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露不能理解,我也心裏犯嘀咕,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如果是故人,就算她們沒聯係,應該也有共同的圈子或者同認識的人,怎麽可能會連她結沒結婚都不知道?”


    而且以蘇靜秋的年紀推算,她應該是二十三歲就生下陳易了,那肯定她二十出頭就結婚了。


    在她那個年代,二十出頭結婚是很正常的事,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她那位故人也不該有如此驚訝的反應。


    如今她都五十過了,要是還沒結婚,那才稀奇。


    範露也覺得奇怪,但沒有深究,對於這件事也全然當做一個笑話說與我聽。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那件吊帶睡裙,以及那上麵殘留的香水味道。


    我一直以為蘇靜秋和小三用的是同款香水,那條睡裙也是她們二人眼光相同的默契。


    可現在仔細琢磨起來,或許是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


    蘇靜秋在陳易麵前的穿著絲毫不避嫌,且對陳易有種很強的占有欲,對我的針對也很明顯,甚至會故意在我麵前說起陳易對她有多好,總給我一種她在爭風吃醋的感覺。


    尤其蘇靜秋看向陳易的眼神,並非是母親對兒子的慈愛,而是透著一股說不清的曖昧。


    從前我隻當自己太敏感多疑,可現在想到蘇靜秋,那張保養得和實際年齡嚴重不相符的臉,我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莫非蘇靜秋就是陳易的那個小三?!


    我一度覺得我的想法過於瘋癲了,這未免也太狗血了。


    可我的種種懷疑也不是空穴來風。


    倘若真如我猜測,那唯一的合理解釋隻有一個——蘇靜秋與陳易並非是母子的關係。


    難道這也是他們的謊言?!


    我心頭一震,完全被自己的想法驚住了。


    可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像在我心裏生根發芽,讓我迫切地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也許很是離譜,但並非沒有可能。


    當初我和陳易談戀愛的時候,他就很少提起家裏的事,我以為他是原生家庭不完整才避而不談,可現在看來處處是漏洞。


    陳易為了吃絕戶,連對我這個結婚多年的發妻都可以置於死地,讓小三假扮自己親媽,又有何做不出來?


    許是我沉默太久,範露不免有些擔心我:“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是不是還在想藥的事?”


    我沒有回答,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告訴她我這離譜的猜測。


    範露卻安慰起我來:“你別發愁,或許是檢測有誤差。你要不再用小傑的書包傳藥給我,我拿去別的機構再做一次鑒定?”


    “不必了。”我淡淡拒絕。


    如果我拿不出他們給我下藥的證據,即便鑒定出藥物有問題也是白搭。


    我得先想辦法證明這藥是陳易開給我的。


    不過眼下相比於鑒定藥物,我更想確認另一件事。


    “露露,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今早和蘇靜秋攀談的那位學生家長?然後幫我跟她打聽一下,據她所知的蘇靜秋的個人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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