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紅月和夏紫鬱兩人沒有想到葉飛竟然拒絕了陸振東。


    不過,兩人雖然詫異,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們所能決定的。


    陸珍眼見葉飛冷嘲熱諷自己的父親,心中不禁湧現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你……”


    不過她剛準備開口卻是被陸振東給攔住了。


    陸振東隨之衝著葉飛再一次拱手行禮道:“在下並不是想強迫葉少,而是如今唯有葉少是江州的希望。”


    “陸某懇請葉少出手,也並沒有半點的私心!”


    “陸某隻求葉少能看在武道不易的情分上,為江州武者爭取一絲希望!”


    陸振東說到這,竟然突然朝葉飛跪了下去。


    “陸某懇求葉少出手相助我江州武道!”


    “爸……你……你怎麽能給這個混蛋跪下!”


    原本滿臉怒意的陸珍看到自己父親竟然給葉飛跪了下去,美目中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在她記憶中自己的父親就是天,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從未想過,自己的父親竟然有天會當著自己的麵跪下。


    看到這一幕,一時間陸珍整個人都不禁傻眼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做出下跪的舉動。


    韓紅月和夏紫鬱兩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傻眼了。


    在江州,陸振東的地位可是淩駕於四大家族之上。


    即便是江州市長見了都要客客氣氣地,尊敬不已。


    讓人做夢都沒有想到,有天鎮威武館館主會當眾給葉飛跪下。


    尤其是夏紫鬱看到眼前這一幕,更是滿臉不敢置信的神色。


    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陣感慨。


    “宋茜啊……宋茜……”


    “你可知道被你甩掉的男人是有多麽的優秀!


    “若是讓你看到此時眼前一幕,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


    陸珍眼見自己父親跪下,美目頓時湧出委屈的淚水。


    看著葉飛滿臉憤恨道:“你混蛋!”


    “不要以為你比我父親強你就很了不起!”


    “我告訴你,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垃圾,自私自利,膽小怕事的小人!”


    “我父親在被你打傷的情況下依舊不顧自己生命之危敢於替江州武者站出來!”


    “而你呢?你除了窩裏橫,你還能做什麽?”


    “難怪你會被你老婆一家人罵做廢物!”


    “真想不明白,你哪來的優越感,在這擺譜自恃清高!”


    “住口……不許對葉少無禮!”


    陸振東聽到自己女兒的叫喊,不禁慌了,連忙嗬斥。


    陸珍滿臉委屈道:“爸,我怎麽對他無禮了?”


    “連他老婆一家人都罵他是廢物,他不是廢物又是什麽?”


    “再說,你都已經為江州武道犧牲這麽大了,現在有必要向一個廢物下跪哀求嘛?”


    “江州武道的未來管我們屁事,大不了我們關閉鎮威武館去其他城市再開武館就是!”


    “用得著現在向一個廢物跪地哀求嘛!”


    韓紅月和夏紫鬱兩人一聽這話,無不是神色大變。


    尤其是夏紫鬱聽了陸珍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住嘴!”


    “你罵誰是廢物呢?”


    “如果葉飛是廢物,那麽你們豈不是連一個廢物都不如,那你們又算什麽東西?”


    陸振東慌忙向葉飛賠罪道:“對不起葉少,是我管教無方!”


    “還請葉少大人不記小人過!對不起,對不起……”


    葉飛冷著臉看著眼前的陸珍,心目中充滿了怒火。


    顯然對陸珍左一口廢物,右一口廢物非常不滿。


    但是,當他看到跪在地上的陸振東憔悴的老眼中流露出了那種無奈和無望的眼神時,葉飛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顫。


    這樣的眼神,曾幾何時自己麵對著宋茜的不解一而再地誤會時,不也是這樣的反應嗎?


    再看著滿臉憤怒的陸珍,葉飛心中不禁閃過了一絲動容。


    隨之走上前,伸手攙扶起了陸振東。


    “陸前輩,請起!”


    陸振東聞言一愣,激動顫抖地看著葉飛。


    “葉少……”


    葉飛點了點頭看著陸珍,沒好氣地說道:“為了向某人證明我不是廢物,隻好答應你了!”


    葉飛說著看向了身邊的韓紅月。


    “去把我的金針拿過來!”


    韓紅月聞言衝著陸振東微微一笑。


    “陸前輩好福氣!”


    韓紅月說著忙匆匆離去。


    葉飛攙扶著陸振東重新坐了下去。


    “傷你之人,至少達到了玄境六重!”


    陸振東聞言重重點了點頭。


    “對方修煉的是一門非常霸道的功法,實力非常強悍,同等境界應該很少有人能勝過他!”


    葉飛聞言抓著陸振東的手腕仔細探查了一下他體內的傷勢。


    “傷的不輕!”


    “尤其是體內殘存的真氣,既然還在肆意地刺激你的經脈!”


    “我先幫你祛除經脈中的這一股霸道的真氣,再為你療傷!”


    陸振東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葉飛問道:“葉少,你……你竟然還懂醫術?”


    反倒是陸珍聽了不屑地撇了撇嘴,“大言不慚!”


    “我才不相信他會醫術,就算是他會醫術,那也是半吊子,糊弄人而已!”


    夏紫鬱一聽這話頓時不滿了。


    “陸小姐,你不會不代表別人不會!”


    陸珍一聽這話頓時與夏紫鬱杠上了。


    “你的意思是,這家夥當真會醫術了?”


    夏紫鬱在聞言一臉傲然得意地看著葉飛道:“那是當然,就算是省城的孫思堯孫國手見了葉飛都要恭恭敬敬地稱呼一聲師兄!”


    此話一處,不但陸珍震驚了,就連陸振東都是一臉詫異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陸珍愣了一下後,看著葉飛忍不住譏諷冷笑道:“你說孫國手喊他師兄?”


    “你可知道孫國手是什麽樣的存在?”


    “中醫杏林國手,醫道宗師,國寶級別的存在!”


    “你竟然說孫國手叫他師兄?你認為我會信嗎?”


    “還是說你把我們都當傻子了!”


    “你……”夏紫鬱聽了差點沒氣的吐血。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必要向你證明什麽!”


    “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你剛才的話後悔的!”


    夏紫鬱憤恨不已地說道,同時夏紫鬱似是突然明白了為何葉飛從不來不解釋自己的身份了。


    因為解釋隻會讓人感到心虛。


    反而更加堅定對方對你的認定。


    有時不解釋,反而是最好的解釋。


    因為,不解釋就是一種不屑的態度。


    這就好比,大象需要向螞蟻證明自己很強大的道理一樣。


    獅子若是需要向兔子證明自己很強大,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口吞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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