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頓時在飛轉：真的假的？這年輕女巫看上去可真的有法力，她能控製水和火，我靠，可她說的是什麽地方呢？南邊、南邊……
想了想，把賀穆請來了，這德國老兒看書多，有的是學問。
我問：“賀穆大人，您知道不知道哪裏有個地方，有冰雪、大山、叢林……”
“啊，嗬嗬，閣下，從這裏一直向南，非常遙遠，當越靠近普涅星赤道附近，氣溫就越低，就會越冷，也就是說，從赤道到兩極，氣候依次相當於地球上的寒帶、溫帶、熱帶，這個和地球正相反。赤道附近都是常年不化的積冰，那裏好像沒人和動物，如果人要呆的話，大概就是類似寒帶邊緣和溫帶吧，溫帶冬天也是有冰雪的。”
“迪那奎亞這裏有沒有有冰雪的地帶？”
“我敢肯定的告訴您，閣下，沒有。這裏類似地球上的亞熱帶和熱帶交界的地方，更近似熱帶的氣候，我來這裏超過半個世紀了，就從來從沒見過下雪。而且這裏的山都是火山，也沒有雪山。”
“那，大海呢，有荒原……”
“閣下，這個星球和地球一樣，是一個水覆蓋表麵的星球，它的海洋麵積比地球還大，到處都是大海啊。”
我腦子裏轉了轉，覺得就是問也沒用，占卜我有點不大相信，老師古來阿斯給占卜說來迪那奎亞能找到我要找的人，我都當了伯爵了，迪那奎亞最大的官兒，可要找的人呢？一個都沒見到！但老師和黑發都告訴我的是，這些人都還活著，我心裏稍微踏實一點兒。
遠的不好辦，近的，那四個卡族人，黑發說在附近，可能在迪那奎亞境內，那就發人出去，到迪那奎亞南部各城邑去打聽、尋找。
一個月下來，去的人說各城邑鎮村都跑遍了，根本就沒人見過這四個人，我大失所望。
和我預料的一樣，該來的麻煩果然來了。
瓦索卡納伯國派出使者，帶著新繼任的索烏尼達子爵阿斯格??齊索尼尼子爵，率領50多名士兵來到迪那奎亞，求見。
我在議事大廳接見他們。
使者叫侃裏斯彭卡，也是子爵，為人非常傲慢，見了我連禮都不行。
他說，瓦索卡納伯國境內發生了凶殺慘案，昆汀子爵一家被滅了門，他們懷疑與迪那奎亞有關，所以奉瓦索卡納伯爵朋巴德??瑞思??尼奧多拉德伯爵的命令，帶著新繼任的阿斯格子爵（昆汀的弟弟）前來追拿凶犯。
我笑嘻嘻地問：“二位子爵大人，你們搞清楚了沒，誰是凶犯呢？”
阿斯格說：“伯爵閣下，據逃回來的騎衛說，是三個蒙頭蒙臉的女人幹的，她們極其凶猛，攻擊速度極快，而且武藝高強，這樣的女人隻有尼族女人。我們聽說您在安邁斯奴隸市場上高價買了四個尼族女奴，所以我們懷疑是她們幹的。”
“懷疑？有證據嗎？”我仍然笑嘻嘻的：“再說，人數也不對啊，您說的是三個，可我買的是四個。”
“但是據騎衛說，有一個隱藏的弓箭手，而且是個神箭手，被射殺的騎衛有9人，都是被一箭射穿了脖子。”
“哦，是這樣啊。”我交叉著手指玩弄著手指頭：“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28天前。”
“那就不對了，我買她們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嗯，好像她們都沒離開過迪那奎亞，怎麽去索烏尼達行凶呢？”我轉頭問凱諾：“她們出去過嗎？”
“好像沒有，閣下。”凱諾昂首挺胸地說。
“那麽，請您把她們叫來，讓我的士兵辨認一下，如果不是，那我們就走。”阿斯格說。
“好吧。”我心裏想，反正當時銀發她們是蒙頭行凶，幸存的那些士兵未必能認出她們來，就對凱諾說：“派人去各兵營，傳她們來。”
不一會兒，全身鎧甲和魔袍的四個女人來了，走上來站定，敬禮。
兩個人看著這四個衣裝華麗的女戰士，眼睛都有點直，目瞪口呆。
我清清嗓子，說：“二位子爵大人，她們都在這裏，看看吧，是不是她們？”
兩人才回過神來。
侃裏斯彭卡驚訝地說：“她們不是女奴，是戰士，而且穿著這麽高檔的盔甲和衣服，是軍官！”
“唉唉，子爵大人，她們本來就是戰士，也是軍官，”
阿斯格說：“可您買的不是女奴嗎？”
“是啊，我赦免了她們，她們現在是迪那奎亞的自由公民，也是迪那奎亞軍隊的軍官，這有什麽奇怪的。”
“竟然任命買來的女奴當軍官，簡直是聞所未聞！”阿斯格說：“請你們把頭盔摘下來，否則我們不好辨認。”
四個女人一動沒動。頭盔和皮盔都遮著臉、鼻子、下巴，隻露著眼睛和嘴，的確不容易辨認。
阿斯格看看我，我對四個女人抬抬手，四個女人一齊動手，摘下頭盔夾在腋下。
“嘿嘿，果然是火眼魔女，倒是和傳說的一樣，真漂亮！”阿斯格回頭對身後喊：“你們六個，過來辨認一下，是不是她們？”
上來六個士兵，從四個女人麵前走過。
四個人站在那裏，昂首挺胸，麵不改色、氣不長喘、目不斜視，麵無表情。
“怎麽樣？”阿斯格問。
“子爵大人，看、看不清啊，當時、當時她們都蒙著頭，穿著破爛的布衣服，不、不是這樣的……”一個士兵遲遲疑疑地說。
大概麵前這四個豪華豔麗的女武士和他們見到的那三個髒兮兮、破爛爛的蒙麵女刺客實在對不上茬。
“你們這些笨蛋！”侃裏斯彭卡吼著。
“真的……沒看清楚啊……”另一個說。
我心裏暗暗放心，一陣高興。
“等等，”突然一個士兵一指銀發，戰戰兢兢地說：“她、她的眼睛……”
“眼睛怎麽了？”阿斯格吼道。
“當、當時她來殺我，砍了我一劍，砍碎了我的肩甲，連鎖骨都砍斷了。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就是銀灰色的……”
我心裏一哆嗦，壞了，他媽的沒想到眼睛的事情，這下要露餡了。
“哈哈，伯爵閣下，你在騙我們！”侃裏斯彭卡叫起來：“她們就是凶手，一點都不會錯，就是她們殺害了昆汀子爵全家！我代表瓦索卡納伯國嚴正請求您，把她們四個人交給我們帶走，我們要嚴厲懲處！”
“哎……這個……”我摸摸下巴上的短胡子，笑嘻嘻地：“子爵大人，就憑一雙眼睛就能確定她們四個是凶手？”
“當然！什麽都能偽裝，唯獨人的眼睛不能偽裝。”
我開始狡辯：“銀發大人，你們尼族的女戰士裏，不止你一個是銀色眼睛吧？”
“很多，主人！”銀發很幹脆地回答，聲音平靜。
“你看，侃裏斯彭卡大人，尼族兵團好幾萬人，銀色眼睛的女戰士也很多。前不久你們還擊敗了尼族的軍隊，他們派人來尋仇是很正常的。我買的這四個一直在迪那奎亞軍隊裏任職，我們這裏軍紀嚴整，她們離開我會知道的，但是她們從來沒向我請過假，也沒向主帥胡伯子爵大人請過假。是不是啊，胡伯大人？”
“是的，閣下，她們的確從沒離開過！”胡伯聲音洪亮地給我圓謊。
“您看看，我所知道的情況就是如此，她們沒有去瓦索卡納殺過人，這樣讓我怎麽辦？你們的證據實在太薄弱了。而且，”我坐直了身子：“根據《彭匹赫納帝國法典》規定，即使是她們真的是凶手，也得由我們迪那奎亞刑法司來處理，你們也無權帶走她們，除非兩國達成協議，但是我們好像就沒有這種協議，或者說一直就沒有。所以，我不能把她們交給你們。”
“伯爵閣下！”侃裏斯彭卡開始威脅了：“您這樣袒護這種殘忍的殺人凶手，也是違背《帝國法典》的！如果您不肯交出她們，我們會向奧多蒙提出申訴，通過武力來解決！我想以迪那奎亞現在的實力，還無法與我們瓦索卡納對抗吧？”
“當然當然，迪那奎亞是和平之邦，我們很討厭打仗，我也不想和貴國對抗，”我雙手一攤：“可我不能根據這十分薄弱的證據就隨便處理我的公民，何況，她們還都是迪那奎亞軍隊的高級軍官。總之，我不能答應您的要求，如果要開戰，請便！我們迪那奎亞人不喜歡打仗，可也不怕打仗，會帶著迪那奎亞的全體軍隊在邊境歡迎貴國的軍隊！”
“好、好，好吧！”侃裏斯彭卡見威脅不奏效，也沒轍了：“那您就等著瓦索卡納的挑戰書吧！阿斯格大人，我們走！”
“哎哎，兩位別走啊，我還沒請您二位吃飯呢！”
“哼！”兩個人帶著士兵，怒衝衝地拂袖而去。
“哎，那就不送了。”
目送著兩個人走出大門，我鬆口氣。
銀發說：“對不起，主人，我們……”
“閉嘴！以後不許再提這事！”
“是，主人。”
想了想，把賀穆請來了，這德國老兒看書多，有的是學問。
我問：“賀穆大人，您知道不知道哪裏有個地方，有冰雪、大山、叢林……”
“啊，嗬嗬，閣下，從這裏一直向南，非常遙遠，當越靠近普涅星赤道附近，氣溫就越低，就會越冷，也就是說，從赤道到兩極，氣候依次相當於地球上的寒帶、溫帶、熱帶，這個和地球正相反。赤道附近都是常年不化的積冰，那裏好像沒人和動物，如果人要呆的話，大概就是類似寒帶邊緣和溫帶吧，溫帶冬天也是有冰雪的。”
“迪那奎亞這裏有沒有有冰雪的地帶？”
“我敢肯定的告訴您，閣下，沒有。這裏類似地球上的亞熱帶和熱帶交界的地方，更近似熱帶的氣候，我來這裏超過半個世紀了，就從來從沒見過下雪。而且這裏的山都是火山，也沒有雪山。”
“那，大海呢，有荒原……”
“閣下，這個星球和地球一樣，是一個水覆蓋表麵的星球，它的海洋麵積比地球還大，到處都是大海啊。”
我腦子裏轉了轉，覺得就是問也沒用，占卜我有點不大相信，老師古來阿斯給占卜說來迪那奎亞能找到我要找的人，我都當了伯爵了，迪那奎亞最大的官兒，可要找的人呢？一個都沒見到！但老師和黑發都告訴我的是，這些人都還活著，我心裏稍微踏實一點兒。
遠的不好辦，近的，那四個卡族人，黑發說在附近，可能在迪那奎亞境內，那就發人出去，到迪那奎亞南部各城邑去打聽、尋找。
一個月下來，去的人說各城邑鎮村都跑遍了，根本就沒人見過這四個人，我大失所望。
和我預料的一樣，該來的麻煩果然來了。
瓦索卡納伯國派出使者，帶著新繼任的索烏尼達子爵阿斯格??齊索尼尼子爵，率領50多名士兵來到迪那奎亞，求見。
我在議事大廳接見他們。
使者叫侃裏斯彭卡，也是子爵，為人非常傲慢，見了我連禮都不行。
他說，瓦索卡納伯國境內發生了凶殺慘案，昆汀子爵一家被滅了門，他們懷疑與迪那奎亞有關，所以奉瓦索卡納伯爵朋巴德??瑞思??尼奧多拉德伯爵的命令，帶著新繼任的阿斯格子爵（昆汀的弟弟）前來追拿凶犯。
我笑嘻嘻地問：“二位子爵大人，你們搞清楚了沒，誰是凶犯呢？”
阿斯格說：“伯爵閣下，據逃回來的騎衛說，是三個蒙頭蒙臉的女人幹的，她們極其凶猛，攻擊速度極快，而且武藝高強，這樣的女人隻有尼族女人。我們聽說您在安邁斯奴隸市場上高價買了四個尼族女奴，所以我們懷疑是她們幹的。”
“懷疑？有證據嗎？”我仍然笑嘻嘻的：“再說，人數也不對啊，您說的是三個，可我買的是四個。”
“但是據騎衛說，有一個隱藏的弓箭手，而且是個神箭手，被射殺的騎衛有9人，都是被一箭射穿了脖子。”
“哦，是這樣啊。”我交叉著手指玩弄著手指頭：“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28天前。”
“那就不對了，我買她們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嗯，好像她們都沒離開過迪那奎亞，怎麽去索烏尼達行凶呢？”我轉頭問凱諾：“她們出去過嗎？”
“好像沒有，閣下。”凱諾昂首挺胸地說。
“那麽，請您把她們叫來，讓我的士兵辨認一下，如果不是，那我們就走。”阿斯格說。
“好吧。”我心裏想，反正當時銀發她們是蒙頭行凶，幸存的那些士兵未必能認出她們來，就對凱諾說：“派人去各兵營，傳她們來。”
不一會兒，全身鎧甲和魔袍的四個女人來了，走上來站定，敬禮。
兩個人看著這四個衣裝華麗的女戰士，眼睛都有點直，目瞪口呆。
我清清嗓子，說：“二位子爵大人，她們都在這裏，看看吧，是不是她們？”
兩人才回過神來。
侃裏斯彭卡驚訝地說：“她們不是女奴，是戰士，而且穿著這麽高檔的盔甲和衣服，是軍官！”
“唉唉，子爵大人，她們本來就是戰士，也是軍官，”
阿斯格說：“可您買的不是女奴嗎？”
“是啊，我赦免了她們，她們現在是迪那奎亞的自由公民，也是迪那奎亞軍隊的軍官，這有什麽奇怪的。”
“竟然任命買來的女奴當軍官，簡直是聞所未聞！”阿斯格說：“請你們把頭盔摘下來，否則我們不好辨認。”
四個女人一動沒動。頭盔和皮盔都遮著臉、鼻子、下巴，隻露著眼睛和嘴，的確不容易辨認。
阿斯格看看我，我對四個女人抬抬手，四個女人一齊動手，摘下頭盔夾在腋下。
“嘿嘿，果然是火眼魔女，倒是和傳說的一樣，真漂亮！”阿斯格回頭對身後喊：“你們六個，過來辨認一下，是不是她們？”
上來六個士兵，從四個女人麵前走過。
四個人站在那裏，昂首挺胸，麵不改色、氣不長喘、目不斜視，麵無表情。
“怎麽樣？”阿斯格問。
“子爵大人，看、看不清啊，當時、當時她們都蒙著頭，穿著破爛的布衣服，不、不是這樣的……”一個士兵遲遲疑疑地說。
大概麵前這四個豪華豔麗的女武士和他們見到的那三個髒兮兮、破爛爛的蒙麵女刺客實在對不上茬。
“你們這些笨蛋！”侃裏斯彭卡吼著。
“真的……沒看清楚啊……”另一個說。
我心裏暗暗放心，一陣高興。
“等等，”突然一個士兵一指銀發，戰戰兢兢地說：“她、她的眼睛……”
“眼睛怎麽了？”阿斯格吼道。
“當、當時她來殺我，砍了我一劍，砍碎了我的肩甲，連鎖骨都砍斷了。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就是銀灰色的……”
我心裏一哆嗦，壞了，他媽的沒想到眼睛的事情，這下要露餡了。
“哈哈，伯爵閣下，你在騙我們！”侃裏斯彭卡叫起來：“她們就是凶手，一點都不會錯，就是她們殺害了昆汀子爵全家！我代表瓦索卡納伯國嚴正請求您，把她們四個人交給我們帶走，我們要嚴厲懲處！”
“哎……這個……”我摸摸下巴上的短胡子，笑嘻嘻地：“子爵大人，就憑一雙眼睛就能確定她們四個是凶手？”
“當然！什麽都能偽裝，唯獨人的眼睛不能偽裝。”
我開始狡辯：“銀發大人，你們尼族的女戰士裏，不止你一個是銀色眼睛吧？”
“很多，主人！”銀發很幹脆地回答，聲音平靜。
“你看，侃裏斯彭卡大人，尼族兵團好幾萬人，銀色眼睛的女戰士也很多。前不久你們還擊敗了尼族的軍隊，他們派人來尋仇是很正常的。我買的這四個一直在迪那奎亞軍隊裏任職，我們這裏軍紀嚴整，她們離開我會知道的，但是她們從來沒向我請過假，也沒向主帥胡伯子爵大人請過假。是不是啊，胡伯大人？”
“是的，閣下，她們的確從沒離開過！”胡伯聲音洪亮地給我圓謊。
“您看看，我所知道的情況就是如此，她們沒有去瓦索卡納殺過人，這樣讓我怎麽辦？你們的證據實在太薄弱了。而且，”我坐直了身子：“根據《彭匹赫納帝國法典》規定，即使是她們真的是凶手，也得由我們迪那奎亞刑法司來處理，你們也無權帶走她們，除非兩國達成協議，但是我們好像就沒有這種協議，或者說一直就沒有。所以，我不能把她們交給你們。”
“伯爵閣下！”侃裏斯彭卡開始威脅了：“您這樣袒護這種殘忍的殺人凶手，也是違背《帝國法典》的！如果您不肯交出她們，我們會向奧多蒙提出申訴，通過武力來解決！我想以迪那奎亞現在的實力，還無法與我們瓦索卡納對抗吧？”
“當然當然，迪那奎亞是和平之邦，我們很討厭打仗，我也不想和貴國對抗，”我雙手一攤：“可我不能根據這十分薄弱的證據就隨便處理我的公民，何況，她們還都是迪那奎亞軍隊的高級軍官。總之，我不能答應您的要求，如果要開戰，請便！我們迪那奎亞人不喜歡打仗，可也不怕打仗，會帶著迪那奎亞的全體軍隊在邊境歡迎貴國的軍隊！”
“好、好，好吧！”侃裏斯彭卡見威脅不奏效，也沒轍了：“那您就等著瓦索卡納的挑戰書吧！阿斯格大人，我們走！”
“哎哎，兩位別走啊，我還沒請您二位吃飯呢！”
“哼！”兩個人帶著士兵，怒衝衝地拂袖而去。
“哎，那就不送了。”
目送著兩個人走出大門，我鬆口氣。
銀發說：“對不起，主人，我們……”
“閉嘴！以後不許再提這事！”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