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花嬈月便早早起了床,替鈴蘭和百靈張羅成親的事了。


    君墨染也特意給大臣們放了一天假,特意沒有上朝,留下給離清離落主持婚禮。


    喜婆給鈴蘭和百靈開了臉,花嬈月便親自上場給兩人上妝。


    兩人都是受寵若驚,不過卻都拗不過她,隻能由著她替他們上了妝。


    給兩人上完妝,花嬈月再次歎了一聲:“哎,果然是太便宜他們了。”


    鈴蘭和百靈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也都忍不住看癡了眼。


    “皇後娘娘的手藝太好了。”


    百靈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都有些不敢認了。


    鈴蘭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臉:“小姐的手太巧了。”


    花嬈月嗔了她們一眼:“你們這是誇你們自己呢!”


    兩人頓時臉紅起來,花嬈月拿過禮冠就要給她們戴上。


    兩人立刻又開始誠惶誠恐了:“小姐,我們自己來。”


    “皇後娘娘,您可千萬使不得。”


    “有什麽使不得的,你們伺候本宮那麽多次,本宮給你們戴一回禮冠怎麽了?”


    花嬈月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麽要緊的,“你們就當本宮是你們的長輩,長輩給你們戴禮冠總是可以的吧。”


    兩人見花嬈月對她們這麽好,頓時便紅了眼圈。


    “多謝皇後娘娘!”


    兩人立刻一起屈膝,半蹲到花嬈月麵前。


    花嬈月一一給她們戴好了禮冠,流蘇滑下,那美麗的容貌若隱若現,瞬間更加動人了。


    花嬈月扶起兩人不舍道:“如果不是離清離落那兩個小子還算不錯,這麽美的姑娘,本宮還真舍不得嫁給他們。”


    兩人聞言立刻便羞澀起來。


    紫蘇撩簾進屋稟報道:“皇後娘娘,吉時到了,離清大人和離落大人來接親了。”


    “吉時到了,出去吧。”


    花嬈月給兩人蓋上喜帕,一手牽著一個,親自帶著兩人出去了。


    離清和離落已經在外麵等了,見花嬈月領著鈴蘭和百靈出來,兩人立刻上前行禮:“參見皇後娘娘。”


    花嬈月抬眸看了眼站在他們後麵的君墨染:“行了,看在皇上的份上,本宮今日就不為難你們。”


    花嬈月說著,將兩根紅綢交給他們:“你們知道的,本宮一直待鈴蘭和百靈親人一樣,今日.本宮正式將她們交給你們,你們以後可不能欺負她們,若是她們以後受了什麽委屈,本宮可不會看皇上的麵子,放過你們啊。”


    離清和離落看了眼鈴蘭和百靈,鄭重地接過紅綢:“皇後娘娘放心,屬下們一定像皇上學習,就算負盡天下人,也不負娘子。”


    ……旁邊圍觀的人全都苦笑不得。


    皇上這點本事,可全被他的屬下給學去了。


    君墨染憨憨地衝花嬈月擠了擠眼:“朕教的怎麽樣?”


    “還不錯。”


    花嬈月可不管別人滿不滿意,反正她是極滿意的。


    “皇上,皇後娘娘,差不多到時辰行禮了。”


    元伯上前道。


    君墨染點頭,看著離清離落道:“那就行禮吧。”


    君墨染直接牽著花嬈月去了正廳。


    雖然今天是離清和離落的喜宴,不過除了簡漠北和君白笙,他們並沒有多請其他的文武百官,就隻有同心殿這些人而已。


    所以這拜堂也就安排在了同心殿的正廳。


    君墨染牽著花嬈月坐到了龍椅上。


    花姒鸞,花卿塵,宮羽煌,君白笙,簡漠北他們也全都到場之後,元伯便唱和一聲:“吉時到!請新人入場!”


    離清牽著鈴蘭,離落牽著百靈,兩對新人一起入場。


    四人走到玉階之後,元伯又是一聲唱和:“吉時到,新人行禮,一拜天地,三生有緣,天賜良緣!”


    四人一起朝外麵拜了三拜。


    “二拜帝後,月老牽線,喜結連理!”


    四人轉身,朝君墨染和花嬈月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夫妻對拜,比翼齊飛,白頭偕老!”


    四人起身,麵對麵一起拜了。


    “禮成,送入洞房!”


    元伯的聲音都有些激動了。


    “洞房,洞房!”


    宮羽煌更是鬧得最歡。


    離清直接打橫抱起鈴蘭就開溜了。


    離落有樣學樣,抱起百靈就跟著跑了。


    “鬧洞房去!”


    簡漠北對於這兩個家夥不聲不響地就成親,可是很有意見呢,攛掇著君白笙和宮羽煌一起去鬧洞房了。


    三人先是去了離清那裏,卻是直接被離清擋在了外麵。


    簡漠北看著離清笑道:“這鬧洞房再正常不過了,你這不讓我們進去看看新娘子,過分了啊!”


    離清今天心情好,臉上帶著笑道:“簡大人,您可別忘了,您還沒成親了,以後您成親的時候,可是要請不少人吧,您以後是想讓我幫您擋呢,還是跟他們一起鬧您,您自己選。”


    ……不得不說,離清太會說了。


    這一句話直接就戳到簡漠北心坎了。


    還真是這麽回事,他還沒成親呢,他以後成親肯定得請很多人,這麽多的人鬧洞房,他可不一定能扛得住。


    簡漠北看了眼離清,“那咱們可就說好了啊,等我成親的時候,你小子得幫我。”


    “一定。”


    離清立刻答應。


    離清說完又看向宮羽煌,宮羽煌多聰明,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我也不鬧你,你以後也得幫我。”


    “自然。”


    這麽輕鬆搞定兩個,離清頓時便笑起來。


    剩下一個君白笙,自然也就鬧不成洞房了。


    “離落在隔壁。”


    離清解決了問題,還不忘給他們指了明路。


    “那我們就去離落那裏玩玩。”


    簡漠北也是識趣得很,帶著宮羽煌和君白笙就走了。


    人一走,離清便關上了房門。


    屋裏,鈴蘭垂著腦袋,不敢抬眸。


    離清拿起喜秤,撩開了鈴蘭的喜帕,看到金色流蘇下若隱若現的臉,離清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


    放下喜秤,離清撩開她的流蘇,看著她美麗的容顏,離清的眸色瞬間變深了:“你很美。”


    鈴蘭臉色更紅了,抬眸看了離清一眼,從懷裏拿出一個同心結:“還記得這根紅繩嗎?”


    離清看了眼她手裏的紅繩,想到了那天的賞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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