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向若山雅吏詳細講述了吉川和弘案件有關情況,並將背後的原因與裏美緊密聯係起來。


    她一邊觀察若山雅吏的神情,一邊在腦海裏回憶著顧醒向自己提出的建議——


    “我不認為現在是向裏美攤牌的好時機。


    我們對她知之甚少,她究竟是不是拔頭魔女?抑或隻是個代理人?


    她的規則隻漏出冰山一角,冰山下是什麽?


    她的目的呢?


    她還有沒有其他幫手?


    若山雅吏和她是什麽關係?”


    於是,烏鴉問道:“你的意見呢?”


    “我們再去會會若山雅吏,這次把壓力給足,根據若山雅吏的反應再做判斷……”


    ……


    “說了這麽多,您的意思呢,”


    聽完紅衫一番話,若山雅吏冷著臉,“您是想讓我接受調查?還是打算直接將我關到怪誕調查課的審訊室?”


    紅衫:“我隻做個提醒,畢竟您在本部德高望重……不過,如果那位怪誕小姐繼續大開殺戒,恐怕國家警察廳會直接派人參與此事,到時候我也愛莫能助。”


    “你們盡管調查好了,”


    若山雅吏冷哼一聲:“我行得正,坐得端,怎樣都可以。”


    ……


    紅衫二人離開之後不久,若山雅吏盤算良久,帶上變聲器,終於用特製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陰沉的男子聲音:


    “很久不見啊,來自警察部門的大人物。”


    若山雅吏聲音一沉:“你調查我?”


    陰沉男子:“談不上——不過,來我們這裏做過生意的客戶,我們多多少少能從職業習慣裏猜出點什麽。”


    “別過頭,”


    若山雅吏道:“我們知道你們不好惹,但我至少躲得起——你們不想平白少一位長期客戶吧。”


    陰沉男子:“我們隻對錢感興趣。我的意思是……您大可放心。沒人調查您。”


    若山雅吏:“這次的目標是裏美,黎都市某家高利貸公司老板,同時還是黎都怪誕培訓課學員,我需要她盡快消失,不論任何方法。”


    陰沉男子:“老規矩,先交定金,我們調查後報價。”


    若山雅吏:“速度快一點,我沒那麽多時間等待。”


    陰沉男子:“嘿,隻要肯加錢……”


    掛掉電話之後,若山雅吏摘掉變聲器,看向窗外的風景——天空陰沉沉的,藍天大概在密雲之後。


    剛從接通電話的是某個暗網組織聯絡員,隻要你肯花錢,對方幾乎願意幫你解決任何麻煩,提供任何服務,血腥的,變態的,離譜的……


    很久以前,若山雅吏找過他們一次,任務的確完成的很漂亮,否則若山雅吏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但願一切順利。


    等裏美死後,他再也不會摻雜到這些肮髒的交易之中。


    他要堂堂正正走在陽光大道裏,以浩然正氣滋養自身,直至頂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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