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服了,這一次是真真的碰到奇人了,那張紙條上雖然沒有明說他在這三天之內殺了四個人,但是意思很明顯,隻不過他沒有戳破而已。


    當然,至於張尚是怎麽看出來的,張易打死也是猜不出來的,還有就是,張易也絕不會承認他踩死過什麽老鼠,這種事情,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說。


    “張先生乃奇人,今日能與張先生結識,是晚輩的幸運,所以能否請張先生為晚輩占上一卦?”張易之前不信命,那是因為沒有碰到這種真正的高人,而現在他信了,所以如果能得到張尚的指點,以後的人生恐怕也會少走一些彎路。


    張尚搖頭一笑道:“你的命,我算不了。”


    “呃……為什麽?”張易楞了楞道。


    張尚看著張易道:“你命太硬,我算了折壽!”


    “先生說笑了。”張易笑了兩聲,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就在這時,鄭楚楚突然插話道:“那我呢,張先生可以給我算算嗎?”鄭楚楚一臉的期盼道。


    “鄭姑娘要算什麽?”張尚好奇的打量著鄭楚楚道。


    “我想算……”鄭楚楚下意識的看了張易一眼:“姻緣。”


    張尚會意一笑,也獨自沉思了幾秒鍾後,才道:“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你想要的,能看到,能摸到,能感受得到,但卻抓不到,言盡於此,今天就談到這裏吧!”說到這裏的時候,張尚突然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易道:“這是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麽問題或寶貝,隨時可以來找我。”


    “好的,謝謝張先生。”


    坐在一旁的郝遠就震驚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尚主動把名片給別人呢,要知道,達官貴人們想要他的名片,他都不給的,可是現在,他主動給了張易名片?


    郝遠驚奇不定,難道也真向張尚說的一樣,張易是大富大貴之人?


    “張易,楚楚,你們先出去下樓等我吧。”郝遠想了想,並沒有立即離開,因為他還有很多疑問,也還想請張尚幫個小忙。


    張易新租的鋪子有問題的,他想請張尚出手,張易剛才隻提血玉,但卻沒提鋪子的。


    鄭楚楚目光有些遊離,心神不定的樣子,張尚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的姻緣是情路坎坷,她想得到的,未必能夠真的得到。


    而她想得到什麽?她想得到張易啊,可是現在她隻是能看到他,能摸到他,能感受到他,但能抓得住他嗎?她自已心裏都沒有把握的。


    張易牽著她的手下了樓,而書房門被關閉的時候,張尚沒等郝遠說話就揮揮手道:“你什麽都不要問,我也什麽都不會說,不過對於你來說,張易算是你的貴人,就這麽多了,老郝,我要還趕飛機,等我從香港回來再聚吧!”


    “哦,好的。”郝遠雖然和張尚熟識,但張尚這人神神秘秘的,他始終也無法與之靠得太近,或者說,張尚和他之間並不算是真朋友,二人沒有達到那種可以開玩笑或者是坐在一起喝酒猜拳的地步。


    ……


    與此同時,樓下的張易並沒有鬆開鄭楚楚的手,他也聽出張尚的話非好話,所以鄭楚楚心情不好。


    “不要聽他胡說,神棍都這樣,命這種東西,不可不信,但又不能全信,如果他什麽都能算出來,那他就是神仙了,所以你信他,不如信我。”張易小聲的附在鄭楚楚耳邊道。


    “嗯,我沒事,就是心裏有些陰影罷了。”鄭楚楚突然惋爾一笑道。


    “他騙人的。”張易嘿嘿一笑道。


    “那他給你的紙條上寫的是什麽?”鄭楚楚好奇道。


    “沒什麽,說我有血光之災,已經應驗了,你看這手?”張易舉起包著紗布的右手道。


    “哦,嗬嗬。”鄭楚楚也笑了起來,張易手壞了,可不是有血光之災嘛。


    郝遠和張尚下樓,雖然郝遠不是真正的朋友,但畢竟是客,張尚可以不下樓迎接,但卻要起身相送。


    這個張尚,也有一身的江湖氣。


    張尚下樓的時候,張易發現張尚的個子並不算高,一米七幾的樣子,人不胖也不瘦,膚色很白,濃眉大眼,年青時恐怕也是一帥哥。


    張易打量著他的時候,他也友好的對張易微笑,並說道:“等我從香港回來,小友要常來聚聚,剛才我給了你電話,但你可沒給我你的電話啊。”


    “我沒有名片,我給你打一遍吧。”張易立即掏出手機,按照張尚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不過並沒有電話鈴聲響起,似乎張尚並沒有隨身攜帶手機。


    “嗯,響過就可以了,電話不在身邊,稍後我會存上。”張尚含著笑道。


    “張先生,那我們就告辭了。”


    “稍等,留步。”張尚立即伸手阻止道:“見麵即是緣,我看小兄弟順眼,這個送給你了,當個玩物戴在身上吧。”張尚手腕一翻,一枚潔白的平安扣便遞給了張易。


    “謝謝。”張易沒客氣,隨手接過就戴在脖子上了,平安排扣是羊指白玉的,一看就是好玉,好料子,好水頭,而且隱隱的,張易用意念的時候,也發現這平安扣上有所不同,似乎有一種能量一樣,與他見過所有的玉都不一樣,氣息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張尚打的什麽主意,但他還是欣然接受。當然,該有的警惕張易還是有的,張尚和他非親非故,又能算到他殺了人,所以這個人以後一旦想要害自已時,那也是大麻煩,所以張易保持著應有的警惕,而在沒弄清張尚到底打什麽主意之前,他也保持著足夠的友善。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防著點,總沒壞處的。


    上了車與張尚揮手道別之後,坐在副駕駛上的郝遠就突然笑了起來,道:“張易,你或許不知道,張先生的名片從不輕易送人的,他的名片是他的私人號碼,那號碼我都沒有的,而且他竟然能送你見麵禮,你這小子不簡單呐!”


    “嗬嗬,我要說他想和我搞基,你信嗎?”張易嘿嘿怪笑道。


    “噗~”


    “噗~”


    郝遠和鄭楚楚聽到張易的話時,差一點全都吐血,這個張易,太尼瑪活寶了吧,啥都敢說啊,這要是讓張大師聽到,那還不得氣壞了呀。


    “別亂說啊,到此為止,到此為止!”郝遠立即阻止張易繼續胡說八道,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與此同時,張尚別墅中,張尚站在院子裏也輕輕笑著,說實話,今天張易沒來之前,他就給自已占了一卦,封象是貴人臨門,而張易進來的一刹那,他就看出張易有所不同了,他的麵相也好,那種氣質也罷,是他見過所有人中最不同的,當然,最讓他震驚的也是張易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氣息,而這種氣息他生平隻碰見過一次,那就是三年前五台山的淩雲寺,他見到淩雲寺的雲遊大師‘智空’時感受過而已。


    而這個張易身上,竟然也有和智空大師身上一樣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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