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軍士兵們一聽,興奮不已;經曆了這麽多大起大落,鎮北軍士兵們都開懷大笑,原來弄來弄去,勝利還是他們的。士兵們紛紛議論道:“主公真是英明啊!”


    “是啊是啊!這下檀石槐可要哭了!”


    “不僅是檀石槐,恐怕鮮卑軍全軍都要披麻戴孝了!哈哈!”


    “哈哈哈哈!”鎮北軍全軍均大笑。


    而這下鮮卑大軍可就悲哀了,他們的命根子都在彈汗山,失掉了彈汗山,他們不久也會成為無根之木,無源之水。


    步度根、軻比能、彌利、素加、蒲頭、厥機等人也都是嚇得魂飛魄散的,雖然彈汗山下的鮮卑部落是單於檀石槐自己的,不是他們的,但他們有很多關鍵的物資都集中在彈汗山上,歸檀石槐管轄。他們都知道,作為鮮卑心髒的彈汗山失守了,他們也將元氣大傷,跟著倒黴,接著,整個鮮卑都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檀石槐的臉現在都是白一陣又紅一陣的。劉範繼續道:“不設防的彈汗山,那又有什麽好怕的?當我的五千奇兵縱馬一路殺到彈汗下,恐怕你的五萬大軍還在家裏擠牛奶吧!”鎮北軍士兵們一聽,笑得肚子都痛了。鮮卑大軍則是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檀石槐未有以應。劉範道:“大單於,想必我的五千勇士已經在去彈汗山的路上了!你還不帶兵回去援救彈汗山?你不怕你的單於庭淪為一片廢墟嗎?你不怕彈汗山上你的子民一個接一個地死去嗎?”檀石槐低著頭,一聲不吭。


    步度根突然喊道:“劉範,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派出五千騎兵去偷襲彈汗山,而是借這個由頭來恐嚇我們,逼我們退兵回彈汗山吧!”


    劉範哈哈大笑,道:“是步度根大人嗎?你實在是太可愛了,你覺得我千辛萬苦地把你們引誘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你多跑一趟,是為了逗你們玩嗎?你不信我的話,那也可以!隻不過,彈汗山毀了,你們可也就沒了根基!你願意和我打個賭嗎?不賭別的,就賭我有沒有派出那五千騎兵!不過,賭注就是你們彈汗山的生死存亡哦!”


    步度根頓時臉都白了,他想了想,道:“不可能!這幾日以來,我們的二十萬大軍一直在你們身後緊追不舍,鎮北軍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嚴密監視之下!如果你能派出五千人如此之多的騎兵,我們怎會察覺不到?哼哼!我猜的沒錯,你果然是在欺騙我們!你這是見你們被包圍了,這才使出這等詭計來!”步度根得意不已。


    劉範深吸一口氣,繼而大笑,道:“不愧是檀石槐的兒子,步度根大人果然聰明!但是你想想,如果我早在宣戰之前,就派出那五千騎兵蟄伏在隱秘之地,等待時機呢?”


    步度根的笑容又收斂回去了,小臉兒慘白慘白的。劉範陰笑,對檀石槐道:“大單於,你現在總算知道了,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為什麽敢狂妄地給你下戰書了吧!”


    軻比能打了個冷顫,驚呼:“不好!他這是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而讓我們忽略其他方向的威脅!”


    劉範朝軻比能揮了揮手,喊道:“軻比能大人好生機智啊!你放心,我這人一向看重英雄!等檀石槐受死了,我一定上奏朝廷,把鮮卑單於的位子讓給你坐!”“哈哈!”鎮北軍得意洋洋地大笑。


    “不!”一語不發的檀石槐終於封印不住他的洪荒之力了,兩手憤然伸向天空,白得炫目的頭發四散飛揚,眼睛大睜著,嘴大張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仿佛他真的是一頭雄獅。


    “劉範小兒!我貴為一族單於,你不過一個孺子罷了!安敢屢次欺我!今日我定要把你給碎屍萬段!來人啊!給我攻城!狠狠地攻城!誰能斬下劉範小兒的頭顱,我賞給他一個一萬人的部落、再加五千頭羊、五千匹馬、上五千頭牛!”檀石槐怒得大吼。


    “大單於不可啊!彈汗山現在有危險,我們還得回去救彈汗山啊!常言道:主不可怒而興兵啊!”軻比能又苦苦哀求。


    “是啊!父親!漢人有一句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步度根也清醒過來了。


    “大單於三思啊!還是趕緊回去援救彈汗山吧!”彌利等人也道。


    檀石槐回望軻比能,快速地道:“軻比能,之前是我錯怪了你,這才導致中計,彈汗山危急!我知道這次彈汗山危險,但我始終咽不下這口惡氣,一定要殺掉劉範才行!如果我出了什麽意外的話,你就先帶兵回去營救彈汗山!”


    軻比能愣了;步度根則是妒火中燒。檀石槐又扭頭對劉範喊道:“劉範小兒,你敢與我的鮮卑大軍較量較量嗎?”


    鎮北軍士兵一聽,紛紛躍躍欲試。劉範應道:“有何不敢?!鎮北軍,我敢,你們敢不敢?!”


    “敢!敢!敢!”鎮北軍大喝三聲,聲音驚天地泣鬼神。


    “好!聽令:陷陣營出城迎敵!”劉範喝道。


    “喏!”高順以及七百陷陣營勇士沒有猶豫半秒,立即下了城牆。典韋立即吩咐虎衛軍擂鼓助戰。鼓聲隆隆,陷陣營七百勇士,氣宇軒昂。


    一旁的黃忠道:“主公三思啊!那陷陣營全是步兵,且隻有區區七百人,怎麽能敵得過鮮卑大軍啊!”


    “黃參將說的是啊!主公還是派我們騎兵出戰吧!”張遼、張郃、文聘紛紛道。


    知情的賈詡和田豐不說話。劉範道:“放心,我不會平白讓陷陣營去送死的,我對陷陣營有信心。你們且看看吧!”


    “喏!”四人這才作罷。


    不一會兒,下洛城北門大開,高順一人騎著馬,率領陷陣營走了出來。檀石槐定睛一看,見是步兵,便道:“劉範竟然讓這麽少的步兵出戰!這其中必定有詐!先按兵不動為好!”於是,陷陣營在鮮卑軍陣前列好了八卦陣,又等了許久,鮮卑大軍都沒有動靜。


    劉範道:“檀石槐,鮮卑族偉大的大單於,你怎麽不揮軍來戰啊?是不是你怕慣了我,見我派出區區七百步兵,覺得有詐,不敢動啊?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此舉就是有詐!你不敢打,就滾回彈汗山去!勿要再在此丟人現眼!”


    本來檀石槐已經平靜下來了,但劉範這挑唆,檀石槐心中仍有怒火,於是他失了理智,道:“怕你?那我就不是檀石槐!頌元、盤齒!你們兩個率軍出戰!務必要殺殺劉範小兒的威風!”


    頌元和盤齒是檀石槐手下的兩個千夫長。兩人得令,便帶領各自一千騎兵,合兵一處,裹挾著一陣黃沙和草葉,如同快速流淌的熾熱的岩漿一般,向傲然屹立的陷陣營襲來。


    陷陣營早已排列成玄妙的八門金鎖陣。此陣,分為八門:休、生、傷、杜、景、死、驚、開,敵軍若從生門、景門、開門進入陣中,則吉;若從傷門、驚門、休門進入,則傷;若從杜門、死門進入,則亡。進入八門金鎖陣,敵軍會被牢牢鎖住,難以再逃脫出來。


    頌元、盤齒兩人領兩千騎兵,一頭就紮進了八門金鎖陣的杜門。陷陣營並未阻攔半分,頌元和盤齒順利進入陣中。於是,陷陣營開始行動了,高順令旗一揮,陷陣營開始緊縮,將八門層層鎖盡,並利用軍士組成的一條條鎖鏈,將鮮卑騎兵慢慢瓜分,鮮卑騎兵的戰馬也動彈不得。鮮卑騎兵就像走進了一個迷宮,根本不懂該如何是好,於是紛紛試圖砍殺陷陣營軍士,但由於八門金鎖陣陣型巧妙,陷陣營軍士的防禦裝備好,他們竟沒有砍中一個人!


    下一秒,一場單方麵屠殺開始了。隨著陷陣營將鮮卑逼迫分開之後,高順又搖動令旗,陷陣營一邊舉著盾牌,一邊用長槍捅刺鮮卑騎兵。鮮卑騎兵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就一個個地掉下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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