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返回海格身邊時,斯內普教授和麥格教授已經在戰場外等候多時了。木遁巨樹還在那裏矗著呢,誰敢靠近啊?卻見楊天上古魔杖一揮,巨樹開始劇烈顫動,下一刻,卻如被撞擊的鏡子般破碎開來,最終消散於天地……


    警報解除,三人也快速上前檢查起海格的傷勢來。


    “看樣子,這次的傷應該也很麻煩吧?”麥格教授不確定的問道。


    “暫時還不好說。”楊天還在認真檢查著:“至少普通的解毒藥劑不會起作用。”他的語氣有些沉重。


    “我記得一本古老文獻中記載過類似於海格胳膊的傷勢。這應該是蛇毒所致……僧侶蛇吧?還是普通生物的鋸鱗蝰蛇?它們都是印度塔爾沙漠地區的產物。”斯內普教授突然開口說道。


    楊天聞言,眼睛一亮,他立刻讓智腦根據斯內普提供的信息瀏覽數據庫並進行解析。僅僅十幾秒後,智腦就給出了解析結果。


    “沒錯,應該是僧侶蛇的蛇毒,普通的鋸鱗蝰蛇很難對巫師造成如此大的傷害。”楊天隨即說出了智腦的判斷。同時,他也對血祭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這種血祭方式似乎是將生物的特長以魔法形式表現出來。


    頓了頓,楊天再次開口問道:”那斯內普教授,您是否知道解毒藥劑的配置方法呢?“


    簡單思考了一下,斯內普再次說道:“是有一份古老藥方,不過這份藥方是殘缺的,裏麵缺少了很多重要的材料。”


    楊天卻是不以為意道:”那太好了,等回去之後把藥方給我看看,對於我來說,補充配方要比重新研究省事不少。”


    斯內普聞言愣了愣,畢竟在他看來,補充藥方的工作量可不比重新研究輕鬆多少。而且,由於原藥方可能存在的錯漏之處,很有可能讓藥方的補充走入歧途。但想了想楊天過往的驕人戰績,他終究還是點頭應下,並沒有多說什麽。


    楊天心下稍安,又開始檢查起海格腹部的傷勢。可惜,一番操作後,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更沒有讓傷勢有絲毫的好轉。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向智腦下達了分析傷情和解析治療方案的指令。


    好在這腹部傷勢雖然猙獰,但觸手畢竟已經不再生長了,一時半會也著實不會危及生命。做出這樣的判斷後,幾人的心情才略微安定了下來。


    處理完海格的其他傷口後,接下來便是打掃戰場了。


    看著偌大的戰場上,最後也隻剩下區區三個活口,兩位教授的臉色都有點不好看。雖然眼前這孩子隻有十二歲,雖然他們感覺這似乎太過殘酷了一些。但這就是戰場,這就是你死我活,他們根本無法多說什麽。


    卻在此時,鄧布利多也用漂浮咒,牽引著十來個人回來了。還沒近身,鄧布利多便已經隨口說道:“楊天,叫你們楊家的人過來,把他們拉回去好好審審,這次的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式發言,不僅令兩位院長驚愕不已,就連楊天本人也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道,霍格沃茨向來對外部勢力的幹涉持排斥態度。自從楊天來到這裏學習以來,若非每次事件已發展至無法挽回的地步,校方怎會輕易讓楊家插手呢?


    可今日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事情剛剛浮出水麵,甚至連具體情況尚未明晰,鄧布利多竟然如此直截了當地要求楊家介入?楊天百思不得其解,兩位院長同樣摸不著頭腦。特別是斯內普,更是立刻想要開口反駁。


    但鄧布利多壓根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斷言:“西弗勒斯,不必多言,這事我已經決定了。”


    斯內普怔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地閉上嘴巴,但那緊繃的嘴角分明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美麗。


    鄧布利多對此卻毫不在意,他深吸一口氣,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這些人……我大體知道來路,是印度邪教,圖辛教的人。他們的戰鬥手法非常獨特,很容易辨認。在我年輕的時候,他們曾經短暫的涉足歐洲魔法界,與我們發生了多次激烈的交鋒。在這些戰鬥中,我逐漸對他們有所了解。”


    聽到這裏,楊天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地追問:“校長,您能不能再詳細地講講呢?比如,這個圖辛教到底是什麽樣的組織?他們為什麽會來到英國?”


    又認真看了看麵前的小巫師,鄧布利多終於笑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真實情況還真就沒有那麽複雜,也並不存在什麽隱秘。那時的他們是作為商人和雇傭兵出現在歐洲各地的。他們手裏把握著東西方魔法界70%的貨物往來,更是在歐洲各國設立了雇傭兵辦事處。隻要出的起錢,他們就是你最好的下屬。以那極具辨識度的攻擊方式,和那凶殘成性的暴虐手段。他們很快就在整個歐洲闖出了偌大的名聲。”


    “可現在的歐洲魔法界,並沒有這些圖辛教徒的身影啊?”麥格教授有些迷茫的問道。


    “這很正常,因為他們早就被驅逐出了歐洲全境。”鄧布利多微笑道:“也許是圖辛教的信徒腦子都不太靈光,在歐洲站穩腳跟後,他們便開始膨脹了,要求在歐洲各國建立教會,要求宣揚圖辛教教義。這一舉動,無疑刺痛了許多上位者的心髒,也讓其他宗教勢力坐臥不安,更引起了其他魔法師的恐懼和厭惡。於是,一場針對圖辛教的大清洗就此展開……那段時間,或許是圖辛教曆史上最為慘烈的時期之一吧?整整三千多名教眾,或死或逃,最終能夠平安回到逃生船上的,隻有區區六十多人……”


    楊天靜靜地坐在一旁,仔細聆聽著鄧布利多的講述。他聽得格外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而鄧布利多則是不厭其煩地將當年的事情細細道來,仿佛生怕遺漏了什麽重要信息。一個說得興致勃勃,一個聽得聚精會神,這場對話簡直堪稱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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