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今年三十歲,鵝蛋臉,大眼睛,身材豐滿,是村裏有名的美女。但是她的人生卻是不幸福的,嫁到趙家屯已經十年了一直沒有替老公繁衍香火。


    本想著跟著趙大山進城打工能多賺點錢,然後去城裏的大醫院瞧瞧是怎麽回事。卻沒想到老公一去不回,隻留下她一個寡婦獨自生活著。


    太大的體力活一個女人哪裏幹的了,於是買了一些瓜苗,想著種點西瓜來維持生計。眼瞅著西瓜就要上市了,她也感受到生活有保障了。卻沒想到剛剛吃完飯來瓜田,就發現趙小寧這個罪人之子在毀壞她的瓜田。


    看著李翠花氣急敗壞的走來,趙小寧連忙道:“翠花嬸,我沒有惡意,你家瓜田出現病蟲害了,得及早防止。”


    李翠花大口喘著粗氣,指著趙小寧破口大罵:“你就是最大的病蟲害。趕緊滾。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來幫我,你如果真想幫我就離開我的視線,這樣我的心情會好點。”


    趙小寧早已習慣了這種針對性的話語,並未放在心上,焦急的說道:“翠花嬸,我真的沒有惡意。我說的是真的,您就聽我一次吧。否則這片瓜田就要絕收了啊。”


    “啪!”


    李翠花一巴掌抽在趙小寧的臉上,低聲道:“趙小寧,因為你爹我男人已經死了,我李翠花已經絕後了。你倒好,如今竟然詛咒我的瓜田要絕收,你到底安得什麽心思?我李翠花到底做了什麽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趙小寧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口中也傳來一股腥甜的味道。臉雖痛,但他更知道李翠花心中的痛苦,也知道她無比厭惡自己。但他更知道,時間緊急,多浪費一秒時間瓜田就越危險。


    “翠花嬸,得罪了。”


    趙小寧解開身上的腰帶,在李翠花憤怒的怒罵下,在她的掙紮下將她按倒在了地上,用腰帶將她的手腳捆住。然後繼續將那些被白蟲蠶食的西瓜秧子拔掉。


    “趙小寧,老娘草擬八輩祖宗。”看著自己好不容易伺候大的西瓜秧子被趙小寧拔掉,李翠花的心在滴血。


    李翠花很想叫人來幫忙,奈何瓜田距離村子較遠,加上風向原因。聲音根本就傳不到村裏,隻能眼睜睜看著趙小寧毀壞她的瓜田了。


    好在那些有白蟲的西瓜秧子並不是很多,就算其它西瓜秧子上有也不密集。拔掉之後趙小寧快速的回到家裏,在床底下找出了那瓶他多次想喝卻沒喝下的敵敵畏。然後推著一推車的幹雜草來到了瓜田附近。


    看了看是東南風,趙小寧當即就將那些幹的雜草沿著地頭依次擺開了,然後將敵敵畏倒在上麵,用火機將其點燃。


    雜草燃燒的很旺盛,但因為上麵有敵敵畏,所以散發出了滾滾濃煙,以及那刺鼻的農藥的味道。濃煙順風而去,將整片瓜田都給籠罩了。


    對於敵敵畏能否殺掉那些白色蟲子,趙小寧也沒有很大的信心。但他卻知道用這個辦法可以熏死屋裏的蒼蠅和蚊子的,也正是這樣才會大膽嚐試。


    果不其然,經過煙熏後,那些白色蟲子頓時就死了。這讓趙小寧高興不已,不過卻沒有放下心來,畢竟蟲子雖死了,可枯萎病還沒有解決。


    於是乎他快速的背上噴霧器,將二畝多地的瓜田噴灑了一遍農藥。


    二畝多地的瓜田噴灑完農藥後,趙小寧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而且一年來艱苦的生活讓他很是消瘦,累的精疲力盡。但卻感覺這還是值得的。


    忽然間,他想起了被自己用腰帶捆綁的李翠花,當即就打了個寒顫。


    不容多想,趙小寧連忙回到了西瓜地邊,此時李翠花已經睡了過去,她領口大開,漏出一片雪白。


    眼看對方睡的很香,趙小寧謹慎的將腰帶解開。


    雖然他很謹慎,但腰帶畢竟是綁在李翠花身上的,腰帶剛剛解開李翠花就醒了過來。就像一個潑婦,直接將趙小寧撲倒在地上,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怒道:“說,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趙小寧雖然是個男人,可因為營養不良的原因力氣很小,加上剛剛去鎮子上一個來回,加上噴灑農藥,早已沒有力氣了。被一個女人撲倒也很正常。


    雖然很想說話,但李翠花掐著他的脖子,根本就不容他解釋。


    看著趙小寧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李翠花也意識到不好了,雖然她不喜歡趙小寧,但如果失手將他掐死了,自己也要坐牢的。於是乎鬆開了雙手,但還是抓住了趙小寧胸口的衣服:“說,為什麽這樣對我?我到底怎麽招惹你了?”


    趙小寧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翠紅嬸,我知道剛才冒犯你了,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要你心裏痛快了盡管打我吧。”


    “看你認錯的態度還算不錯,這次就饒你一次。趕緊滾。”李翠花站起身來,氣呼呼的說了句。


    趙小寧連忙站起身,說了句道歉的話。背上噴霧器就邁著虛弱的腳步向著家裏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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