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天蒙蒙亮。


    “蕭!翎!軒”,“蕭翎軒”。


    一聲大喊,聲音甜美,卻是震耳欲聾。翎軒從夢中驚醒,睜開雙眼,眼前出現了一張精致漂亮可愛的臉蛋,緊貼在眼前,嚇得翎軒大叫一聲:“哇!”


    翎軒羞紅了臉看著還在“哈哈哈哈”笑著的鄭逸清,翎軒看著鄭逸清嘟著嘴佯怒說道:“師姐,你一大早找我有什麽事嗎?”


    “什麽事?”鄭逸清微笑著說了一句,忽然麵色嚴肅的大聲道:“天都亮了你還問我什麽事?快點起床,今天的任務不用做了嘛?還不趕快起來去山下挑水去。不然今天你們就不用吃飯了。”


    翎軒紅著臉說道:“師姐,你怎麽就作弄我一個人,你怎麽不去找亦凡呢?”


    “你還好意思說吳亦凡,人家一早就起來了,現在在門外等著你呢。”鄭逸清正在說的時候亦凡在門外探出一個腦袋看著翎軒說道:“你也真是不學好,到現在還沒起來。”


    翎軒看到亦凡在門外佯怒罵道:“好你個亦凡,平時我把你當做兄弟,你今天竟然背叛我,胳膊肘往外拐了,一早起來也不記得來喊我,還讓師姐來嚇了我一跳,我會記著的,你等著。”


    亦凡伸在門口的頭縮了回去,喊著翎軒:“我先去食府吃早飯了,我在那裏等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屋中就剩下鄭逸清和翎軒兩人在,翎軒還在被窩中羞紅著臉看著鄭逸清說道:“我要起來了,你能回避下嗎?”


    鄭逸清被翎軒一說,臉瞬間也羞紅了但嘴裏卻說著:“誰要看你啊,一個小屁孩而已,你慢慢起來吧,我也去食府等你了,你記得快點,晚了別怪我打小報告給師父說你偷懶。”鄭逸清說完吐了個舌頭就跑出了門外。


    翎軒被他們一鬧也不好意思在睡,就起來洗漱一番,七手八腳的換上衣服就往門外走去。翎軒走到院門外被人拍了下肩膀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鄭逸清在門外,翎軒便問道:“師姐,你不是說去食府了,怎麽還在這裏?”


    鄭逸清說道:“我是怕我家小師弟不認識路,不要晚去了連早飯都吃不到,所以我在這裏等他一起去啊。”


    翎軒聽完鄭逸清的話,心中一暖,道:“謝謝師姐。”便往前跑去。


    翎軒和鄭逸清沿著遊廊一路向食府走去,翎軒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了什麽,便對師姐問道:“昨天晚上我一個人在房間裏覺得悶就出來走走,可是看見我們這昆侖宮連個人影都沒有,難道師兄們都不出來走動走動的嗎?”


    鄭逸清聽到翎軒這麽一說噗呲一笑道:“不是不出來走動,是這麽多年的師兄弟了,這昆侖宮雖說是人間仙境,但你們天天在這裏逛也逛膩味了。至於那些新來的弟子,要麽在房間裏打坐練功,要麽就是和你們一樣累了一天早就睡下了,誰還有閑心高興出來走動啊。”


    翎軒“噢”的一聲似懂非懂的樣子。鄭逸清看著翎軒隻好一笑而過。翎軒在食府中找到了亦凡,打來了早飯和亦凡、鄭逸清一起吃完了早飯。


    三人吃完了早飯來到了廚房昨天的地方,鄭逸清拿起地上的竹擔大喊一聲:“接著”,把手中的竹擔向翎軒拋了過去。


    翎軒雙手接住了竹擔,向鄭逸清問道:“師姐,你今天還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鄭逸清說道:“當然了,你們現在認識了地方了?雖然我們昆侖山下了禁製,但山腳那地方有時候也有瞎了眼的野獸闖進山來,萬一被你們遇到了,你們又不會法術,出了什麽狀況回來我可要被師尊責罰的。”


    說完,翎軒和亦凡隨著鄭逸清走出了廚房的後門,沿著青石板鋪成的山路向山下走去。隻見此時天色尚早,遠處還有朦朦朧朧的霧靄飄蕩在山間。


    翎軒和亦凡和鄭逸清三人走在這霧氣騰騰的山路上,也不知走了多久,翎軒和亦凡便覺得坡度越來越陡昨日還未感覺到,今天的路程也比昨天自己走的要遠得多了。


    反觀身邊的鄭逸清,今天沒有使用禦劍術依然走得輕鬆無比,藍色嬌小的身影在山間小道之中歡快的雀躍著,輕快之極。


    又走了小半個時辰,翎軒和亦凡停下來彎著腰已累得直喘粗氣,兩腿酸疼,疲累不堪。


    鄭逸清看著前麵兩人狼狽不堪的樣子,哼的一聲,說道:“你們兩個也真沒用,才走了這點路就這樣了,昨天的那股勁去那裏了。”


    翎軒被鄭逸清一說,強脾氣又要爆發出來,身邊的亦凡看出翎軒快要爆發了,連忙按著翎軒悄悄說道:“翎軒,別動氣,師姐開玩笑呢,我真的走不動了,要不我們歇一會在把現在落下的路趕上。”


    翎軒被亦凡如此一說便沒發作把頭別向了一邊,坐下和亦凡一同休息,亦凡看著靠在樹旁的鄭逸清問道:“師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鄭逸清看著亦凡,覺得今天亦凡也有問題問她便莞然一笑:“說吧。”


    亦凡問道:“為什麽我和翎軒需要下山來擔水,其他新來的師兄們不需要呢?”


    鄭逸清一撇嘴道:“你懂什麽,修道之人,身子是最要緊的。師傅說了,若是身子不好,就算無上妙法,也是難以修煉。我們昆侖一派,極其重視內外兼修,道法修習到了深處,身子便更是重要。”


    亦凡“哦”的一聲,便繼續問道:“那我們這昆侖山之上有什麽特別厲害的法術嗎?”


    鄭逸清在腦海中想了片刻,說道:“厲害之極的道法我並不知道,但師傅說過,道法練到深處,便能參悟天地,練就屬於自己的道法,比如蕭師兄的殘影劍就是。等你們將來通過了新人試練,進入了天墉城就能看到那些大能之人的道法是何其的精妙了。師傅還說,道法武藝在高,如果心不正便是邪魅,就算俠義之人不能將其誅殺,老天也會收了他的。”


    翎軒在旁邊聽到亦凡他們兩人的談話,頓時覺得父親是如此的高尚,青陽真人也是如此的高深如神仙一般。心中便把父親當成自己奮鬥的目標來看待。


    鄭逸清看了翎軒一眼道,“師傅讓你從基礎練起可都是為了你好,看你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翎軒被鄭逸清說的話嚇了一跳,連忙跳起來急道:“沒這回事,我決、決不敢對師父有任何不敬的意思,更沒有什麽不情願的。嗯,我現在已經休息夠了,這就走,就走!”


    說完拿起竹擔和木桶,噔噔噔邁開腳步,向山下跑去,居然速度不慢。鄭逸清和亦凡看著翎軒的背影,對視嫣然一笑,跟了上去。


    翎軒和亦凡好不容易來到了山下河水旁,看著這清澈晶亮,一塵不染的河水,翎軒回頭看向鄭逸清那邊,鄭逸清此時正從後麵不緊不慢的走下來,鄭逸清紮起的發髻遺落的幾簇頭發被晨間的霧氣輕輕吹起,露出因為走山路而泛紅的臉頰,翎軒被眼前的鄭逸清的美貌驚住了,世界怎麽有如此無以倫比的美貌女子,喔,不,是仙女。


    翎軒看的癡呆一時盡然忘記了想問何事,亦凡看著身邊的翎軒回頭看了半天沒動靜,就推了下翎軒,翎軒這時才反應過來,趕忙回過頭來蹲下用手捧起一手涼水撒向臉上,泉水接觸濺到臉上是那麽的涼爽讓人恢複了精氣神。想起剛剛想問鄭逸清何事,便回過頭來看向鄭逸清問道:“師姐,這清澈透亮,涼爽舒暢的河水從何而來?”


    鄭逸清看向翎軒說道:“這河水來自你們頭頂上方懸浮著的仙島,那座仙島的名字叫懸圃宮,此懸圃宮是傳說中天神的禦花園。那裏有天神看守,一般人不得靠近,懸圃宮裏奇珍異獸,花草樹木皆為天界才有,凡間難得一見,而從懸圃宮流出的泉水,從天而降如瀑布般落下,正所謂“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在懸圃宮旁邊還有一座仙島用一座玉橋連接在了一起,那座仙島就是傳說中的閬風巔,傳說閬風巔是神仙居住的地方,但昆侖宮中人從未看見閬風閣的神仙。此二處被昆侖列為禁地,一般人是不許禦劍上去的,隻有昆侖掌門或者得到掌門允許才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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