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境的主要特點就是可以聚氣,氣力綿長,當然,他們的氣也聚集在丹田。”


    “如果說入門級能連續禦氣十幾分鍾或幾十分鍾的話,那麽宗師級就可以延續幾十小時,他們把平時修練的氣收集在丹田之中,然後與別人敵對時,可以緩慢的連續性擊打出來。”


    “還有就是,宗師鏡的內氣非常強,你也應該聽說過罡氣吧?他們把內力可以轉化為罡氣,所以他們的內力與我們這些入門級的內力是完全不同的,力量更大。”


    “當然,當今社會,宗師境鳳毛麟角了,幾年甚至十幾年也未必能出現一個。”


    “對了,我之前一直說的大和尚,他就是宗師境。”


    “而宗師境也是在清後期,民國初的一段時間內,呈井噴式的出現,那個年代可能是戰亂的緣故,很多人突破,但到了近幾十年,很少了,我們這些入門級的人,窮盡一生也感悟不到那個門坎!”


    “至於內家拳的第三級或第四級,那就是傳說中的人物了,可能當今社會已經不存在了,所以不說也罷!”


    “說說嘛,我想聽!”張易笑道。


    “我所知道的也不多,再往上的境界我理解不了,所以說什麽?”


    “那宗師境的人現在多麽?”張易追問道。


    “多個屁啊,我所認識的也不超過五個,或許民間還有一些到了宗師境也沒有開山立派的吧,所以不為我們所知。”


    “我想聽宗師往上的,你跟我說說吧,要不我就困了。”張易是真好奇,真想聽。


    “我隻知道內家拳的第三級叫做窺真境,至於怎麽窺真我就不知道了,第四級叫做辟穀境。”


    “辟穀境?有沒有那麽神啊?”張易大吃一驚道。


    “你也知道辟穀的意思?”張尚笑嗬嗬道。


    張易回答道:“知道啊,武俠小說上說過啊,辟穀就是不吃不喝什麽的吧?”


    “應該是吧,我也不清楚,不過古時或許有這類人,但現代應該絕跡了,世界上已經沒有這類人了。”


    “有,我知道。”張易搖搖頭道:“我在網絡上看新聞,印度有什麽苦行僧就幾十天不吃不喝,被埋到土裏也能活,這肯定是辟穀啊!”


    “嗯,或許吧,世界很大,五十幾億,近六十億的人口,我們不知道的,沒見過的多著呢,所以有沒有辟穀境,還真不好說,不過就算有,那肯定也是幾個而已。”


    “咱們這次對付的人又是什麽境?”張易話題又聊了回來。


    “三十年前應該就是內家入門境,我上次與之交手的時候也是入門境,不過不知道這麽多年過去了,他有沒有進步我就不知道了。”


    “很多人之所以修練邪功,也是因為邪功往往能更快的進步,修練更快,速度更快,力量更強大。”


    “那人還喝血,還奸-殺小孩,這算哪門子邪功?”張易冷聲道。


    “我哪知道是哪門子邪功?都是古時候的人留下來的,也大多是那些丹術士們弄出來的,古代的丹術士不幹好事,不但騙一些帝王,也留下了邪惡的功法,我估計那人的邪功就是哪個墓裏出土的。”


    “那人叫什麽?”張易問道。


    “魏震海,在張家界市一個縣,靠近武陵山脈邊緣的一個小村子,魏家是村裏的大戶,很早以前成分是地主的,改革開放後,魏家也不知怎麽弄的,越來越富有,我懷疑和盜墓有關,魏震海是魏家老大,家族裏有什麽事情,他都說了算的。”


    “那咱們如何行動?”張易擔心道:“如果直接殺上去的話,人家全家都會一起上吧?這種偏僻的家族式村落,連辦案民警都不敢輕易到裏麵提人吧?”


    “嗯,的確是這樣,所以要把他引出來啊。”張尚笑道:“到時候隻要我去了,他就會追殺我了,所以你埋伏在一個地方,我將他引過去,到時候咱倆聯手幹掉他就行了。”


    “不行不行,幹掉他是你的事兒,我殺人犯法的,殺人我可不幹!”張易立即搖頭道。


    “你能不能正經點啊,這次不出全力,沒準咱倆都要交待掉!”張尚無奈道。


    “行行行,到時候我抽冷子傷人可以,殺人的事兒還得你來。”張易這時候又要做一個守法公民了。


    張尚就哭笑不得。


    二人在高速路上的服務區吃了個飯,張易也沒做任何休息,飯後繼續開。


    京城到張家界要三千多裏,而張尚隻管坐車,所以這一路下來,把張易累了個半死。


    兩天多,不到三天時間,二人終於進了張家界,而張易打死都要吃頓飽飯,吃個熱水澡再睡一覺了。


    張尚也知道張易這家夥幾天沒合眼,恐怕精神都透支了,所以果斷找了家小旅館休息。


    張易就罵他扣門,要住也住大酒店啊,可是他竟然找小旅館。


    不過還好,小旅館裏有熱水,雖然不如大酒店,但也還幹淨。


    張易飽餐一頓,又洗了個熱水澡後就上床睡覺。


    然而,可能是心裏有事,或者是他血珠變異的緣故,躺床上就是睡不著。


    “走走走,出發,不睡了,睡不著。”張易心煩,起床穿衣服。


    “你能行嗎?三天多,四天沒合眼了吧?不行不行,休息兩天,不急在這一時。”張尚立即搖頭,不養好了精神,怎麽才能圓滿完成任務啊。


    “我沒覺,不困。”張易搖頭道。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啊,我卜上一卦吧。”張尚就感覺不對勁了,張易這是心煩氣燥,要發生什麽事兒前兆啊,所以他要算卦。


    “算個屁啊,你走不走?不走我走。”張易拽著這神棍就走。


    “那到車上再卜一卦,我怎麽感覺心不安呢,你看看你,把我弄得都心慌慌了。”張尚埋怨道。


    “我就是沒覺,我要說我都十來天沒睡了,你信不信?”張易笑罵道:“所以你別慌,這和咱倆要辦的事兒沒關係。”


    “我靠,十來天沒睡?你瘋了?精神病?抑鬱症?”張尚嚇了一大跳道。


    “我就是覺少,什麽抑鬱症?你才抑鬱呢。”二人在小旅館結了帳,匆匆上車後按照導航繼續走。


    連夜,開了百多公裏後,於晚上十一點左右,張易把車停靠在了路邊,二人下車撒了泡尿,也同時看向了公路遠處的小山坳,那小山坳裏有燈光,後麵就是群山,公路距離小山坳四五裏的樣子。


    這裏就是魏家村,魏震海所居住的小山村!


    “車就停這吧,你順著這裏進山,在那個黑山尖等著我。”張尚借著夜色,指了指距離遠處的一個小山尖道。


    “行,你小心吧,你要是不回來,我就知道你死了,然後我會連夜逃跑去報案的,大哥,保重!”張易抱了抱拳,在張尚哭笑不得時,已經拿出他那把龍紋劍嗖嗖嗖向山裏跑去。


    “對了,那劍非常鋒利,你別割到自已,小心點。”看著張易的背影,張尚突然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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