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跑了。


    唐十九腦子裏是沒有這橋段的。


    事實上獨孤皓月的臉孔,也完全沒有。


    “嗬嗬,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獨孤皓月攀權富貴,和我在一起完全是為了想要依附我父親的勢力往上爬,結果最後可能發現,我爹根本就當我是團空氣,她攀附我攀附錯了人,就把我拋棄了。”


    福大人臉色有些不大好看,語氣也有些的憤然:“這人簡直一派胡言,獨孤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可不是,我也覺得,能寫出那種書的人,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唐十九當時對徐莫庭的話就半信半疑的,內心裏總有一個想法,獨孤皓月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福大人,你和我說說這個獨孤皓月唄,我看我能不能記起來一點。”


    邊說著,唐十九邊以聽故事的殷勤態度,給福大人滿了一杯酒。


    福大人小飲一口,抬頭看向窗外,儼然是一副,思緒拉到很久遠之前的模樣。


    “那小子,是永寧四年進的提刑司,和高峰不一樣,不是我帶進來的,是他自己考進來的,一開始,沒什麽特別之處,人還特別的懶,我都瞧不上眼。直到那年夏天,東樹林裏一個麻袋中,挖出一具屍體,已經高度蠟化了,渾身粘膩惡臭,新來的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唯獨他,那是我頭一次,看到他那般積極,眼睛裏甚至還冒著光,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具高度蠟化,惡心至極的屍體,而是一個精美的工藝品。”


    唐十九可以想象的到獨孤皓月當時興奮的蠢蠢欲動的表情,她第一次進了刑偵科出任務的時候,就是高度興奮到忍不住笑出聲,還被她師傅臭罵一頓,說她不尊重死者。


    但是,她其實是太愛著一行了。


    福大人的故事,還在繼續:“他的資曆太嫩,這種案子輪不到他上手,他就隻能在邊上看著。解剖屍體的時候,我太過投入,都沒發現,他在我翻看屍體內髒的時候,已經接觸到了屍體的雙腳,在那仔細的看,等我發現嗬斥的時候,他站起身來,斬釘截鐵的告訴我,這個人的死因,他已經知道了。”


    “這麽神,他發現了什麽?”


    “一枚釘子,確切點說,是一枚生鏽的性子,紮穿了腳底心。”


    唐十九忽然想到了什麽:“他寫的書裏,我記得好像看過這個案子,死者腳底心的釘子很獨特,是梅花形的,而這梅花形的釘子,對不對。”


    福大人點點頭:“是,這梅花形的釘子,京城之中,隻有一家鐵匠鋪會做,而這家鐵匠鋪上個月剛剛被滅門了,隻留下一個小兒,小兒當時藏於壁櫥之中,聽到殺人凶手追問他的父親,可有人來定做過梅花形的釘子。”


    唐十九接了福大人的話:“那鐵匠確實做過這樣的釘子,那凶手最後說了一句,說那婆娘,果然出山了。凶手最後被擒獲,證實是前幾年讓人聞風喪膽的雌雄雙煞中的雄煞,所以,這個定做梅花形釘子的就是他的前妻,雌煞,那個高度蠟化的死者,就是那個雌煞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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