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內,丁浩看著依舊斜躺在沙發上的楊雨琪,眼睛裏毫不掩飾的放出情欲的目光。少女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乙醚麻醉的藥效至少會持續一個小時以上,在這個時間段內,楊雨琪可以說是毫無知覺,由於綁架時動作幅度過大,她的衣衫顯得極其淩亂,粉紅的毛絨衣從灰格子的短裙上邊翻起,連帶將裏麵的花色襯衣也一起掀了開來,登時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配著極具摩登時代感的衣著,看上去性感而又充滿挑逗。


    此刻也沒有人約束,丁浩的情欲又被楊雨琪挑起,不禁起了淫褻的念頭,看了一眼不停轉著圈子的周平:“周平,我先把這小妞抱進臥室裏,讓我先消消火再說。”說著,便要大步向著楊雨琪走過去。


    周平大吃一驚,連忙攔在他的麵前,怒聲喝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那事,你是不是隻靠下半身思考事情啊。”


    丁浩對周平還是有點懼怕的,不服氣的說:“怕什麽?周平,你的膽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了?不就是一個妞麽,平時你霸王硬上弓的事難道少做了?隻要把錢擺上去,哪個小妞還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你玩弄?這個楊雨琪又有什麽特殊的,不就是長得漂亮點嗎?我看她還是個雛兒,如果你我不趁機玩了她,就要便宜淩雲那個小子了。”


    周平不耐煩的道:“我怕什麽?問題是我們抓她來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引那小子出來,我告訴你丁浩,我還有把柄抓在那個小子手裏,你要把這小妞給辦了,惹怒了淩雲,他真要把我告上法庭,我他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別一天精蟲上腦就想找女人那點事,凡事用點腦子,用點腦子好不好。”


    丁浩聽他一番訓斥,頓時臉色都青了,暗暗咬著牙齒心想:周平,你他媽牛什麽?不就仗著你父親母親有點權力有點錢嗎?若不是老子的父母要受你父母管製,我他媽怕你什麽?一個膽小如鼠的家夥。


    他氣哼哼的繞過周平,走到楊雨琪躺著的沙發的對麵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氣憤的說道:“那你總要讓我得點實惠吧,周平,人是我抓的,打手也是我花錢雇傭的,從頭到尾,你都什麽也沒幹,周平,是你的把柄在淩雲手裏捏著,不是我的,我替你幹活,難道就是為了挨你一頓罵嗎?”


    周平這時也感到剛才說話似乎有些過了,於是緩和了表情,走過去拍了拍丁浩的肩膀,放低了語氣說道:“老丁,你怎麽這麽說話,難道是你不信任我周平?怎麽說,咱倆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啊,你放心,等淩雲回來,我們就用這小妞來威脅他,隻要我要回了那張欠條,一切就都好辦了,他淩雲再厲害,還能對付子彈不成?到時候這小妞就由你來處置,還不是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老朋友,隻要忍過這兩天就好了。”


    丁浩本來智商就不怎麽高,凡事也不願意深沉思考,此刻聽周平這麽一忽悠,頓時站起來喜上眉梢:“真的,周平,你可要說話算數,這小妞我追很長時間,隻要能跟她銷魂一夜,真是死了也值了。”


    周平微微一笑,心裏卻暗自鄙夷:你丁浩也沒多大出息了,一輩子隻能在女人的肚皮上過活吧。


    “隻是不知道這招有沒有作用,如果淩雲那小子不喜歡楊雨琪這小妞,我們可就等於做無用功了。”周平想了想又擔心的說道,他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剛剛不安的感覺再次強烈的震蕩在心頭,仿佛在提示著他什麽,給周平帶來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


    “我看沒啥問題。”丁浩大大咧咧不以為然的說,經過剛才一番生氣,倒是把他的**全部熄滅了。“他倆總去冰雁咖啡館去幽會,我聽到就有好幾次了,如果淩雲喜歡她,怎麽可能跟她幽會?周平,你沒戀愛過,對這些事不如我懂……”轉眼間,丁浩就忘記了自己被訓斥得體無完膚的事情,開始洋洋得意的介紹起自己的風流史來。


    周平麵上的怒色一閃而過,心想我戀愛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哪偷窺女廁所呢。他突然想起了夏貞,好像那個校花也跟淩雲關係匪淺,如果把夏貞強行架來,或許淩雲更能乖乖就範,這個楊雨琪雖然很漂亮,跟淩雲走的也很近,但是周平總覺得有些不太妥當,如果不是丁浩一直拍著胸脯打保票,周平就要再仔細考慮考慮了。


    當然,他也並不擔心楊雨琪醒來後會報警,由於天生地位超然,父母都是社會名流,又擁有很大的社會關係,周平並不擔心自己會如普通人一樣受到法律的威脅。他一向以上流社會的精英者自居,信奉西方社會的叢林法則,自然不把綁架楊雨琪一件看起來隨意普通的事放在眼裏。


    如果這個漂亮的女孩醒來後表示不服或者憤怒,很簡單,先用錢來打消她的負麵情緒,如果錢也不行,那就用權力和社會關係逼迫她服氣。在這個圈子裏生活,周平已經很懂得利用手裏的關係和金錢為自己服務,這也是上位者必經的道路,在走過這條道路的時候,肯定要犧牲很多人的利益,很明顯,楊雨琪就是其中一個,而且周平也不介意在擺平淩雲之後,好好的玩弄一下這個小妞,至少對於漂亮美女,他也是色中餓狼之一。


    “如果把那個蘇冰雁和陳佳萱也一起抓來就好了,正好三個女人一起,才能消我心頭之氣。”丁浩好不容易講完自己的羅曼史,不知怎地想起在冰雁咖啡館裏的事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陳佳萱和蘇冰雁也得罪你了?”周平不知道丁浩受辱的事情,頓時驚訝的問道。


    丁浩老臉一紅,便把那天在冰雁咖啡館裏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又恨恨的道:“那天若不是你打電話攔著我,我早已經叫人收拾了淩雲。”


    周平冷冷一笑:“你得謝謝我攔著你,你知道嗎?就憑你請來的那幾個歪瓜裂棗,恐怕還趕不上淩雲的一個小手指頭。”


    丁浩吃驚的看著他:“你不是替他吹牛吧,淩雲不過是個學生,怎麽會有那麽厲害?”


    周平哼了一聲:“連地下世界的打黑拳的拳王都不是他一招之敵,你說他厲不厲害?你還說找什麽黑道的打手打他一頓出氣,可笑!如果你見過他的厲害,你就不會這麽想了,除了手槍之外,不是人多就能對付他的。”


    丁浩更加吃驚:“連地下拳王都不是他的對手,天哪,周平,這個淩雲貌不驚人,想不到這麽厲害,他到底是幹什麽的?我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學生。”


    周平正想說我哪知道。還未等說話,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已經接口說道:“如果說,我跟李小龍學過功夫,你們信嗎?”


    丁浩和周平大吃一驚,轉身一齊望向門口的方向。不知道什麽時候,公寓鎖著的大門突然開了,一個少年正懶洋洋的倚著桃木大門,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不是兩人沒齒難忘的淩雲又是誰。


    “淩雲!”兩人異口同聲的齊聲驚叫道,對望一眼後,均是臉色大變。丁浩隻是驚慌失措,一時之間竟然沒了主意,隻是望向周平。


    周平自然不如他那麽草包,他心思還算慎密,在吃了一驚後,已經能勉強鎮定下來,無數疑團登時在腦海裏升起:淩雲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又是怎麽知道楊雨琪被人綁架的?那兩名雇傭的打手剛走還不到十幾分鍾,淩雲便已經趕到,這說明了什麽呢?是不是丁浩不小心走漏了風聲。


    他想著,忍不住狠狠的瞪視了一眼丁浩。丁浩看見周平的眼神,倒是變得聰明起來,雙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說道:“老大,你相信我,我真的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周平不動聲色的背靠在一套古典樣式的壁櫃前,背著的手無聲無息的打開壁櫃下的抽屜,將放在裏麵的全銀色的****抓在手裏,心裏登時安定了許多。這是他一直珍藏的手槍,平時舍不得用,想不到此刻倒派上了用場。


    倒不是他太過小心翼翼,而是淩雲那識破驚天的身手,實在給他留下了永生難忘的印象,如果沒有手槍在手,周平自忖十個自己恐怕也難以對付眼前的少年。當然,周平是不知道淩雲是異能者,如果知道的話,此刻早已扔掉手槍大呼饒命了。


    淩雲緩緩的走近,仿佛沒看見周平背後的小動作一般:“不用怪他,周平,他的確不知道怎麽回事?說來真巧,本來這些天我一直有事情在外麵,但是今天我剛要回到學校的時候,就發現了有人敢當眾綁架京華大學的學生,我感到十分好奇,就叫了一輛出租車跟在後麵,然後就來到這裏,這才發現,原來綁架者竟然也是我們京華大學裏品學兼優的學生,是不是啊,兩位師兄。”


    “你他媽囂張什麽,淩雲?”丁浩恢複了神色,聽到淩雲的話他還信以為真,雖然周平已經說了淩雲的厲害,但是丁浩畢竟沒見過,此刻見周平持槍在手,膽子登時壯了幾分,頓時便惡向膽邊生,捏著拳頭走近淩雲:“上次老子就因為有事,讓你得著了便宜,放過了你,這次可沒這麽多便宜讓你占了。”


    周平持槍在手,已經恢複了鎮定,陰沉的一笑:“淩雲,早知道你今天回學校,我也就不用費勁巴力讓丁浩把這小妞抓來了,不過今天你既然來了,也免去了我們找你的麻煩,我要的是什麽,估計你也能猜出來,隻要你把欠條交給我,咱倆的帳就兩清,這小妞就讓你帶走,從此之後,你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怎麽樣?”


    淩雲仿佛沒看到丁浩一樣,緩緩的向這周平一步步的走進:“周平,你想要欠條可以直接跟我說,何必把楊雨琪一個跟此事毫無關係的女孩子摻入到這裏呢?我記得當時我說得很清楚,隻要你不麻煩我,那麽我就不會用紙條來威脅你,可是現在,好像是你主動破壞了規矩吧,我覺得玩這個遊戲不是很有意思,楊雨琪是我的朋友,你拿她來威脅我,當然會有作用,可是你好象也有父母親人,如果我拿他們來威脅你,你覺得有意思嗎?”


    丁浩見他絲毫不理自己,登時火冒三丈,仗著周平手裏拿著手槍,揮拳便向淩雲的臉龐上打去,嘴裏還不幹不淨的喝道:“你這廝裝什麽裝?我讓你裝!”


    淩雲輕輕的抓住他的拳頭,手上微微用力。丁浩頓時感覺如同有一隻燒紅的鐵鉗狠狠的抓在了自己的拳頭上,肌膚上傳來疼痛之極的感覺,登時大聲慘叫著,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淩雲輕輕一指,點在他的咽喉上,丁浩的聲音立刻啞了下去,隻是嘟著嘴發出嗚嗚的聲音,麵上的肌肉已經痛苦的抽搐起來,他拚命著想要掙脫開淩雲的手掌,但是自己的拳頭仿佛被鐵汁燒熔在一塊鐵塊裏麵,如同生了根一樣。


    一股青煙嫋嫋的在淩雲的手掌心裏發出,空氣裏傳來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丁浩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他張著嘴,仿佛窒息了一般大口呼吸著空氣,鼻涕、眼淚、口水在臉上混合成了髒髒惡心的一團液體,結合著汗水不停的滴落下來,整個麵部扭曲成了詭異的一團。


    周平蒼白著臉看著痛苦萬分的丁浩,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打了個冷戰。丁浩的痛苦如同會傳染一樣,不自禁的就傳遞到了他的身上,看著丁浩的模樣,周平心裏早已經驚懼萬分。


    他強自定下心神,舉起****對準了淩雲,咬著牙齒喝道:“淩雲,我不管有意思沒意思,你趕緊把欠條交給我,然後把丁浩放下,否則別怪我一槍打死你!”


    淩雲輕蔑的一笑,終於鬆開了丁浩的拳頭,輕輕一揚,丁浩不由自主的轉了個身,然後就轉身撲到在地上,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被淩雲抓過的手腕,一聲接一聲的發生慘哼著,他的拳頭已經失去了任何感覺,拳頭上的肌膚呈現被烙鐵碰過的焦黑色,不時的有皮開肉綻的傷口在手掌的邊緣處綻開。淩雲隻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如果微微使力,丁浩別說一隻拳頭,便是真個人也會被精神力場瞬間分解。


    “周平,我本來是不想這麽做的,但是你的伎倆太卑鄙了,今天你能想到綁架楊雨琪來威脅我,那麽明天很有可能你就會對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下手,好吧,在你失去記憶之前,我不介意展示一下我的特異功能,也許你以為我隻是身手厲害,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異能者,隻是你不知道而已。”淩雲緩緩的說著,一步一步的走近。


    他緩緩的舉起手掌,掌心驟然綻放出攝人心魄的銀色光芒。


    周平驚駭欲絕的看著淩雲手掌中的銀光,如同看見外星人一般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驚懼,他幾乎是哆嗦著手扣下了扳機,瘋狂而歇斯底裏的狂叫道:“去死吧,你這個裝神弄鬼的家夥,我才不信你是什麽見鬼的異能者。”


    喀的一聲,裝滿了子彈的****突然卡殼,扳機毫無懸念的嘣了回來,周平幾乎是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又驚恐萬分的看著一步步緊逼過來的淩雲,仿佛看著一隻恐怖的怪獸,咬著牙再次舉槍向著淩雲射擊。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空槍卡殼的聲音在寬廣的公寓裏顯得分外刺耳,周平正想要把槍向淩雲扔擲過去,然後再奪路而逃,但是一股無形的力量頓時將他定在了即將拋出槍口的動作上,他驚恐萬分睜大的眼睛裏倒映出的是一道刺眼的銀光,然後銀光在視線裏變得愈來愈大,直至將他徹底吞沒在黑暗的世界裏,一切終於又恢複了平靜。


    砰的一聲,周平重重的倒在地上,淩雲俯下身體,輕聲說道:“從此你不必再害怕,我已經把一億元的欠條還給了你,你可以一直生活在如同嬰兒般純淨的世界裏,什麽都不記得,什麽都不會念念不忘,雖然失去了很多快樂,但是至少你不會再害人,從此心無雜念的生活下去,直到終老,祝福你。”


    說完這番話後,淩雲緩步向著已經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向著門口衝去的丁浩走去,這個草包此刻倒是不傻,在看到周平的慘狀之後,已經意識到了末日即將來臨,他寧可死也不想象周平那樣活在一個白癡的世界裏,此刻,丁浩已經深知了淩雲的恐怖,盡管外表還是那個相貌普通的少年,但是丁浩看向淩雲的目光卻如同可怕恐怖的魔鬼一樣。


    他想逃,隻是既然對方是魔鬼,一個凡人,又不是上帝,怎麽可能逃脫魔鬼的魔爪呢?又是一道銀光閃過,於是丁浩也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地上。過了一夜之後,他和周平會自動醒來,隻是從此以後,會失去所有的記憶和智商,完全回到嬰兒時代的水平,過上天真無憂的童年人生。


    淩雲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周平與丁浩,心境上感到了巨大的差距,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力量越強,似乎就越覺得世俗越遠,很多時候,淩雲感覺自己更象是一個天外來客,以無比犀利和冷酷的眼神看著這世界上的滄桑和變幻。


    驀然,淩雲想起了天眼,那顆不起眼的珠子,似乎正和他的心境有所吻合和相融。


    “你想怎麽處置楊雨琪?她可是很喜歡你呢。”顧小柔那清脆的聲音,直接在淩雲的心裏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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