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人,張易?”聽到這幾個字,醫院中的農和平猛的揚起了眉毛。


    “是他?”農和平臉色變得複雜起來。


    唐裝男子想了想道:“沒有最終確認,不過我想……不會那麽巧合的!”


    “把你知道的,關於這個張易的資料說一遍。”農和平走到了走廊一側,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


    “根據警方傳來的信息是,這個叫做張易的是豐都集團總裁許嘉允的司機,他是一個多月前來到豐都的,最開始是保安,後來不知什麽原因,成為總裁司機。”


    “一個多月前……”農和平就深籲一口氣:“那就是他了。”


    “嗯,應該是,否則不會出手這麽狠。”唐裝男子答道。


    農和平沒有吭聲,唐裝男子也不說話,電話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靜。


    足足過了三分鍾左右,農和平才突然開口道:“你去見見他吧,也順便撤案。”


    “有什麽話要捎給他嗎?”唐裝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告訴他,這次我看在他母親的麵子上,饒恕他,再有下次,我寧願廢了他,還有,我改主意了,要他自生自滅吧,農家的門,他一輩子也別想進!”


    “那二少爺那邊怎麽辦?”


    “我來處理。”農和平說完後就直接掛了電話,同時他的腮部也連連抖動,這是被氣的,他真的怒了,不過他這口氣又撒不出去。


    一個多月,近兩個月前,他親赴山東見過張易一麵的,那是在張易母親的頭七,不過僅僅一麵之後,張易就失蹤了,所以他也一直在派人尋找。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他還沒找到他,但他就主動來挑釁他了。


    “孽子!”農和平狠狠的杵了杵拐杖後,直接轉身下樓。


    沒錯,在農和平眼裏,張易已是孽子。


    張易,是他兒子,農家的血脈。


    隻是張易的母親出身並不怎麽好,可以說算是半個風塵女,當年他和張易的母親也僅僅是玩玩而已,隻是他沒想到,張易的母親當真了,偷偷的懷上了他的孩子。


    而這個孩子,當年他是不想要的,而且當時他起了殺心,與張易的母親在一起,是他人生的一個汙點,當時他正在爭奪家族大位,如果別人拿這個做文章的話,對他極為不利。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張易的母親人間蒸發。隻是就在他做決定要弄死張易的母親時,張易的母親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所以直接消失了,後來他百般尋找之下也沒找到。


    直到兩個月前,他收到張易母親去世之前的信,信很長,也想讓張易認祖歸宗。


    然後他趕在張易母親頭七的當天,在墓地見到了張易,而他看到張易的第一眼時,就確認張易是他的孩子,因為張易和老老爺子年青時很像,這是隔輩相。


    農家做為大家族,當然希望子嗣昌盛,當年他不是公司董事長,有諸多的顧忌,但是現在他也不用顧忌什麽了,所以要將張易帶回上海。


    隻是,當時的張易是極度叛逆的,話不投機,三句話都沒說完,張易就走了,他再派人去找時,張易和他母親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時,卻是他打斷了自已二兒子的腿,廢了他二兒子的鳥!


    狠,這個孽子太狠了,狼子野心,所以他在這一刻立即決定,以後就算這孽子跪著求他回農家,他都不會同意。


    今天放過他一馬,是因為他也是自已的兒子,也多少念他母親的舊情。他也總不能把張易的鳥也踩碎。


    如果換了旁人,必死無疑的。


    ……


    與此同時,上海分局一間審訓室內,被銬住雙手的張易正在接受著盤問,問他作案動機,問他具體的打人細節。


    張易並沒有告訴警方是因為那農學誌給許嘉允下了藥,因為告訴了警方,也勢必會牽連許嘉允,他不想把許嘉允牽連進來,所以他的回答則是看農學誌不順眼而已。


    而警方也很快調取了他的戶籍檔案記錄,並知道他兩次被拘留的事跡。


    然而,就在警方繼續盤問時,一個女警員走了進來,並低聲對兩個審訓人員說了什麽。


    兩個審訓人員起身,而後一個約六十歲左右的唐裝老者走了進來。


    審訓室被關閉,唐裝老者坐到了張易對麵。


    “我們又見麵了。”唐裝老者笑道。


    張易的確見過這小老頭,一個多月之前,在自已母親的墓地,這小老頭跟在農和平身邊的。


    “農和平要怎麽處理我?”張易平靜的問道。


    “農先生讓我帶給你幾句話。”唐裝老者想了想道:“農先生說:這次我看在你母親的麵子上,饒恕你,但不可有下次,今生你也隻唯此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


    “哦,就這些?”張易嘴角不屑的冷笑起來道。


    “嗯,還有就是,以後農家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農先生不會再承認你的存在,農家更不會承認你的存在。”


    “對不起,我姓張。”張易冷笑道:“我的父親叫張國亮,農家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你這麽想就好。”唐裝老者起身,再次看了張易一眼道:“記住,唯此一次,話我不想說得過狠,因為農先生的狠,不是你能夠想象得到的。”


    “我也有話讓你帶給他。”張易看著唐裝老者道:“我做什麽,沒有人可以管得著,他姓農的對我的警告不好使。”


    “好,我會把話帶到。”唐裝老者點頭後,轉身走了出去。


    而就在唐裝老者出去不久之後,幾個警察再次進來,並拿來調解書讓張易簽字畫押。


    調解書的內容是,農家不予刑事追究,但需要一百萬各種治療費用等等,而費用已經有人代繳。


    就是走個程序,釋放張易的程序。


    不到二十分鍾,張易就被放了,他進來的快,出來的也快,農家的辦事效率,高得離譜,快得離譜,而且警方也一路綠燈。


    所謂民不舉官不究,人家調解書中說明了,是兩個人喝多了打鬧的時候弄的,傷害方賠償醫療費就行了,所以警方直接撤案,並沒有案底留下的。


    張易咂舌不已,農家曆害,牛b,今天算是真的見識了。


    當然,張易心中的那座大山也更加沉重了,農家越強大,他越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農和平暗地裏罵他是狼子野心,而在他心裏,農和平也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


    。


    ps:隱身之超級保鏢新群:24173796,歡迎同學們加入,共同探討隱身張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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