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的酒剛開始像喝水一樣。


    不知不覺四五瓶啤酒下肚,腦袋已經開始暈乎乎的了。


    舞女在我們身前盡情扭動著妖嬈的身體,到最後居然騎跨在我們身上。


    說實話,我有點喝多了,再加上這種場合太過曖昧,我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噝……”


    我感覺腰間猛的一痛,側過頭看到嬌子的小手正掐著我腰間的軟肉。


    “疼,你幹什麽。”


    嬌子一臉怒氣的瞪著我,我也瞪著她,身上的舞女也識趣的下來了。


    就這樣,我和嬌子互相瞪了幾十秒鍾。


    最後,還是我敗下陣來。


    這個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尿遁。


    問了服務生洗手間的位置,到裏麵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不少。


    我有點理解紙醉金迷的含義了,定力再好的人,來到這個地方,都不能把持住自己。


    在衛生間裏待了幾分鍾,感覺舒服了不少之後才出去。


    剛走到舞池附近,就看到幾個人從酒吧門口進來。


    一開始我沒在意,幾秒鍾後,我突然覺得這幾個人有點麵熟。


    我又看了兩眼,突然想起這不是先前要砍我們的那幫人嗎?


    我腦海裏突然閃出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於是我快步向卡座區走去,而那幾個人,在掃視了一圈之後,同樣往卡座區走去。


    我看到他們的手已經伸進了懷裏。


    “包子,快跑!”


    “b哥,快跑!”


    可是我的聲音在嘈雜的酒吧裏,還不如睡覺時的蚊子聲管用。


    我趕緊向卡座那裏跑,正好嬌子看到了我,我急忙給她做了一個手勢。


    嬌子向後看了一眼,立馬站了起來,然後推開包子和三伢子身上的舞女。


    起初包子和三伢子還有點愣,情緒也有些不滿。


    而這時那幫人已經離的很近了,並且已經從懷裏掏出了西瓜刀。


    “傻逼,跑啊!”


    這時我已經忍不住爆粗口了。


    嬌子強把包子和三伢子拉起來,並指了指他們身後。


    三伢子回頭看了一眼,立馬將b哥也拽了起來。


    而這時,那幫人的砍刀也已經砍到了卡座之上!


    “我頂你個肺!”


    b哥不愧經曆過大風大浪,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拿起桌子上的酒開始反擊。


    而那群人一擊未成,再一次揮刀砍了過來。


    這裏的情況已經有不少人看到,場麵瞬間失控,那些舞女捂著腦袋開始四處亂竄。


    這些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置b哥於死地。


    “砰砰。”


    酒瓶爆裂聲音響起,緩過神來的包子和三伢子,開始對著這群人發起反擊。


    “別擋道!滾!”


    一個舞女摔倒在地,正好擋住b哥的退路,差點沒讓他栽倒。


    而這時我也到了嬌子身邊,將她一把拉在身後,防止她受到什麽傷害。


    “馬勒戈壁,跑老子地盤撒野來了?”


    關鍵時刻,小平頭拿著棒球棒過來了,他一棒一個小混混,棍棍是要害。


    “洪誌勇!老子這裏的損失你賠!草!”


    小平頭越打越勇,不一會的功夫,那群小混混全部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媽的,你們是哪個王八犢子的馬仔?”


    地上的小混混隻是哀嚎不說話,氣的小平頭上去又是幾棒子。


    “洪誌勇,你他媽得罪誰了?你看看我的客人都被嚇跑了,你得賠我!”


    此時酒吧裏已經沒有客人的影子,應該有不少人趁亂逃單吧。


    經曆了剛才的生死瞬間,b哥已經完全醒酒了。


    “今晚的損失由我承擔,這幾個叼毛交給我,我看看是誰跟老子過不去。”


    小平頭擺了擺手,說人你帶不走,等他們老大來,得不償我的損失。


    b哥說我不是答應補償了嗎?


    小平頭將棒球棒扛在肩膀上說道:


    “一邊補一份,我要雙份。”


    這句話讓b哥啞口無言。


    “你們幾個,去幫我守著門,別讓其他人進來,就說今晚不營業了。”


    小平頭指著我們,讓我們去看門。


    包子應了一聲,屁顛屁顛跑去門口了。


    “這平頭哥太猛了,真是我的偶像。”


    包子站在門口,老實的跟門童一樣。


    很少見到他崇拜一個人,這個小平頭就是一個。


    “能有你猛?你不是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嗎?”


    麵對我的調侃,包子將目光看向小平頭說道:


    “我那都是三腳貓功夫,對付小混混還行,對付這些刀尖上舔血的人,我隻有被砍的份。


    不過話說回來,平頭哥應該學過係統的武術。


    我說的武術可不是那種觀賞的武術,是那種真的殺人技。”


    見包子如此誇讚平頭哥,我也不禁多看了他兩眼,此時他正和b哥交談著。


    b哥好像在討價還價,臉紅脖子粗的。


    就在這時,酒吧的大門被拉開,一個身穿中山裝,留著山羊胡的老頭走了進來。


    “大爺,今天不營業了。”


    “哦?這麽好的天氣不營業不是可惜了?”


    平頭哥聽到動靜後急忙跑了過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七叔,你怎麽來了?”


    b哥也跟著小跑過來,也是恭敬的喊了一聲“七爺”。


    “怎麽回事?有人鬧事?”


    不等平頭哥開口,b哥連忙將自己的遭遇說出來。


    怕七爺不信,他又指了指站在門口的我們,說:“他們可以作證。”


    七爺找了個凳子坐下,捋著胡子問平頭哥:


    “這幫人的來曆問清楚了嗎?是針對阿勇的還是針對我的?”


    平頭哥低著頭說:


    “還沒問出來。”


    “去問!”


    老頭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從他身上迸發出來。


    這是一股長居上位者的氣勢。


    平頭哥急忙跑過去,對著其中的一個小混混就是一腳。


    “還能說話嗎?別他媽裝死,七爺問你們是誰的手下呢!”


    趁這工夫,七爺對b哥招了招手,示意他離自己近點。


    b哥在他麵前,聽話的就像小孩子一樣,這讓我對七爺的身份不禁產生了好奇。


    “阿勇,你在香島混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今天這事雖然錯不在你,但也是因你而起。


    何況小峰也算是救了你一命,規矩你應該也懂。”


    “七爺,您放心,該怎麽賠償我就怎麽賠償。


    七爺微微一笑道: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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