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那屆出了四個天才,分別是稚川,我,路易,還有墨墨。那時我和墨墨就是在比鄰酒家認識的。他鄉遇故知的情懷將我們的關係更加拉近了一步。那時我們青春年少,萌動的愛情很快就發芽了。”


    說到這裏子憐突然頓了頓,略顯悲傷的道:“可是就在學院舉報聖誕節舞會的那天晚上,路易對墨墨表白了。令我難以接受的不是這個,而是墨墨答應了路易。”


    子憐說到這我也差不多明白了,鐵定是因為何嫵墨想為父親報仇,所以麵對路易的表白隻能接受了。那樣子她才可以借助路易家族的力量向那個殺死他父親的死侍複仇。


    子憐接著道:“那天幾乎是我最為痛苦的一天,比我十歲生日時我父親把我丟在了深山老林裏還痛苦。我不明白墨墨為什麽就和路易走到一起了。那天舞會結束之後我找到了墨墨問他什麽,她卻來了句因為路易的家族,他的家族很強大,而我卻什麽勢力都沒有。我難以置信墨墨會是那樣攀龍附鳳的人,可是當時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也難以讓我找出半分其他令自己相信的理由。”


    子憐低了頭,拚命撩著頭發,好似和當時一樣痛苦的接著道:“後來漸漸地我也對墨墨失望了。於是乎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煉上,三年學院生活我成功突破了六階,成為了風部的部長。也許是同一屆畢業,我卻能迅速升為風部部長吧,路易本就是個高傲的人,連稚川都不服,更別說我了。那天喝醉了的路易找到了我,挑釁辱罵我,然後我們就打了起來。當然他當時才五階中期,自然是打不過我六階初期。本來因為墨墨我就對他懷著股怨恨,那天我徹底將怨恨發泄了出來,打斷了他一隻手臂,七根肋骨。”


    我日,看不出來啊,子憐這麽個溫文儒雅的人動起手來那麽凶猛,我不得不自行腦補出了當時路易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畫麵,那絕逼是大快人心啊。


    “打不過我的路易隻好各種難聽的罵我,我記得他當時說的,墨墨喜歡我又怎麽樣,還不是要巴結著他,可他卻能不顧墨墨的感受,墨墨還是得死皮賴臉跟著他。當然他越罵的難聽我也就揍的越狠。那晚上他被送進醫院之後,住了兩個月的醫院。而我則被送進了學院的麵壁室麵壁了半個月。從學校的麵壁室出來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找到墨墨,問她既然喜歡我為什麽還要跟路易那個混賬搞在一起,最後在我的一再死纏爛打下,墨墨終於哭訴了所有,那就是她要為他父親報仇,不和路易在一起,單憑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報仇。對此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沒家族,沒勢力呢,要是我有路易那樣的家族勢力,我鐵定第一時間找回墨墨。再之後的我就是率領風部滿世界的執行任務,直到上次托爾的任務,之後的事你也清楚了。”


    我聽子憐說的都情不自禁的有點潸然淚下了,換做誰能想到何嫵墨和子憐之間還有如此曲折的故事。


    我拍了拍子憐的肩膀道:“得了,沒啥事是過不去的,過去的事就隨它過去吧,你也別想太多了。”


    子憐眼眶發紅的說道:“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天墓這個機會能讓我和墨墨都提升到能夠給他父親複仇了。可她怎麽突然就病倒了”


    子憐這樣說著搞得我挺內疚的,畢竟他是不知道,這事基本是都是因我而起的。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終於被推開了,一個白大褂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體內龍血波動異常,屬於生命力透支。”


    這個白大褂醫生一語道破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我拉了拉子憐道:“子憐有件事我剛剛一直沒提。”


    我想給子憐解釋解釋之前的事情,誰成想子憐壓根不聽我解釋,一個勁的想奔手術室去。


    好在那個醫生說何嫵墨現在還挺虛弱,不準子憐進去,子憐才死心了。


    而我也有了和子憐解釋的時間。


    “子憐,我你想聽我說件事。”


    子憐見我也挺認真的樣子,也就問:“啥事啊?”


    “你坐下我們慢慢說。”


    我感覺子憐是真心拿我當朋友,所以才打算把之前的事情都給子憐講一遍。


    “子憐啊,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過。”


    “啥事啊?你說唄。”


    見子憐也挺急的,我也就直說了,想必子憐也不會怪我什麽。


    “墨墨姐現在變成這樣都怪我,原先我自主覺醒血脈,所以危在旦夕,墨墨姐為了就我才透支了生命力”


    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子憐此時已然麵如死灰。


    我怕我再說下去,子憐當場就得哭出來。


    子憐也真的沒怪我,隻是坐在哪默不作聲。


    接著何嫵墨被推車推出了手術室,轉入了病房。


    此時,克雷頓和阿斯彼得教授兩個人也急忙趕了過來。


    一見到克雷頓我差點沒直接一腳給他踹上去。


    “媽的,老孫子你給我解釋清楚了,那個學院的禁區之主雲夢澤究竟是怎麽回事。她把何茹妮帶走了你總的給我個解釋吧!”


    見我來勢洶洶,克雷頓居然不偏不倚的彈起小腿和我的腳碰撞在了一起。


    我感覺一股巨力傳來,直接被這老家夥給踹飛了出去。


    “好了餘輝,你先別要激動,何茹妮的事情是我也不想發生的存在,你讓阿斯彼得教授給你解釋,子憐和我去看看墨墨。”


    說完克雷頓拉著子憐就進了病房。


    剛剛那個攔住子憐不讓進的醫生見到是克雷頓要見何嫵墨,沒辦法隻能放他兩進去了。


    阿斯彼得教授拿出了兩根雪茄,遞給了我一根,“餘輝啊,你來學院也差不多有半個月了。來了之後我因為要忙著和死侍集團那邊交涉雷龍托爾的事情也沒和你多聊過。今天咱們就好好聊聊唄。”


    我冷冷道:“沒什麽好聊的,我隻要妮妮回來了。”


    我站起身來,直接把雪茄給扔進了垃圾桶,表示沒什麽好說的。


    “唉你坐下,我這不正要和你說妮妮的事情嘛。”


    阿斯彼得教授十分耐心的把我拉回了座位上。


    “你聽我說,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現在我們黎院的高層分裂成了兩派,一派就是克雷頓院長為首的,還有一派就是傑克遜和雲夢澤為首的。所以在這個特殊時期雲夢澤突然將妮妮帶走,講實話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可以把妮妮要回來”


    “那你說個雞巴啊!”


    我有些不耐煩的罵道。


    “你啊你就是個急性子,聽我把話說完不行嗎?”阿斯彼得教授接著道:“天墓的事情你也知道,由於最近和死侍集團又摩擦不斷,所以我們和傑克遜的交涉是,我們指派四個人,也就是加起來八個人去天墓,看最後我們兩方選定的人,哪方存活下來的多,誰就掌權!”


    阿斯彼得教授的話讓我挺意外的。


    你可別看克雷頓平時一副為老不尊的樣子,可在大事上麵他還是挺獨斷的,為什麽傑克遜和雲夢澤就會突然搞分裂,然後克雷頓還妥協了呢,這是個謎啊。


    作為我也不好過多的去猜測什麽,隻好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是四個人都從天墓活著出來就算你們贏了,雲夢澤就會放人?”


    阿斯彼得教授認定道:“是的。”


    我轉念一想,雲夢澤都敢跟著傑克遜搞分裂,萬一到時候她不認賬呢,女人心海底針這可說不準啊。


    我保持著懷疑的態度道:“那你憑什麽給我保證到時候雲夢澤一定會放了何茹妮呢?”


    阿斯彼得教授被我問的無言,沉默了半晌道:“可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的確阿斯彼得教授說的有道理,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辦法呢,難不成我還能打上門去嗎?


    我可不認識我有了龍變龍諭之後就牛逼哄哄天下無敵了,當日在雨林幻境傑克遜是對我留手了的,壓根沒用全部實力。


    如果我敢那樣做我保證我很直接被幹掉。


    我也隻能長歎一聲,認可了阿斯彼得教授教授的說法。


    我們這扯淡扯了半天,病房裏傳來了子憐一聲:“你可算醒了。”


    一聽何嫵墨好像醒了,我連忙跑進了病房。


    果然病床上的何嫵墨已經睜開了眼睛,隻不過臉色十分蒼白,氣色也十分差。


    子憐道:“墨墨。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即使你去不了天墓了,我也會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去幫你完成複仇的事情!”


    墨墨十分虛弱看著我道:“你都告訴子憐了?”


    我點了點頭,本來我還猶豫要不要告訴子憐的,但是那個一聲直接就道破了一切玄機,估計就算我不說到時候子憐細問那個醫生也是問的出來個大概的。


    子憐發紅的眼眶有些淚光閃閃,道:“還有,墨墨我一定會去找的能彌補你透支生命力的辦法的,我一定不會讓你離開我!”


    這時被子憐這樣一說,我不僅想起了,空空哥哥給我的黑玉龍雕,他不是說我有任何事都可以求助他嗎?


    那在何嫵墨生命力透支這件事情上,他是不是也能給予我一些幫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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