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奇峰迭起
蕭煥一聲冷笑：“白先生，你不是說沒聽過碧落島嗎？”李鏡花皺眉道：“我說過嗎？”蕭煥道：“你說了。?”
李鏡花道：“我真的說了？”蕭煥道：“你就是說了。”李鏡花笑了：“說了就說了，何必較真呢，沒事的。”
蕭煥沉聲道：“有事！”
“的確有事。”李鏡花正色道，“我是李公子，不是白先生。”
蕭煥哼了一聲：“李公子，楚掌門並不是那一點紅，你們真的冤枉他了！”
李鏡花皺眉道：“何以見得？”蕭煥道：“身上有天理會主人的女兒的東西的人，並非就是那一點紅。”
李鏡花蹙眉道：“此話怎講？”
“我身上也有她的一樣東西。”說著，蕭煥便掏出了那塊玉佩。
鐵正眼神變幻不定，忽道：“又有誰知道這塊玉佩便是曼珠小姐的呢？”
蕭煥淡然道：“普天之下，至少有一個人知道。”鐵正道：“是誰？”蕭煥抬手一指：“就是他——”
“我？”李鏡花一臉愕然，“我並不識得這塊玉佩呀！”
蕭煥不禁一呆。
李鏡花又道：“你見過天理會主人的女兒？”蕭煥道：“一麵之緣。”
李鏡花笑道：“你怎麽知道你見到的女人就一定是天理會主人的女兒呢？”
蕭煥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他哼了一聲，冷厲地道：“我要進去見見這個騙我的女子！”
“絕對不行！”這句話卻是自周真口中。
“不行也得行，滾開！”
“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周真叫道，“你必須先殺了我，否則你就別想進這個大門。我必須……”
“好！”驀地裏閃過一道耀眼的金光，周真已然斃命當場。他的喉間赫然多了一個洞，鮮血濺了一地。
眾人再看蕭煥時，他手中已多了一杆不足一尺長的飛槍，槍上雕著一條威猛的金龍。
天上地下，無人看清蕭煥如何出手的，更未看清他如何將這杆飛槍收回的。霎時間，眾人駭然變色。
蕭煥將飛槍插回腰間，說道：“不是我要殺他的，而是他要我殺他的，不殺還不行，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樣的人呢，真他媽的賤！”
“蕭島主，我問你個事。”李鏡花吃了一驚，語聲中掩飾不住的震顫，“這……這到底是什麽家夥什？”
“戰龍槍。”這三個字剛出口，蕭煥便邁步進了天理會。
此時，已無人敢橫加阻攔。他走進去，眾人也跟著走了進去。他們剛走到院中，便見從不遠處匆匆奔來了一個身著灰袍的白胡子老頭。
李鏡花眉頭一蹙，問道：“黃管事，出了何事如此驚慌失措、六神無主、跟掉了魂似的？”
蕭煥不禁心頭一動，掃了那老頭一眼，又看看李鏡花，滿臉困惑：“你就是黃管事？”
那老頭道：“就是。”蕭煥沉吟道：“你的武功看似並不高呀，怎麽……”
“大俠說笑了，老朽連瑜伽、健美操都不會，還武功呢，老朽根本就不是個練家子，我不會武功的。”
蕭煥一呆，沉吟道：“那……此間的主人呢？”黃管事也是一呆：“主人？噢，你說的是我們會長吧，他死了。”
蕭煥更愣了，失聲道：“他……他死了？”黃管事道：“是呀，他早就死了。”
蕭煥追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黃管事沉吟道：“具體的時間，我也記不清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應該是五年前吧。”
此時，蕭煥已經確定自己受了騙，但李珍莎為什麽要騙他呢？她到底有什麽圖謀？蕭煥既已有了這個疑團，便問了出來：“李珍莎呢？”
黃管事兩眼一瞪，怒道：“你才真傻呢！我精得跟長尾巴、紅屁股的猴子似的，我能著哩！”
蕭煥不禁一怔，但緊接著他便醒悟了，原來“李珍莎”便是“你真傻”這三個字的諧音。
蕭煥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怒意。就在這時，隻聽李鏡花道：“蕭兄，難道這‘李珍莎’還是個人類？”
蕭煥咬著牙道：“她就是這玉佩的主人，也就是托我來此的那個女騙子，她自稱是此間的小姐……”
“胡說！”黃管事厲聲道，“我們這兒沒有小姐，隻有一個女人，她就是我們會長的女兒曼珠小姐。”
蕭煥愕然道：“她就是曼珠小姐？”李鏡花接口道：“怎麽？莫非你早就認識她？”
“沒見過。”蕭煥嘶聲道，“曼珠，你這可惡的女子，你把我騙了，我要……老黃，她在哪裏？”
“我不知道。”黃管事道，“我隻知道她已經被人擄走了。”
“沒事。”李鏡花笑了，“蕭兄，你可以等她……什麽？老黃，你說什麽？”
黃管事顯得很不耐煩，他籲了口氣，砸著嘴道：“好吧，我再重複一遍，曼珠已經被人擄走了。大家都知道，這並不是什麽很光彩的事，所以我不想再說……”
“你快說！”李鏡花急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今天。”
“是什麽人將她擄走的？”李鏡花再問。
老黃並未回答，而是將一張天藍色的信箋遞到了李鏡花手裏。李鏡花低頭一看，隻見紙箋上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小字，隱約看得出這是狂草——
“曼珠小姐，國色天香，不愛化妝，不愛紅妝愛武裝，人生能得此美人足矣。”
蕭煥湊近瞥眼一看落款，嚇了一跳，上麵寫的是“閻王爺”這三個遒勁飛揚的大字。
李鏡花失聲道：“竟然是護花宮的人！”老黃叫道：“小李，你別管是誰，先救我家小姐吧！”李鏡花咂著嘴：“這恐怕……不易啊！”
“的確不易！”蕭煥感慨道，“連閻王爺都驚動了，曼珠肯定是個大美人，看來她活不成了，可惜啊！”
李鏡花皺眉道：“此話何解？”蕭煥道：“她被閻王爺弄去了，那還能活嗎？”李鏡花笑了：“你有所不知，這閻王爺並不是閻王爺……”
“他就是閻王爺，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老黃，他是個人。”李鏡花道，“護花宮的主人‘九嶷王’雪滿天座下有三位殿主，這閻王爺便是閻王殿的殿主，他也是三大殿主之，此人的武功僅次於雪滿天……”
“那又如何？”蕭煥道，“難道你們幾個一擁而上，給他來個群毆，還揍不過他嗎？”
“蕭兄想得太簡單了，人家也有小弟的！”李鏡花道，“何況，那閻王殿的城牆高達十數丈……”
“這是違章建築，肯定是豆腐渣工程，不用怕！”蕭煥嗬嗬一笑，“你們買一輛重型推土機，直接就給他幹倒了！”
“沒有賣推土機的，隻有賣山雞的。”李鏡花苦著臉。
蕭煥“哦”了一聲，沉吟片刻，道：“那……完了！”
老黃急道：“小李，請你多找些人手，務必要救出我家小姐啊！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若是失了貞潔，她還怎麽找婆家？真是那樣的話，她還不如趁早死掉算了！”
“老黃，你這觀念太陳舊了！”蕭煥笑道，“這都什麽時代了，你還想找處 女？”
“我沒想找處 女呀，我都七十三歲了！”老黃一聲長歎，眼角忽然滾出了幾滴渾濁的老淚，“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我今年都七十三歲了，我……”
“夠啦！”李鏡花歎道，“再多的人手也沒用，除非有武功極高的人士……咦，蕭兄，你就是這樣的人呀，不知……”
“我沒空。”蕭煥又道，“這是你們的私事，本人不想插手。”
“難道你不想知道曼珠小姐為什麽要騙你嗎？”
“這是我的私事，你們最好也莫要過問。”這句話說完，蕭煥便到了天理會的大門外。
眾人見了這等如風似電的身法，俱是心頭一震。
大門外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樹葉蒼翠。蕭煥剛走到這樹林前，便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嬌笑。
蕭煥心中一凜，當即止步。隻見從一株大榆樹後閃出了一個女人，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
“那笙，你怎麽跟來了？”
“我說過要跟你一生一世，我不會食言的。”那笙抿嘴一笑。
蕭煥聞言歎了口氣。
他歎氣就說明他並不開心，但薛那笙卻很開心。緊接著，她便說了一句隻有在開心時才會說出的話——蕭大哥，你剛才好威風哦。
蕭煥苦澀地一笑：“我現在就要做一件更威風的事。”薛那笙眸中立時放出了崇拜的光：“什麽事？”蕭煥緊咬著牙：“我要去找那個女騙子！”
“你……你瘋了麽？”薛那笙秀眉一蹙，“難道你真的要去野狼嶺上的閻王殿？”
“正是，我要去見閻王爺。”
“你找到她又能如何呢？你要殺了她嗎？”
“你別管了，我要弄死她！”
薛那笙怔了怔，提聲道：“你別弄她，你弄死我吧！”這句話說完，蕭煥便不見了蹤影。
薛那笙站在那樹林外的曠野裏，突然間淚流滿麵。
蕭煥一聲冷笑：“白先生，你不是說沒聽過碧落島嗎？”李鏡花皺眉道：“我說過嗎？”蕭煥道：“你說了。?”
李鏡花道：“我真的說了？”蕭煥道：“你就是說了。”李鏡花笑了：“說了就說了，何必較真呢，沒事的。”
蕭煥沉聲道：“有事！”
“的確有事。”李鏡花正色道，“我是李公子，不是白先生。”
蕭煥哼了一聲：“李公子，楚掌門並不是那一點紅，你們真的冤枉他了！”
李鏡花皺眉道：“何以見得？”蕭煥道：“身上有天理會主人的女兒的東西的人，並非就是那一點紅。”
李鏡花蹙眉道：“此話怎講？”
“我身上也有她的一樣東西。”說著，蕭煥便掏出了那塊玉佩。
鐵正眼神變幻不定，忽道：“又有誰知道這塊玉佩便是曼珠小姐的呢？”
蕭煥淡然道：“普天之下，至少有一個人知道。”鐵正道：“是誰？”蕭煥抬手一指：“就是他——”
“我？”李鏡花一臉愕然，“我並不識得這塊玉佩呀！”
蕭煥不禁一呆。
李鏡花又道：“你見過天理會主人的女兒？”蕭煥道：“一麵之緣。”
李鏡花笑道：“你怎麽知道你見到的女人就一定是天理會主人的女兒呢？”
蕭煥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他哼了一聲，冷厲地道：“我要進去見見這個騙我的女子！”
“絕對不行！”這句話卻是自周真口中。
“不行也得行，滾開！”
“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周真叫道，“你必須先殺了我，否則你就別想進這個大門。我必須……”
“好！”驀地裏閃過一道耀眼的金光，周真已然斃命當場。他的喉間赫然多了一個洞，鮮血濺了一地。
眾人再看蕭煥時，他手中已多了一杆不足一尺長的飛槍，槍上雕著一條威猛的金龍。
天上地下，無人看清蕭煥如何出手的，更未看清他如何將這杆飛槍收回的。霎時間，眾人駭然變色。
蕭煥將飛槍插回腰間，說道：“不是我要殺他的，而是他要我殺他的，不殺還不行，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樣的人呢，真他媽的賤！”
“蕭島主，我問你個事。”李鏡花吃了一驚，語聲中掩飾不住的震顫，“這……這到底是什麽家夥什？”
“戰龍槍。”這三個字剛出口，蕭煥便邁步進了天理會。
此時，已無人敢橫加阻攔。他走進去，眾人也跟著走了進去。他們剛走到院中，便見從不遠處匆匆奔來了一個身著灰袍的白胡子老頭。
李鏡花眉頭一蹙，問道：“黃管事，出了何事如此驚慌失措、六神無主、跟掉了魂似的？”
蕭煥不禁心頭一動，掃了那老頭一眼，又看看李鏡花，滿臉困惑：“你就是黃管事？”
那老頭道：“就是。”蕭煥沉吟道：“你的武功看似並不高呀，怎麽……”
“大俠說笑了，老朽連瑜伽、健美操都不會，還武功呢，老朽根本就不是個練家子，我不會武功的。”
蕭煥一呆，沉吟道：“那……此間的主人呢？”黃管事也是一呆：“主人？噢，你說的是我們會長吧，他死了。”
蕭煥更愣了，失聲道：“他……他死了？”黃管事道：“是呀，他早就死了。”
蕭煥追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黃管事沉吟道：“具體的時間，我也記不清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應該是五年前吧。”
此時，蕭煥已經確定自己受了騙，但李珍莎為什麽要騙他呢？她到底有什麽圖謀？蕭煥既已有了這個疑團，便問了出來：“李珍莎呢？”
黃管事兩眼一瞪，怒道：“你才真傻呢！我精得跟長尾巴、紅屁股的猴子似的，我能著哩！”
蕭煥不禁一怔，但緊接著他便醒悟了，原來“李珍莎”便是“你真傻”這三個字的諧音。
蕭煥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怒意。就在這時，隻聽李鏡花道：“蕭兄，難道這‘李珍莎’還是個人類？”
蕭煥咬著牙道：“她就是這玉佩的主人，也就是托我來此的那個女騙子，她自稱是此間的小姐……”
“胡說！”黃管事厲聲道，“我們這兒沒有小姐，隻有一個女人，她就是我們會長的女兒曼珠小姐。”
蕭煥愕然道：“她就是曼珠小姐？”李鏡花接口道：“怎麽？莫非你早就認識她？”
“沒見過。”蕭煥嘶聲道，“曼珠，你這可惡的女子，你把我騙了，我要……老黃，她在哪裏？”
“我不知道。”黃管事道，“我隻知道她已經被人擄走了。”
“沒事。”李鏡花笑了，“蕭兄，你可以等她……什麽？老黃，你說什麽？”
黃管事顯得很不耐煩，他籲了口氣，砸著嘴道：“好吧，我再重複一遍，曼珠已經被人擄走了。大家都知道，這並不是什麽很光彩的事，所以我不想再說……”
“你快說！”李鏡花急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今天。”
“是什麽人將她擄走的？”李鏡花再問。
老黃並未回答，而是將一張天藍色的信箋遞到了李鏡花手裏。李鏡花低頭一看，隻見紙箋上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小字，隱約看得出這是狂草——
“曼珠小姐，國色天香，不愛化妝，不愛紅妝愛武裝，人生能得此美人足矣。”
蕭煥湊近瞥眼一看落款，嚇了一跳，上麵寫的是“閻王爺”這三個遒勁飛揚的大字。
李鏡花失聲道：“竟然是護花宮的人！”老黃叫道：“小李，你別管是誰，先救我家小姐吧！”李鏡花咂著嘴：“這恐怕……不易啊！”
“的確不易！”蕭煥感慨道，“連閻王爺都驚動了，曼珠肯定是個大美人，看來她活不成了，可惜啊！”
李鏡花皺眉道：“此話何解？”蕭煥道：“她被閻王爺弄去了，那還能活嗎？”李鏡花笑了：“你有所不知，這閻王爺並不是閻王爺……”
“他就是閻王爺，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老黃，他是個人。”李鏡花道，“護花宮的主人‘九嶷王’雪滿天座下有三位殿主，這閻王爺便是閻王殿的殿主，他也是三大殿主之，此人的武功僅次於雪滿天……”
“那又如何？”蕭煥道，“難道你們幾個一擁而上，給他來個群毆，還揍不過他嗎？”
“蕭兄想得太簡單了，人家也有小弟的！”李鏡花道，“何況，那閻王殿的城牆高達十數丈……”
“這是違章建築，肯定是豆腐渣工程，不用怕！”蕭煥嗬嗬一笑，“你們買一輛重型推土機，直接就給他幹倒了！”
“沒有賣推土機的，隻有賣山雞的。”李鏡花苦著臉。
蕭煥“哦”了一聲，沉吟片刻，道：“那……完了！”
老黃急道：“小李，請你多找些人手，務必要救出我家小姐啊！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若是失了貞潔，她還怎麽找婆家？真是那樣的話，她還不如趁早死掉算了！”
“老黃，你這觀念太陳舊了！”蕭煥笑道，“這都什麽時代了，你還想找處 女？”
“我沒想找處 女呀，我都七十三歲了！”老黃一聲長歎，眼角忽然滾出了幾滴渾濁的老淚，“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我今年都七十三歲了，我……”
“夠啦！”李鏡花歎道，“再多的人手也沒用，除非有武功極高的人士……咦，蕭兄，你就是這樣的人呀，不知……”
“我沒空。”蕭煥又道，“這是你們的私事，本人不想插手。”
“難道你不想知道曼珠小姐為什麽要騙你嗎？”
“這是我的私事，你們最好也莫要過問。”這句話說完，蕭煥便到了天理會的大門外。
眾人見了這等如風似電的身法，俱是心頭一震。
大門外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樹葉蒼翠。蕭煥剛走到這樹林前，便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嬌笑。
蕭煥心中一凜，當即止步。隻見從一株大榆樹後閃出了一個女人，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
“那笙，你怎麽跟來了？”
“我說過要跟你一生一世，我不會食言的。”那笙抿嘴一笑。
蕭煥聞言歎了口氣。
他歎氣就說明他並不開心，但薛那笙卻很開心。緊接著，她便說了一句隻有在開心時才會說出的話——蕭大哥，你剛才好威風哦。
蕭煥苦澀地一笑：“我現在就要做一件更威風的事。”薛那笙眸中立時放出了崇拜的光：“什麽事？”蕭煥緊咬著牙：“我要去找那個女騙子！”
“你……你瘋了麽？”薛那笙秀眉一蹙，“難道你真的要去野狼嶺上的閻王殿？”
“正是，我要去見閻王爺。”
“你找到她又能如何呢？你要殺了她嗎？”
“你別管了，我要弄死她！”
薛那笙怔了怔，提聲道：“你別弄她，你弄死我吧！”這句話說完，蕭煥便不見了蹤影。
薛那笙站在那樹林外的曠野裏，突然間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