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方時晚一驚。


    忙推開他。


    卻被他單手撐著腦袋,更用力地吻下去。


    方時晚心驚膽戰,生怕門口有人進來。


    墨祈天好笑的貼在她耳際。


    “放心,沒有我的吩咐,沒人敢進來。”他的聲音,讓她再次沉淪。


    方時晚被他抱在懷中。


    “我……”她好羞啊。


    墨祈天伸出雙手,替她整理好淩亂的發梢和衣領,這才放開她。


    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他換上了冰冷的模樣。


    “什麽事?”


    “王爺,長公主請帖,請您兩日後前去參加詩會。”


    他目光落在夜心手中的請帖上,就在他即將爆發的一瞬間。


    一個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他嚇得麵色一驚,“王妃?”


    慘了。


    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


    剛剛王爺遲疑的開門。


    在看上王妃那張有些發腫的紅唇。


    他……


    方時晚笑著開口:“夜心,你們聊,我走了。”


    “不是我,王妃,是屬下的錯。”夜心嚇得跪倒在地。


    他什麽時候送請帖不行非要現在?


    他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


    “你錯什麽了?”她笑得有些心虛。


    “屬下……”他閉上雙眼。


    “屬下想起來,還有事急事,要先去處理。”不等墨祈天回答,他風一樣的跑開了。


    若是從前,早就被墨祈天責罰了。


    但今夜。


    他伸出手,牽起了方時晚的小手。


    “晚晚,我送你回去。”


    “好。”


    ——


    兩日後的詩會,如期而至。


    方時晚作為祈王的未來王妃,自然是在宴請的名單中。


    跟著參加的還有皇城許多貴婦們。


    因著這場詩會,不僅是才識的較量,還有另一層含義,便是尋得良人。


    有些比較含蓄的女子,都會帶上家人一塊。


    方時晚站在長公主府的門口,望著六進六出的諾大府邸,真是氣派啊,讓她大開眼界。


    還不用門票。


    不得不說,穿越,讓她震驚最多的就是古人的建築。


    “表嫂。”


    安寧郡主遠遠就瞧見了方時晚,笑著跑過來。


    方時晚回頭,看見她身邊跟著傅景恒的時候,眼裏有了一番打量。


    這兩人,還沒有定情呢?


    “安寧郡主,你今日沒有帶你娘嗎?”


    “我娘和其他貴婦們在裏麵閑談啦。”安寧像是想起什麽,嘟起嘴,“表嫂,我娘之前一直和我說,給一個閨女上課,原來就是你啊。”


    方時晚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孟薇瀾就是安寧的娘親。


    怪不得,她喊自己表嫂。


    還以為是墨祈天哪個遠房親戚。


    原來。


    墨祈天的娘親徐昭儀和徐大人是兄妹,徐大人娶的是副將之女孟薇瀾,生下的女兒便是徐安寧。


    因為徐安寧一直出入皇宮,深的太後喜歡,便封了郡主。


    “是啊,若不是去了嶺南,我還不知道就你就是孟姨口中‘不成器’的女兒。”她半開玩笑。


    安寧郡主不好意思拍了拍她。


    “表嫂,你是知道的我的,我不喜歡那些東西。”


    “嗯,沒錯,所以我也就學了一個月就不學了。”


    安寧撇了撇嘴。


    她娘把方時晚誇的天花亂墜,她才不信她不好學。


    不多時。


    陸陸續續的貴女們,都進來了。


    很快,公主府便熱鬧起來了。


    此次是以詩會為主題,男女分席而坐。


    女子坐鎮是長公主,男子坐鎮則是駙馬爺。


    望著各處的女子,長公主滿意的點頭,“駙馬,今年來的人,似乎特別多。”


    “嗯,是啊。”


    主持這場詩會,也是因為它成就了長公主和駙馬之間的愛情故事。


    如今已經是第十五個年頭了。


    當方時晚和安寧郡主走進來的那一刻,全場都安靜了,


    不為什麽,隻因為方時晚的玉妝閣,眼下正盛極一時。


    不少閨女都喜歡她的招牌‘琉璃冰肌露’。


    “看,那就是未來的祁王妃,真是厲害,居然開了一家胭脂鋪。”


    “是啊,看她臉上的皮膚,光鮮亮麗的,都能擠出水來了,皮膚真好。”


    “可惜,她的招牌供不應求,想買還買不到。”


    “是啊,真羨慕她啊……”


    幾個貴女嘰嘰喳喳的聲音,一字不落的落入了長公主耳朵。


    長公主視線望向方時晚。


    少女身穿一條鵝黃色牡丹長裙,齊胸的襦裙正好襯托她曼曼的身軀。


    比起上次,這次姿態風韻了不少,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她伸出手,招了招。


    “時晚,過來。”


    “表嫂,長公主喊你,你快去吧。”安寧郡主笑著把她推過去。


    “好。”


    方時晚提起裙擺,對著安寧郡主頷首後,朝著長公那邊走去。


    “臣女給長公主請安。”方時晚微微屈膝。


    “嗯,起來吧。”


    “好些日子不見,時晚比上次更動人了。”長公主打趣道。


    邊上坐著的許多貴女大吃一驚。


    長公主向來對任何人都冷淡,怎的對方時晚居然這般好。


    “多謝公主誇讚,公主端莊賢惠,儀態大方,時晚望塵莫及。”


    長公主聽後,別提心裏多開心了。


    那個女子不喜歡被誇?


    方時晚的舉動不僅給了長公主麵子,又間接誇了長公主一番。


    當場把長公主哄樂了。


    “哈哈哈,時晚嘴巴真甜。”


    方時晚聽這話,心裏總覺得別扭……


    “今日是詩會,你隻管聽她們念詩就成了,別太放在心上。”


    “是。”


    和長公主寒暄了好一會,方時晚才回了位置上。


    眾人見她和長公主關係如此親密,有的露出羨慕的目光,有的露出不屑的目光。


    其中以張靜美為首的幾個女子笑著看向她。


    “沒想到方大小姐如今跟著和離的娘親,還能開起鋪子來,不知道這當了商人的滋味是什麽感覺啊?”


    方時晚淡然的坐下,緩緩開口。


    “自然是經濟自由,想買什麽就買什麽,日子過的風生水起。”


    從她那日暴露自己是玉妝閣的東家以後,她就沒打算藏著掖著。


    乾皇朝士農工商,商排最後。


    有些人寧願一輩子做農民,也不願意經商。


    就是因為商人在這個朝代,是最低等的。


    張靜美捏了捏手帕。


    “方小姐還真與眾不同,士農工商,選了個最下等的。


    “也不知道方小姐沐浴之時,可有聞見自己身上的銅鐵味?”


    方時晚掀起眸子。


    “怎麽,你身上的狐臭味還能比我這銅鐵味小嗎?”


    張靜美一愣,輕輕嗅了嗅自己的衣裳。


    “方時晚,你別太過分!我什麽時候有狐臭了?”


    方時晚冷笑,又言道:


    “沒聞到嗎?你仔細著點聞,我發現你一來這裏,空氣都彌漫了狐臭味,我這銅鐵味都快掩蓋不住了。”


    “不信啊,你問問周圍的人。”她伸出手,指向邊上許多的貴女。


    貴女們聽見方時晚這樣說,誰敢真的去聞?都紛紛拿出手帕捂住了鼻口。


    有些甚至嫌棄的挪動了一下位置。


    張靜美氣的半死。


    她今日是沐浴了才出門的。


    “你才有狐臭味。”


    方時晚淡淡,滿臉笑意的看著她。


    “怎麽,急了?你看看我身邊的人,她們有暗中挪動位置嗎?”


    “剛剛你不是還說我有銅臭味嗎?一下說我銅臭味一下說我狐臭味,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我,嫉妒我經商。”


    “我沒有,我為什麽要嫉妒你經商?我堂堂禮部尚書的嫡女,哪裏需要拋頭露麵?”


    “是嗎?”方時晚上下打量了她,點點頭。


    “嘖嘖,確實不需要,怕是……你拋頭露麵,也丟了禮部尚書的麵子吧?”


    “你——”張靜美氣炸了。


    “哼,要說丟臉的,是你娘那個下堂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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