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國後期,局勢也比往幾年稍微平穩了些。逐漸,世道也出現了各種各樣的人。混口飯吃容易也可以說不容易,你找工作、他也找工作,那誰來當老板養活員工、養活自己?所以那時民間大部分都在自己開小鋪賺賺錢,不求多,求個客源穩定養家糊口就安心了。


    要說當時個體行業混得最好的,除了典當行就是風水師了。因為不管是城裏還是鄉裏,建房子是必定請一個風水師的要選好方位起門落石,包括擇日和定時辰。


    而典當行裏也是很隱秘講究,不管來者何人當是何物,都不是見好就收,而是需要相當好的眼力以及對物品鑒定的經驗。幹這行的必須從小學起,在鋪裏有一樣東西他們必須要敬好,那就是鼠將軍,耗子也寓意著神出鬼沒,世代流傳者,永生不滅。


    從小我就跟著師傅學風水,師傅他老人家從小就喜歡爬山涉水,一路上南到北從不帶停。


    師傅曾經說過那麽一句話:“風吹何方,水亦在何方。”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風無論吹往何處,我們都要跟著水走,那才是落腳的地方。


    人不能離水,水又是人的本命物。嬰兒在出生後的七天,也叫成形天,必須要以釉葉水每早晨抹七次全身,以保嬰兒成靈形間不被陰魂鬼怪侵害。


    七日成形後,在第七天的晚上子時將嬰兒左手綁上紅繩,並將的另一手拉住,讓嬰站在月光下。如果月光下倒映的嬰兒頭形不會變長則是福相,如果極具長形,那就要去觀音廟求一個生辰符,掛脖子上七日便後無大礙。


    師傅臨終前,交給了我兩本書和兩句話,一本叫《六字點穴譜》,另一本則是《八束陰陽棺》!


    聽名字就知道《六字點穴譜》他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風水譜,點穴即為立穴立巢,古話叫尋龍點穴,這話隻能用於尋找寶地,寶地也可以用作很多釋義。


    而另一本《八束陰陽棺》則是大有來頭,雖然這本書的來源過程並不怎麽清晰,但是師傅曾經跟我說過,這本書其實就是風水師最早使用的風水書!


    以前的風水師其實就是安靈和入殮的統稱,到了後來,使用風水的也越來越廣泛,包括摸金,算命,軍師,道士以及宗教等等。各種各樣的傳承就陸陸續續的出現,最早的風水師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


    等到1959年,是國慶10周年閱兵式是新中國成立後的第11次國慶閱兵。這一年是有意義的一年,從戰爭結束後,人們懂得了一個道理,每一年人們總是知道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從此一些偏遠的地區,一些民族開始相信鬼神護佑傳說,燒香拜佛以報子孫平安,而就在這一年,一件怪事發生了!


    就在這一年的年末,突然有一支奇怪的隊伍路經此地,說是前往一處深山裏,那個地方叫牛頭山,還說這棺槨裏頭藏有一卷詔書,詔書上記載有著世界各種各樣的寶藏和神靈。


    從那天一大早上,這群人就踏上了這條永不歸死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到了那個地方拿到那樣東西,但是能活著回來的沒幾個,又或者說根本沒有人能夠活著在這世上。


    一支隊伍就這樣永遠的消失了,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沒人記得住他們的名字,也沒多少人知道曾經有過那麽一群人前往那個地方。


    這個消息,是我和老張無意間從驛館老板口中花錢打聽過來的,雖說那時花了我不少的費用,但也讓我們得知了一些消息。


    老張,一個打著底合夥的朋友,原名張兵權,是個東北的。一路從北到南,倒的鬥可不少,可寶物我們總是充當墓裏的回頭客,東西少之又少。


    每一次我們總是樂嗬嗬的進墓,低頭罵著他娘的他娘的出來,好幾次差點把骨頭都啃了(倒賣龍紋棺槨)!


    雖然嘴裏說撈得一幹二淨,但是這倒鬥裏頭也是有規有矩的,老祖宗定下的東西必須認真聽從,否則定會惹上詛咒,乃傳至世世代代。


    算起現在來,我和老張散夥了已經有3年多了,說實話應該是3年了我再也沒有看見他,3年前那場事故我僥幸逃脫了,可老張…;…;…;…;


    這一隔就是這3年風風雨雨,老張這個人喜歡獨來獨往,心裏隻想自己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過會回頭看看這個世界,說實話現在還真有些懷念過去了。


    直到那一天,我突然在郵筒找到了他寄來的一封信,剛看到這封信時,我心裏慌慌張張的拿出來,想著老張當年九死一生,如果老張還在這世上,這就是證明他還存在唯一的線索了!


    信皮外表有緊皺,看來這信待著有些時間了,要不是今天清理郵筒還真沒發覺有這麽一封信。


    進到家裏我坐在沙發上,把這封信扔到桌麵上,兩眼焦慮的看著這封幹癟的信,想著老張究竟寄給我的會是一些什麽?打開後我會看見什麽?


    等我打開了這封信後,看見隻有一張黑白的照片,心想難道老張想說的話都在這照片裏?


    我拿出來仔細的看了看,個別有些模糊不清,看到照片後麵還用淡化的鋼水筆寫著後麵的字非常模糊,基本上談化掉了,看了很久也琢磨不出什麽。


    我想了想,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放大鏡和一張紙和鋼筆。用放大鏡觀察著每一個筆畫的距離,琢磨照片背麵這幾個潦草的字。


    三天下來,我終於把這張老照片背後模糊不清的字完完全全的寫在了這張紙上,“探險隊1959留?”


    當我寫下這一行字時,我又從這行字的後麵加了個問號。我心裏頓時慌亂,思考者這幾年老張到底在幹什麽?難道還在找那個東西?


    這又讓我想起當年在驛館的那晚…;…;那晚我和老張在一桌子裏叫了好些酒菜。


    端菜的店小二口裏雜念的說了這麽一句:“老板,這壇東西那些人還會回來要嗎?一晃都四十年了。”


    那個老板滿頭白發,正在打著算盤,說:“這東西從我父親那代就放在這裏了,人家是付了租期金的,就算到期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那些人不簡單,免得惹上一身壞事。”


    我和老張疑慮的看了看,那個老板口中說的那些人估計就是那隻隊伍,幹下了這一杯酒,我問道老張:“怎麽,幹不幹?”


    老張無疑的喵了那白瓷罐一眼,手裏拿著酒壺將我麵前的酒杯倒滿:“幹!”


    我喝下了這杯滿滿的酒:“如何計劃?”


    老張對我挑了一個笑眉,放下手裏的酒杯說:“你看,在錢台後麵的十個夾層閣裏,據我了解,這驛館從建以來就有存放這一規定,這十層閣裏,都是一些路人經此地存放的東西,有貴有輕。”


    我看著那隻白瓷罐靜靜的躺在第九層,小聲的說:“如果這些東西都是一些人放的,那這些都可能是有價值的東西!”


    老張冷笑了一下:“這些東西有沒有價值我不知道,既然那隻白瓷罐是那群人留下的,就憑這個,我們必須要搞到手!”


    “嗬嗬嗬,那咱們就趁興今晚動手!”我笑著說。


    老張思慮了一下:“嗯!不過我看這些東西大小不一,有些包裹得死緊,有些就一個破步包著。越高層越危險,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我看去老張表情好像有幾分擔憂,顯然對這地方不太熟悉,掌握不大。我謹慎的看了看驛館周圍的人,站在這十層附近的人個個都身材結實,看來夾層裏的每一樣東西對他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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