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啟程,飛機場和崔小白故意加快了腳步,落下我們很遠,然後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麽,比比劃劃。


    看這情形,閆川一臉八卦的說道:


    “這倆人現在都不避人了,我給你們分析一下他們的手勢。崔小白伸出雙手,意思是鄭春蘭的胸太平了,沒手感。鄭春蘭握空拳的意思是崔小白的牛子太小了,嘿嘿的時候沒感覺……”


    “你滾一邊去,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閆川這小子太能意淫了,絲毫不顧及嬌子這個女性同誌還在身邊,搞得嬌子低著頭一言不發,臉紅撲撲的。


    大概半個小時,崔小白和飛機場放慢了腳步,等我們趕上他倆的時候,飛機場突然說道:


    “我剛才和小白商量了一下,咱們接下來肯定會麵對重重困難!孫威今天之舉,並不是他有多囂張狂妄,我感覺他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激起白澤會之間的內部矛盾。”


    飛機場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我希望咱們接下來要團結在一起,大家把所有人視為一個團隊,隻有我們共同合作,才有可能在昆侖山中存活下去。”


    最後這句話飛機場說的有點雲裏霧裏的,難道不合作我們就活不下去了?


    見我們不說話,飛機場抿了一下嘴,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孫威的父親是會裏的元老,威望不比秦嶽差,我總感覺這次昆侖山之行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秦嶽親信的陰謀。”


    跟我有毛關係?


    我隻想知道靈霄王朝到底存不存在,至於白澤會內部的矛盾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蘭姐,如果你們內部有矛盾,我們外人是不好插手的,況且現在都還是你的猜測,這次昆侖之行的策劃者是不是秦嶽,如果是他的話,那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飛機場聽嬌子說完點點頭,她說這次行動確實是秦嶽策劃的,不過好久沒見過秦嶽本人了,都是通過電話聯係的。


    我摸著下巴,思考飛機場說的話。


    按他所說,孫威做這場苦肉計是給誰看?給他爹還是秦嶽?


    目的是什麽?


    飛機場一直有所隱瞞,在搞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時候,我是不會表明什麽態度。


    況且我和她本質上是站在對立麵的,如果不是這張假臉在臉上,我才不會聽她嘮叨這些。


    嬌子也是一樣,她此次代表宋家與白澤會合作,並不代表會摻合他們之間的事情,沒有利益的事情,誰都不會傻到當出頭鳥。


    不是所有人都像崔小白這麽傻波一。


    下午一點多,天氣變得炎熱起來,我們不得不收起厚衣服。


    我們現在所處的是一處河穀地帶,四周生長著耐寒的灌木和少量的喬木。


    雖是河穀地帶,但我們並沒有看見河流,可能是還沒到雨季的原因。


    崔小白說這片區域倒是挺適合人類居住,如果這裏在古代真的存在的情況下,說不定還真有人會生活在這裏。


    確實,在河穀地帶,由於靠近水源,土壤水分相對充足,可能會形成相對肥沃的土地,有利於植物的生長和人類的一些活動。


    我們靠在樹上休息,閆川問飛機場,如果今晚連夜趕路的情況下,淩晨能不能到達指定地點?


    飛機場看了一眼軍用雷達說道:


    “用不了淩晨,半夜十二點多可能差不多。”


    閆川看了一眼天空說道;


    “那我提議咱們晚上別停了,今天有月亮,借著月光趕路應該問題不大。”


    我問他怎麽知道有月亮的?


    閆川無奈的搖頭說道:


    “大哥,明天是陰曆十五了,你說有沒有月亮?”


    我撓撓頭,除了我知道自己的農曆生日,誰還記得平常農曆的日子?


    而且我的農曆生日還是吳老二給我瞎想的,他從人販子手裏把我搶過來之後,按照我的體型,往前推斷了兩個月。


    飛機場倒是很讚同閆川的提議,她將目光看向嬌子和寶哥,好像是在征詢他倆的意見。


    “我們沒問題。”


    “好,那我們連夜出發。”


    我很後悔聽從了閆川的意見。


    天色漸暗,我感覺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崔小白更是嚷著歇一歇在走。


    我抱怨閆川,又沒工資,拚什麽命啊。


    閆川雙手一攤,說他隻是提了一個建議,又沒說非要按照他的說法行動。


    懶得理他,我直接將背包拿下來躺在了地上。


    這個時間段,溫度下來了了,並且有一陣陣涼風吹過來,吹的人直打瞌睡。


    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會,突然感覺腳脖子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爬。


    我趕忙起身查看,發現一隻小甲蟲正在我的腳脖子上遊走,看樣子是想鑽進我的褲腿裏麵去。


    稍微抖了一下腿,甲蟲掉在了地上,反正閑著無聊,我打打算玩玩這個甲蟲。


    於是在地上撿了一小截樹枝,開始扒拉在地上亂轉的甲蟲。


    這甲蟲呈扁褐色,稍有光澤,腦袋是棕紅色的,前胸和背板有不規則的棕黃色,鞘翅是淡黃色。


    它的腹部各節前緣呈黃色,頭胸表麵粗糙,有大圓刻點,粗皺紋以及較密的棕紅色豎毛。


    腦袋的中央有一個光滑的圓瘤,複眼長橢圓形,內緣弧圓。


    我為什麽要把這個不起眼的甲蟲介紹的這麽清楚?


    聽我接著往下聊。


    閆川見我拿著樹枝在地上亂搗,他湊過來想要一看究竟。


    見我跟一隻甲蟲玩的愉快,閆川不屑的嗬了一聲,說我太幼稚。


    我沒理他,繼續逗小甲蟲,閆川可能是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了,抬起腳對著甲蟲就是一腳。


    “你有病啊,它又沒招你沒惹你,你踩它幹什麽?”


    閆川嘿嘿一笑,將腳抬起來,我發現這個小角蟲居然沒死,掙紮了兩下爬了起來,同時發出一種類似蟬叫得聲音。


    我還好奇呢,這麽小的身體,居然能發出這麽大得聲音?


    “它開始呼叫同伴來咬你了。”


    我開玩笑的對閆川說。


    他滿臉不在意的說道:


    “我會怕它們?來一隻殺一隻,來兩隻殺一雙!”


    這時飛機場聽到甲蟲的叫聲過來查看。


    當她看到甲蟲的樣子後,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高山芫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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