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韓遂圖謀不軌,馬超立即派出親信,盯在韓府周圍。


    並且暗中傳令,潛伏於韓遂身邊的細作,嚴密監視。


    馬騰跟韓遂雖為結義兄弟,但他卻並不完全信任那位義弟。


    故而對其身邊之人,多有收買,以防不測。


    不過半日,便有侍從急匆匆為馬超傳來消息,“少主公,那徐庶在此地用過膳之後,又去過韓府。


    據府內之人稟報,徐庶交給韓遂一封,劉琦親筆信。”


    “劉琦親筆信?”


    馬超當即咬緊牙關,冷笑道:“那韓遂果然與劉琦勾勾搭搭,圖謀不軌!”


    他趕忙來到馬騰書房,向父親稟報此事。


    馬騰聽完,也不由勃然大怒,拍著桌子道:“他韓文約還指責馬某私通劉琦。


    他還不是與徐庶暗通款曲?


    孟起,你立即率軍,包圍韓府,將那封信搜出來。


    且看看他想密謀作甚!”


    西涼各部之間,雖然貌似親密,但實則暗地裏卻互相提防,互相戒備。


    誰也擔心,自己不明不白被他人出賣。


    “諾!”


    馬超抱拳領命,立即率領親軍,包圍了韓遂府邸。


    韓府護衛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馬超繳械。


    馬超帶領幾個親信,徑直闖入韓府之中。


    穿過天井,隻見韓遂正滿臉怒容站在滴水簷下,氣的渾身哆嗦,厲聲道:“孟起,你這是何意?”


    “韓叔父,”馬超皮笑肉不笑道:“聽說剛才,徐庶來過?”


    “你監視我?”


    韓遂勃然大怒道:“我與你父八拜之交,發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你父便是這般對待兄弟?”


    馬超不想跟韓遂論交情,哼了一聲道:“聽說,徐庶還給了你一封劉琦親筆信。


    信在哪裏?


    拿出來共同觀賞一番。”


    “你……在我府中也有眼線?”


    韓遂呼吸急促,臉色極其難看,感到刺骨的寒冷。


    他回頭掃視了一眼身邊親信。


    剛才徐庶交給他書信之時,隻有不超過三個人見過。


    所以不用問,細作就在那三人之中。


    隨著韓遂的目光掃視,那三人全都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馬超反正已經跟韓遂撕破臉皮,也不必在乎細作的死活,冷聲道:“韓叔父,那封信,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如若不交,那小侄便失禮,要強行搜查了。”


    “你敢!”


    韓遂瞪著眼睛大怒道:“韓某縱橫西涼數十年,麾下帶甲十萬。


    莫說是在金城,就算在整個涼州,韓某也不懼你馬家。


    即使你父在此,也不敢跟韓某如此說話。


    此地乃韓府,豈容得你這小兒胡鬧?


    滾出去!”


    馬超似笑非笑的道:“韓叔父,我勸你認清形勢。


    就算你麾下兵馬再多,不在眼前又有何用?


    看來叔父是不準備配合,那就休怪小侄無禮了。”


    他擺了擺手,麾下親兵立即占領了韓府。


    韓府護衛俱已被控製,隻能眼睜睜看著馬超親兵,在府中展開搜查。


    韓遂氣的渾身哆嗦,卻也無可奈何。


    縣官不如現管,他手下兵馬再多,但他知道馬超的武力。


    不客氣的說,現在連他的性命都掌握在馬超手裏。


    萬一撕破了臉皮,馬超想取他人頭,不過如探囊取物。


    不多時,前來搜查書房的親兵,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欣喜道:“少將軍,找到了。”


    馬超接過書信,隻見書信上麵落款,的確是劉琦所留。


    但他打開信封一看,裏麵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這信何在?”


    馬超凜然責問韓遂道。


    韓遂遲疑了一下,正色道:“他送來便是如此,裏麵空無一物。”


    馬超憤然道:“叔父是覺得,小侄容易騙是不是?


    徐庶專程登門,會送來一封空信?”


    韓遂急道:“我為何要騙你?


    這信裏麵,本來就什麽都沒有。


    是了,這便是劉琦挑撥離間之計。


    他先派人冊封你父涼州刺史,卻故意不冊封他人。


    然後他又派人送來一封空信,為的便是讓我等心生嫌隙。


    孟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怎麽能相信你?”馬超仰天打個哈哈道:“閣下是把馬某當做三歲孩童?


    識相的,趕緊把信交出來。


    否則,便對你不客氣。”


    韓遂的火氣也被激了上來,大聲怒道:“你愛信不信。


    韓某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黃口小兒來教。”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麵傳來一陣喊殺聲。


    緊接著,全身甲胄的成公英,帶領一隊軍士衝了進來,大聲喊道:“保護主公!”


    那隊軍士也都全身披掛,手持銳利長矛。


    他們瞬間守衛在韓遂身前,形成一道屏障,把所有矛頭全都對準馬超。


    韓遂見自己救兵到了,頓時有了底氣。


    他在城內的軍力,有足足兩萬人開外。


    若軍兵盡數到齊,根本不懼馬氏父子。


    馬超觀察眼前形勢,他的親兵已經不占優勢。


    若強行動手,還有可能全軍覆沒。


    他咬了咬牙道:“撤!”


    成公英道:“這韓府之中,豈容得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給我拿下!


    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他麾下軍隊立即挺起長矛,準備動手。


    “且慢!”


    韓遂卻擺了擺手道:“放他去吧!”


    “主公!”成公英急道:“他強行搜查您府邸,弟兄們不服氣。”


    韓遂歎口氣道:“若與之相拚,隻會兩敗俱傷,讓劉琦漁翁得利。”


    他抬頭對馬超道:“回去稟報你父,我並無投降劉琦之心。


    他若信得過,我等便恢複往日之好。


    若信不過,韓某便率軍返回,從此一拍兩散,山高路遠,後會無期。”


    馬超審時度勢,抱拳道:“小侄定會將叔父原話,稟報家父。”


    說完,便帶領親兵灰溜溜的離開。


    他徑直回府,來到父親書房之中,稟報剛才之事。


    馬騰聽完之後,攥著拳頭道:“他韓遂,竟然將信藏起來。


    看來裏麵的確有不可告人之事。”


    他們父子,連韓遂一個字都不相信。


    什麽送了封空信,裏麵啥都沒有,騙三歲孩子呢?


    那信裏一定有重要內容,韓遂提前藏起來了。


    “父親,您覺得,韓遂跟劉琦到底約定了何事?”


    馬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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