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儀瞳孔散發著震驚的目光。


    皇後被打入天牢?


    和太尉苟且?


    帝後之間的愛情故事,多年來轟動全城,哪怕是她如今作為皇上的妃子,也是羨慕不已。


    “晚兒,你說皇後和太尉苟合?”


    “太尉是皇後的親哥哥……”


    後麵的話都沒說完,徐昭儀整個人驚呆了。


    所以,這麽多年來,太尉屢屢到後宮找皇後,不僅名正言順,而且…而且……


    “晚兒,你為何讓本宮不要理皇上?”


    徐昭儀有些疑惑,而且皇後被打入天牢,皇上怎會一定來看自己?


    陸時晚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母妃,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聽說五公主身子不適,兒媳想去看看,母妃,兒媳先告退了。”


    陸時晚起身,對著徐昭儀福了福身。


    徐昭儀心中的震驚一直無法平息,揮了揮手,算是同意了。


    陸時晚笑著躬身退下,然後又去了公主殿那邊。


    德妃這兩日一直在墨婉淑的殿中。


    看著床榻上,痛不欲生,四處抓的通紅的女兒,德妃忍不住低聲哭泣。


    墨婉淑扯出一抹笑意。


    “母妃,您別難過了,女兒不過是身子癢而已,不用和親您應該燒高香了。”


    德妃吸了吸鼻子,拿出帕子抹了一把淚。


    “你個傻孩子,為什麽要絕食?可把娘嚇死了,這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


    “好了母妃,女兒這不是為了逼真嗎?萬一太醫查出女兒並沒有什麽,這不是露餡了?”墨婉淑笑了笑。


    她這母妃就是一根筋,若是自己告訴她,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要不然也不會給皇後暗中陷害那麽多年。


    就在這時,門口有個宮女走了進來。


    “德妃娘娘,祁王妃來了。”


    德妃一聽,笑著擦了擦眼淚,然後站起來。


    “好好好,本宮這就出去。”


    “婉淑,你好好在這裏,祁王妃來了,你不會有事的。”


    她知道,祁王妃一定會救她。


    德妃走到門口,遠遠就看見了陸時晚從殿外走進來。


    她笑著走下台階。


    “祁王妃,你來了。”


    陸時晚問:“德妃娘娘,婉淑怎麽樣了?”


    德妃道:“這兩日她身上一直癢,都抓破皮了。”


    “宮內的太醫拿了藥,一直未見好。”


    陸時晚徑直走到屋內,在宮女的引導下,走到了後屋。


    墨書雪從床榻上坐起來。


    對陸時晚行禮,“見過皇嫂。”


    “起來吧,你身子不適,就不必行禮了。”


    墨婉淑在陸時晚的攙扶下,坐到了床榻邊。


    她輕聲問道:“皇嫂,外麵的儀仗都走了嗎?母妃不敢出去看,生怕被皇後娘娘看見,露餡了。”


    陸時晚從懷中掏出銀針,仔細看了看針頭。


    “儀仗走了,露餡也不怕了。”


    德妃聽後,疑惑道:“祁王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露餡了也不怕?


    皇後可不是好糊弄的,就這‘年少情分’四個字,她說出口,即便是到了半路都能讓皇上把人截回來。


    “德妃娘娘,很快您就知道了。”


    陸時晚替墨書雪紮了幾針,然後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放在墨書雪的手中。


    “五公主,這藥每日塗,身上的不適很快就會消失了。”


    墨婉淑看了一下,瓶身是白色的,裏麵具體是什麽她還不知道。


    她從床榻上走下來,跪在了陸時晚的麵前。


    “承蒙皇嫂幫助,讓婉淑逃離了和親的命運,婉淑多謝皇嫂的救命之恩。”


    德妃見狀,也跟著一塊跪下。


    “祁王妃,我們母女的命都是你救的,本宮多謝你,若是將來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祁王妃隻管說一聲,本宮在所不辭。”


    這是她的真心話。


    陸時晚彎下腰,將德妃扶起,墨婉淑也跟著站起來。


    “德妃娘娘不必如此,我這人就是見不慣皇後這樣虛偽的臉,順手幫了你們。”


    “深宮中的女子,不比尋常女子,麵對的事也比尋常人要棘手。”


    “如今六公主已經和親了,你們不必再擔心了。”


    “五公主聰慧過人,善解人意,想來不少官家子弟會喜歡。”


    “若是德妃有心,可替五公主張羅起來。”


    得了陸時晚的提醒,德妃還有什麽不明白?


    想把女兒留在身邊,必定是讓她成婚,這樣就能永遠留在皇城了。


    她吸了吸鼻子。


    “祁王妃心思細膩,是本宮考慮不周,耽誤了婉淑的婚事。”


    “等婉淑身子好了,本宮就去求皇上的。”


    陸時晚笑而不語。


    從公主殿離開的時候,差不多到了午膳的時間。


    路過前朝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準備出宮的太子。


    “給太子請安。”陸時晚並未行禮,隻是淡淡說了一聲。


    太子見她連禮都不行,內心的自尊心被打壓的死死的。


    從使臣拜訪到離開,他身邊女人不是被打就是被廢。


    這一切都和陸時晚脫離不了關係。


    “祁王妃,見到本太子為何不跪?”


    “不好意思太子,本王妃有免跪金牌,這跪怕是你承受不起。”


    太子本來還想利用這件事好好出出氣的。


    聽了陸時晚的話,他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差點忘記了,父皇賞賜過她免跪金牌。


    可想到自己處境,他心裏嫉妒死了墨祈天。


    當時若不是自己讓給墨祈天,這陸時晚就是自己的女人。


    何時輪到墨祈天?


    他看了看陸時晚身邊,並沒有看見丫鬟。


    於是道:


    “祁王妃,你的舞跳得極好,孤東宮裏有不少新來的舞姬,可有興趣去看看?”


    陸時晚淡淡掃了一眼太子。


    誰跳舞好了?


    她是隨便跳的好嗎?


    “太子如今還真是閑,太子妃的公主身份被廢你不去安慰,倒是有心和本王妃聽曲看舞了?”


    “聽說,你的妾室跑的跑,殘的殘?”


    怎麽,看她身邊沒人,又想算計她?


    太子上下牙齒都快打架了。


    這賤人!


    都是個二手貨了,還好意思和自己裝清高?


    也不看看自己,身世不詳,有個私生活混亂的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陸家的女兒。


    如今還敢用這種輕蔑的態度和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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