


    “哦!”黎院院長克雷頓把目光放到了阿斯彼得教授身後我上麵,他伸出手對我道:“想必你就是餘輝了吧?”


    想著這家夥將來可是我三年的校長,我也不得不客氣熱情的和他握手道:“幸會了克雷頓校長。”


    克雷頓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指著不遠處的一輛勞斯萊斯道:“走吧,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未來你將學習三年的黎院。”


    我壓根沒想到克雷頓這麽平易近人,像帶新生參觀校園這種事他都親自上陣。


    我也沒拒絕,隻是把目光放在了我牽著手的何茹妮身上。


    這時阿斯彼得教授不知道在克雷頓耳邊嘀咕了兩句什麽。


    克雷頓又看向何茹妮道:“哦,我真是老糊塗了,這位應該就是墨墨的妹妹何茹妮吧?”


    何茹妮一副可人的笑容答道:“是我。”


    克雷頓同時邀請著何茹妮道:“那你也跟餘輝一起來吧。”


    “好的。”


    我和何茹妮隨同克雷頓坐上了那輛勞斯萊斯。


    克雷頓發動了車子,慢悠悠的看出了降落跑道,駛上了一條靠著密歇根湖的公路。


    “首先我得向你們詳細的介紹一下我們黎院。”


    “想必你們也知道,黎院的全稱是黎明之翼學院。我們黎院始建於1856年,經曆過許多次的學院搬遷,最終將黎院搬到了如今的這裏,密歇根湖的比弗島。當然,這一切你們在正是入學後的龍史裏會學到的。


    此時我們行駛的這條路環繞了整個比弗島。比弗島,全島麵積也就上萬平方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比弗島在我們黎院入駐之後,劃分成了四個區域。也就是教學區,生活區,還有提供實戰訓練的全擬區,最後一個區域就是存放著我們黎院高度機密的第四區,你們在沒獲得權限認證之前,沒資格進入的。


    好了,這裏就是生活區了,我先帶你們去各自宿舍把行李放好吧。”


    克雷頓找了個車位停好了車子。


    我和何茹妮拿好了各自的行李之後,克雷頓便帶起路來。


    要不是知道這是擱島上我還真能把這當成了某處美國的大城市。


    因為這裏簡直就像個城市。


    啥咖啡館啊,飯店啊,小商場啊可以說一應俱全。


    甚至還路過了一處唐人街。


    克雷頓指著濃濃中國風的唐人街道:“每逢你們中國傳統節日的時候這裏都會有各種學生自己組織的活動,到時候你們也可以來玩玩。”


    我暗地裏記下了唐人街的位置,畢竟身在異國他鄉,有老鄉陪伴也算不孤單了。


    走過一條條街道之後,我們來到了一處類似大型小區的地方。


    這時我忽然想到,黎院應該是男女分開住吧,這樣的話,我想夜夜良宵的夢想豈不是破滅了。


    但是我還是問了聲克雷頓,道:“那啥,我和妮妮可不可以住在一起。”


    克雷頓一副我懂得樣子,為老不尊的道:“那就看她願不願意咯。”


    何茹妮小臉羞紅的含糊回答道:“都行。”


    克雷頓哈哈一笑,指著上麵標示著英文數十六的樓層道:“黎院對這方麵也沒多的束縛,隻要你們願意就可以。”


    說著,克雷頓帶著我們走進這個單元的電梯。


    克雷頓在電梯上按了個六。


    隨著感覺那股站在電梯裏的抬升感沒有了,電梯門就打開了。


    這時一個把頭發染得紅紅綠綠,還搞了個鼻環的外國非主流見到出電梯的克雷頓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立馬就要跑。


    克雷頓一把抓住這人的後衣領道:“帕斯卡,今天星期六,應該是你們的煉金課程時間吧,你又逃課?”


    帕斯卡委屈的想掙脫克雷頓的大手,“哎呦,校長啊,我這不是身子不舒服嘛。”


    克雷頓微微嚴怒的在帕斯卡的頭上一記爆栗道:“今天沒工夫跟你瞎扯,你趕緊在我麵前消失。”


    “ok!”帕斯卡如卸重負的樣子,連滾帶爬的跑往了樓梯間。


    這家夥電梯都不敢乘了。


    這也夠怕克雷頓的,不過看他那一股非主流殺馬特的樣子也不是啥好鳥。


    這隻是個小插曲而已,接下來,克雷頓帶我們來到了六零六房間,他打開門之後就把鑰匙給了我,“以後你們就住這吧。”


    我環顧了一圈。


    大致是一室一廳,一衛一廚的規格。


    雖然空間不大,但是裝修的卻頗為豪華。


    刮得膩白的牆壁,紅木沙發,水晶茶幾,五十寸超大液晶電視。


    還有吊頂的水晶燈,透過窗外的陽光頗具質感的地板。


    那裏歐美風的書桌上,一盞複古的台燈,一本蘋果電腦。


    這就是黎院的宿舍嗎?


    我靠,簡直是讓人無可挑剔的節奏啊。


    比起我大天朝的宿舍簡直碾壓的存在。


    “給你們十分把行李放好,然後我帶你們去辦入學手續。”克雷頓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看起來對時間的把控頗為嚴謹。


    十分鍾,沒問題。


    我拉著自己和何茹妮的箱子來到了臥室。


    臥室的裝修很簡潔,除了大床,衣櫃,書架書桌之外也就連個床頭櫃了,啥都沒有。


    我和何茹妮把衣服啥的麻利的放進了衣櫃,十分鍾後準時回到了客廳。


    克雷頓再次看了看手上的手表道:“你們晚了九秒。”


    你大爺的,我懷疑克雷頓是不是強迫症晚期。


    九秒鍾都要算的這麽詳細,怎麽不去狗帶啊。


    看出了我的小小不滿,克雷頓壓根不放心上,隻是語重心長的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領道:“我的龍諭是時河,九秒鍾的時間對我來說可以說一眨眼,也可以想九年那麽漫長。放好行李了我們就走吧。”


    聽上去克雷頓的龍諭很牛逼啊,時河,像是跟時間有關。


    能跟時間扯上關係,在一些玄幻小說裏哪一個不是牛逼哄哄,各種秒天秒地秒空氣啊。


    看來能坐上黎院院長這個位置,克雷頓絕對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們再次回到了克雷頓停車的地方。


    重新坐上克雷頓的車子,我們再次沿著環島公路前進。


    這次開的稍微久了的,快二十多分鍾吧。


    其間我們路過了克雷頓說的那個全擬區,遠遠看去,全擬區就是一片玻璃的圓罩型建築。


    不過克雷頓說我們要進入全擬區進行實戰訓練起來都是二年級的事情了。


    過了全擬區之後就是教學區了。


    教學區和一些學校也沒啥兩樣的,就是一排排教學樓,然後眾多的花壇樹林啥的。


    在一排排教學樓間,克雷頓開著車不知道拐了多少次之後才到了最中心的圓形教學樓外停好了車子。


    這間教學樓別具一格,和我國的土樓有點相像。


    克雷頓帶著我們一路上,碰到許多人大招乎。


    那些人看著我們的眼神大多是都是驚訝。


    難不成我的待遇就這麽高?


    克雷頓拎著我們來到了第三層東邊的一間類似研究室的地方。


    各種瓶子裏裝著各種五顏六色的液體,一排排的試管裏有的也裝著東西。


    克雷頓叫住了一個正在用顯微鏡觀察著什麽的中年洋人,“詹波彌奇,這是學院的新生,餘輝和何茹妮,你給他們兩個人做份血脈檢測。”


    詹波彌奇抬起了頭,取下口罩,摘下手套走了過來,看著我們道:“這就是阿斯彼得帶回來的那兩個中國學生?”


    克雷頓點了點頭。


    詹波彌奇舔著嘴唇道:“很不錯,每次中國學生的血脈都能給我巨大的驚喜,希望你們倆也是!”


    一邊說著,詹波彌奇從櫃子裏拿出了紮帶和針管。


    詹波彌奇十分癡迷的打量著我和何茹妮,“誰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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