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明哥還沒睡覺。


    我掀開他的衣服,看到他後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


    郝春生教出來的徒弟確實都有兩把刷子。


    如果老先生還在世的話,那絕對是泰鬥級別的人物。


    現在的中醫沒落了,西醫在中國的壟斷地位,是國人喪失自信,崇洋媚外的結果。


    這種結果進一步壓製了中醫的發展。


    偉人曾經說過:“中醫在野,西醫當權,是極不合理的局麵!”


    這種局麵是因為受到國外資本的打壓,使這個數千多年來,為中華民族生存繁衍,健康養生立下過汗馬功勞的瑰寶,處於被動甚至危險的邊緣。


    外國人把兩百年前的西醫帶進中國,中國人把五千年的中醫養生帶到國外。


    於是,很多外國人在養生,中國人在輸液。


    外國人拿著我們五千年的中醫養生文化在賺錢。


    中國人則拿兩百年的西醫在忽悠自己。


    中醫是把人當人醫,治病健康調理。


    西醫把人當工具修理,哪裏不行割哪裏!


    生了病,就用三素一湯。


    毒素、激素、抗生素、輸液。


    跑題了,說的有點多了,各位就當我在宣泄情緒……


    檢查完明哥的傷口,我又跑到嬌子的房間看了一眼。


    確定嬌子沒有大礙了之後,這才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剛上床,包子推門而入,他走進來坐在我的床上,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咋回事?失戀了?”


    “哥就沒戀過,何來的失?女人隻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我靜靜的看著他吹牛逼,也不接話。


    “果子,屋背嶺要真是墓群,那咱們一天的時間絕對拿不下!想要吃長期飯,咱們人手不夠啊!”


    原來包子是擔心這個事。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難道你要把立個和寶哥都從津沽叫過來?等他們到了梁文超他們也都倒了大半了!


    就明晚一晚的時間,咱們能出多少就出多少!”


    包子盯著我,半晌後問:


    “果子,現在有一群美女圍在你麵前,你該怎麽選擇?”


    “不知道。”


    “傻逼,當然是全都要了!”


    包子說完,起身從我房間離開了。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有句古話說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


    在沒有能力和把握的情況下,盡量還是不要冒這個險。


    像梁文超這些人,應該屬於遼沈幫的。


    本來就是人家先發現的窩子。


    我們橫插一腳已經不講究了。


    想著想著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做了一個很混亂的夢。


    一會是白露,一會是花姐。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單上濕了一片……


    他媽的,這叫什麽事……


    包子和三伢子不見了蹤影,聽旅館老板說,他倆早上五點多就出去了。


    我想他倆應該是準備家夥式去了。


    八點鍾左右,杜三手突然來找我。


    這老先生天天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他在哪得到我的消息。


    他一進來,就告訴我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


    佛骨舍利丟了!


    這怎麽可能?


    “杜叔,你沒開玩笑吧?這麽機密的事你怎麽知道的?”


    杜三手背著雙手,語氣平淡的說道:


    “信遠堂已經放出話來了,一天之內交出佛骨舍利,信遠堂既往不咎!


    要不然等調查出來,不管是誰偷走的佛骨舍利,信遠堂都必與他不死不休!”


    我有些奇怪,佛骨舍利不是在蔣建國身上嗎?


    “蔣建國將佛骨舍利交給信遠堂,就是讓他們全程托管。


    主要原因是信遠堂實力雄厚,而且這麽多年從沒失過手。


    如今信遠堂要是找不回佛骨舍利,那隻能賠償蔣建國錢了。”


    杜三手說完,目光深邃的望向窗外接著說道:


    “吳果,這人敢在信遠堂手裏偷東西,光這份膽量就比我強。”


    的確,敢在信遠堂眼皮子底下偷走佛骨舍利,這是向信遠堂宣戰。


    那就證明這人或者這個勢力根本不怕信遠堂。


    信遠堂這次大意失荊州,怕是要名譽掃地了。


    這其中最不擔心的應該就是蔣建國了,佛骨舍利丟與不丟,那都是信遠堂的事了。


    如果找不回來,他照樣能從信遠堂拿到錢。


    “杜叔,聽你的意思,你和蔣建國也相識?”


    杜三手嗬嗬笑道:


    “蔣建國吳老二的托,他可以是明托也可以是暗托。


    外人不知道,但我和吳老二認識那麽多年了,怎麽可能不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吳老二這人,太精於算計,稍不注意就可能被他算計進去。


    別看你是他徒弟,他從小把你養大。


    說不上哪天,吳老二有需要的時候,也會把你算計進去。”


    我咧嘴笑了笑,心裏想著,如果吳老二要是算計到我的頭上,那我以後就不給他養老送終。


    我將屋背嶺的事告訴了杜三手,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和我們一起。


    杜三手搖了搖頭,說自己本來就不擅長倒鬥。


    要是開個機關,順個東西還不在話下。


    杜三手自嘲的笑笑說:


    “我就是個小偷,要不然杜三手這個名號是怎麽來的?至於你和吳老二做的事,我偶爾客串一下還行。”


    “杜叔,你可別這麽說,你要這麽說那我就是賊了。


    古有楚留香,今有你杜三手。”


    對於我的誇讚,杜三手還是比較受用的。


    這時候,包子和三伢子回來了。


    他倆提著一個大包,看到杜三手後急忙打招呼。


    “杜叔,你這神出鬼沒的,到底從哪打探的消息?你教教我唄?”


    杜三手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說:“山人自有妙計。”


    “你們幾個小家夥忙著吧,我下午還有事,先走了。”


    杜三手走了,他好像是專門來告訴我,佛骨舍利丟失的事。


    “果子,杜三手幹什麽來了?”


    我將佛骨舍利的事說給他倆聽,三伢子聽後猛的一拍大腿說道:


    “幸好斌叔沒接到這個活,要不然,我們真是賠的褲衩子都穿不上了!”


    包子調侃道:


    “不穿不是正好嗎?透氣。”


    “滾一邊去吧,哥的太大,走路磨的慌。”


    “拉倒吧,跟誰沒見過似的,眼神不好的得拿放大鏡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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