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賤人!怎可胡說?你…;…;你信不信我…;…;”三姨娘霎時間失了風度,竟站出去與那婦人爭執了起來,甚至扭打在一起。


    我瞄了一眼二夫人,見她麵色愈加的難看,立刻湊過去小聲說:“二娘,此事長樂已經跟吳媚儀達成協議了,剛剛您也看到了,那吳媚儀隻是對家人說與我私下關係不錯,可三姨娘如此這般…;…;”


    二夫人咬牙,對我除了厭惡再無其他,估計她此刻也是沒臉再說什麽了,畢竟此事有人證。


    而這時,三夫人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推開那婦人,上前便掐著腰說了句:“此事是誰說的又何妨?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做虧心事,怎怕鬼敲門?”


    如此一番話,二夫人頓時臉色鐵青,腳下不穩,差點就摔倒在地上,吳清良的臉色就更不用說了。


    我見狀,連忙攙扶二夫人,看向三夫人勸道:“三姨娘,您就別說了,此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您…;…;”


    啪!!!


    三夫人揚手便給了我一巴掌,並嗤之以鼻道:“易長樂!你身為易家的嫡女,竟然幫著外人給易家潑髒水!你說,那日你是不是親眼見到吳媚儀與一個男人躺在你的床上了?你敢說你沒看到?”


    三姨娘狗急跳牆,不想著怎麽挽回自己的麵子,竟然還想把罪名往我身上推,簡直是…;…;


    “三姨娘!”我嗔怒的捂著自己那火辣辣的臉頰,“此事根本不存在,您怎麽還說?怎可怪在長樂身上?”


    我無辜的看著三夫人,回身又對吳清良深深的鞠了一躬,連忙替她作解釋:“吳老爺,三姨娘近日來生病了,神誌不是很清晰,她現在就在瘋言瘋語,您不要聽信她的,此事關乎於吳家和易家的臉麵,更是關乎於媚儀的清白,還是不要聲張此事了吧?求您了。”


    “易長樂!!”


    三夫人發了瘋似的,突然拽過我怒吼道:“你竟然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說我瘋言瘋語?這件事到底有沒有發生,你沒看到嗎?”


    我蹙眉,看著三夫人不知該如何是好,暗地裏唯有示意吳媚儀出手。


    吳媚儀暗自點頭,上前便問三夫人:“你確確實實見我與人私通了?”


    三姨娘瞄了一眼吳媚儀,當即嗤之以鼻,雖然沒有親口承認,那眼神卻極其地堅定。


    就在這時,吳媚儀得意地掀開自己的衣袖,露出了守宮砂,並高舉過頭道:“這是什麽?”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低聲密語了起來,大抵的意思就是說吳媚儀是清白的,如此這般,謠言自然是不攻自破。


    雖然與我預想的有些出處,可結果卻是一樣的,也不枉吳媚儀拿清白幫我,隻是這次沒有算計到二夫人…;…;不禁讓我有些失望。


    撲通!!


    三夫人看到吳媚儀的守宮砂,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嘴上囈語著:“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爹…;…;您要為女兒做主啊!”吳媚儀轉身便撲到了吳清良的懷中哭泣,哭的好不傷心。


    吳清良見二夫人啞口無言,當即下令把三夫人抓回順天府,並在臨走前,冷笑地對二夫人說:“讓易博文去我府上說清楚吧!”


    二夫人瞬間跌坐在地上,麵如死灰,並有氣無力的命人去請父親回府。


    我連忙上前攙扶她,二夫人卻甩手而去,明顯是沒能讓我遭殃而失望。


    很快的,父親得知了此事,他沒有急著去順天府,而是把我叫入堂屋,並審問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嗬嗬…;…;想必這也是二夫人的主意吧?看來…;…;二夫人是想趁機讓我也沾上汙點,能除掉我最好。


    “爹,此事女兒已經跟吳媚儀商議好了的,她也答應我不會將此事說出去,可三姨娘到處宣揚此事,怎可怪在女兒頭上?”


    對於此事,我自是委屈,更加心寒父親一次又一次的對我冷漠。


    也許…;…;在他眼中,我與娘親一般,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最為厭惡的人吧?


    父親見我說得清楚事實,無奈也沒有辦法,那順天府已經幾次派人傳父親過去,最終,父親隻有帶上我一同前去。


    在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想…;…;父親若是能救得出三姨娘,怕是會不惜把我推出去吧?


    順天府門口站滿了百姓,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說三姨娘的不是,更數落父親縱容小妾等等。


    父親聞言,臉色自然是好看不到哪裏去,但他需要麵對的,更是一個比他臉色更不好看的吳清良。


    麵對證據確鑿,父親啞口無言,為了不讓自己背上一身的汙濁,他親自下令,讓人打了三姨娘三十大板,打得三姨娘血肉模糊,這才將此事擺平。


    可父親卻不知,即便他這樣做了,百姓眼中的他也沒有什麽好印象了。


    十七年了,我終於明白,除了二夫人和易如水,所有人在父親的眼中都不算什麽。


    “吳老爺,易某的賤妾打也打了,她日後必定不會再犯如此錯事,對於此事,易某的態度您可滿意?”


    父親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估計他說出如此這番話,心裏又一萬個不願意吧?


    吳清良看著百姓都在對父親指指點點,滿意的一笑,卻還是湊到了父親麵前,孤傲道:“易博文,雖說此事已經真相大白,可你易府給我吳家蒙羞,難道不應該對我說聲“對不起”?”


    吳清良奸詐的眼神緊逼父親,我差點就心疼如此委屈的父親,可一想到他對我的種種,我將雙拳緊握,逼著自己不理他的悲哀。


    “吳老爺說的極是,是易某該說抱歉才是!”父親的拳頭在背後緊握,賠著笑說出了這樣一番話,吳清良滿意的一笑離去,而父親也頭也不回的回府了。


    三姨娘因為此事,被幽禁在別院中禁足。


    其實…;…;即便她不被幽禁,她挨了那三十大板也無法起床了。


    近日來,別院中總會傳來三姨娘的哭喊聲,咒罵聲,但父親都置之不理,倒是常去四夫人的別院走一走。


    四夫人…;…;


    那是一個被父親遺忘在別院的女人,她常年臥床不起,若不是父親近日來常去她的別院,我差點就忘了易府還有這麽一號人,還有她那體弱多病的女兒,我的妹妹易叢黛。


    想必是四夫人常年癱在床上,無法給他惹麻煩,才會讓心燥的父親想起了她的“優點”吧?


    夜色闌珊,距離花燈節的日子不多了,我有些不想去觀燈了,更不想再與楚逸軒相識。


    不知為何,一想到楚逸軒,我便覺得胸口一陣煩悶,準備去門口涼快涼快的,卻不想…;…;一抹黑色的身影擋在了我麵前,並再次快速的點了我的穴道。


    “想不想去見識一下好玩的事情?可是你易家哦!”


    他戲謔的語氣讓我厭惡,一想到之前我跟他…;…;我立刻沒好氣道:“不想!把我的穴道解開,否則…;…;”


    “你不想看看你三姨娘在做什麽?上次她突然反嘴嘲諷吳媚儀,難道你不想知道她意欲何為?”


    黑衣人充滿誘惑的話語使得我心髒突然亂了節奏,若不是他的提醒,我差點就忘了此事。


    見我沒有拒絕,黑衣人縱身一躍,將我抱到了後院的花園裏。


    雖然已經平穩落地,可黑衣人的手卻一直在我的腰際,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的手是不是該拿開了?”


    黑衣人幽深的眼眸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並沒有拿開她的手,隻是對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啊…;…;嗯…;…;討厭…;…;好舒服…;…;”男人與女人正在花叢中顛鸞倒鳳。


    如此不堪入目的一幕闖入我的視線,雖是很汙濁的畫麵,可我卻舍不得移開,因為我發現三姨娘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教我和易如水作畫的畫師!!


    這…;…;


    我錯愕的看著黑衣人,腦海中隻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三姨娘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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