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素裏兩人就長的很養眼了,然而這朝服就是朝服,更是襯的兩人的王者氣息,渾然天成,不可褻瀆。


    唐十九卻不知,她看他們看的癡迷,他們看她亦然。


    平素裏她從來都是素麵朝天,不施脂粉。


    今日,妝容隆重高貴,濃妝之下的她,嫵媚又不失高雅,烈焰紅唇,熱情似火,雙頰暗紅色腮紅,又顯成熟穩重,黛眉似柳彰顯風情,那額頭一朵花鈿,又是嫵媚動人。


    王妃的朝服,層層疊疊,她雖然生過孩子不多久,卻依舊是天生的衣架子,那般繁複累贅衣服,穿在她身上,瞧不出半點臃腫,逶迤拖地的暗紫紅色外套,顯的成熟穩重。


    她撅嘴,抱怨頭飾太重頭都要掉下來的樣子,又天真爛漫的很。


    好像一個女人,所有該有的美好,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可爛漫可嫵媚,可高貴可風情,可成熟也可撒嬌天真。


    曲天歌幾乎是在她撒嬌抱怨頭重的時候,就上前擋在了她跟前,擋住了宣王的視線。


    宣王似有所察覺,黯然的別開了目光,徑自先往外走,邊走邊故作瀟灑:“等不來你們,我可先走了。”


    “一起吧。”


    唐十九要跟上,被曲天歌拉住:“幫你整下衣服再走。”


    唐十九低頭看自己的衣服:“亂了?”


    “嗯。”


    隨意撫了幾下唐十九的衣領,等到確定和宣王岔開了時間,曲天歌才將唐十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臂彎裏:“頭重就靠在本王的肩膀上,一會兒有空就休息。”


    “知道了,奶娘,林嬸。”


    “是,王妃。”


    “抱好小世子,出發。”


    太和殿外,積雪已經清掃的幹幹淨淨,地麵還是潮濕,不過早就在每個人跟前放了一個厚厚棉布墊子。


    跪禮一個不落,氣氛莊嚴肅穆。


    唐十九前麵,不遠,就是翼王妃和汴沉魚。


    翼王妃瘦了一大圈,從背影上看,一陣風就能把她給吹倒。


    而汴沉魚倒是胖了。


    也不是胖,隻是像個人樣了。


    那陣子住在張富貴家,她整個人情緒狀態都是不對的,一心想著殺了乾王,整個人枯瘦如柴,形容枯槁。


    後來,唐十九勸住了她不自量力想要刺殺乾王的念頭。


    並且安排她在當時的太子,如今的翼王的生辰宴會上,讓她如願以償,使得太子顏麵丟盡,又犯下欺君之罪被打入天牢。


    再之後,她回了汴府,和太子開始了名存實亡的夫妻關係,皇上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太子也沒有要休妻,兩人一直保持著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生活著。


    直到今天再見汴沉魚,距離上一次見到汴沉魚,都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


    這樣的場合,汴沉魚是必須和乾王一起出席的。


    看得出她的不情願,因為全程她都麵癱臉。


    朝賀結束,就是諸皇子皇孫給皇上拜年。


    大家列隊在外頭候著,寒風吹的人有些發冷,不過頭上的東西重的人心裏又冒火。


    下午還要去城外寺廟的,誦經祈福,唐十九想到頭就更重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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