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侯文霞看著張楓那張有些帥氣的臉,越看越覺得的對口味,今天的她算是又認識到了張楓的一麵,在賽場上的他,那麽專注,那麽不平凡,說起話來,一張口便有十足的氣勢,而且那種十分自信,感染力十足的狀態和語氣是絕對裝不出來的,那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職場的精英,老練自如。


    這是一個內斂,讓人看不透有深沉的男生,侯文霞此時忽然有些覺得自己從前對張楓的關注真是太少了,她對自己識人的本事,突然有了那麽小小的懷疑,不過僅僅持續幾秒鍾,她就恢複了常態。


    ……


    傍晚的天空給人的感覺很舒服,理工大的景色也很美,侯文霞和張楓並排走在校園裏深幽的小徑上,慢慢向前,向前,兩個人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頗有些怪異的氣味。


    但男女之間的有些東西就擺在那裏,特別是華夏泱泱五千載的文化,不用說大家也都明白,最終侯文霞忍不住先開口了。


    “張楓,你遊戲打的真好,別忘了有時間教教我。”


    “哈哈,還行,沒有多厲害,江湖裏算是排的上名號。”張楓半開玩笑道,不是自誇,現在一區,他的獅子狗,還真有那麽些名氣。他並不是一個悶葫蘆,對上女生就不敢說話,有時他的反應其實來的更快,更迅猛。


    “一會去食堂二樓吃個飯,去嶽陽樓,今天你能來看我打比賽,我真的挺高興的,謝謝。”張楓突然的語氣,讓侯文霞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沒,沒,沒事。”她臉紅了。


    稍許,張楓道。


    “嗯,等晚上回去開個黑,以後多多雙排。”


    “嗯……”


    兩人一邊交流一邊向前走著,誰也沒注意到身前忽地前方就出現兩個身影。


    “小瘋子!!”這是一聲驚喜的遇見,然後一個巴掌就落在了張楓的肩膀上,賊痛,等張楓抬頭,一張住了3年,忘也忘不掉的臉出現了啥?泰哥!巧了,碰到了。


    再轉頭一看,旁邊的不是別人,正是搭橋拉線有他一份的練冰月。


    看兩人這關係,這是散步呢,還是散步呢,張楓一笑,看來泰哥混的是如魚得水啊,這小手都牽上了,怪不得打決賽都不來關注本公子,原來是去撩妹!!!溜溜去了!真是絕情,兄弟如衣服啊,人心不古!


    腹謗了泰哥兩句。


    他道:“泰哥,幹嘛去了,你們兩個。”他嘿嘿壞笑,自以為是抓了別人的把柄,不料泰哥壓根不鳥他。


    一雙眼睛,亂瞟似的在張楓和侯文霞的身上打量:“你們倆這是?”


    張楓心道不好,剛想說什麽,邊上的侯文霞先是開口了:“同學,朋友,閑聊著走走。”


    “奧,我懂了,我懂了。”泰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狠狠的“哦”了一聲。


    “奧,我懂了,我懂了。”這是最可氣的,練冰月竟然也是一副這模樣,然後嗬嗬的衝張楓笑著,兩人這配合打的,真是夫妻相!


    幾秒鍾過後,見侯文霞有些尷尬練冰月客套的伸出手,落落大方,好似什麽也沒生一樣:“你好,我是張泰的女朋友的練冰月,小楓的朋友,剛剛開個小玩笑,別在意。”


    侯文霞也伸出手:“你好,我知道,我們都是同學,走出去都是校友,今天算是提前認識了,交個朋友。”


    兩人女人的手握在了一起,第一次見麵,頗有些意思。


    見張泰手裏拎著兩雙“輪滑鞋”,侯文霞道:“你們倆一起去玩輪滑?”


    泰哥擠眉弄眼道:“剛準備去,這不就碰到你倆了。”


    “好好說話。”練冰月掐了一下泰哥的後腰,表示,不要太過。


    張楓笑著看著泰哥一副豬哥的表情,憋著笑,待泰哥抬起頭,兩人眼光一撞,都是挑釁意味,泰哥心道:“好家夥,你小子不聲不響就把咱們班一朵花拐走了。”


    張楓心想:“這進展可真夠快的,都玩上輪滑了!”


    練冰月看著兩人亂轉的眼睛道:“你們兩幹嘛呢,別鬧了,回宿舍你們倆隨便掐,我說要不咱們一起吧,等會一起去新體育場滑旱冰。”


    “嗯……”


    侯文霞看了看張楓,見他沒反駁也沒答應,想了想道:“也可以,不過我們兩還沒吃飯,也沒帶鞋子,不如你們先去……”


    話還沒說完,泰哥一嘴插了進來,他道:“沒事,我們倆正好也沒吃飯,咱們四個一起吃,一起去,鞋子我去弄,人多有意思好不好。”


    “那?”侯文霞探尋式的看著張楓。


    泰哥嘿嘿著壞笑:“小瘋子,肯定去,不用管他。”


    “沒事,我去。”張楓也確實笑著答應了。


    ……


    晚飯過後的旱冰場!


    穿著青色小衫,踩著粉紅色輪滑鞋的侯文霞,站在旱冰場上特別吸引眼球,這應該不是她第一次滑旱冰,她的技巧很是很熟練,甚至能做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轉彎,跳躍!甚至是過障礙路線,特別拉風。


    張楓係好旱冰鞋,和侯文霞並排滑了起來,這是泰哥練冰月偷偷溜走後給兩人留下的私餘空間,美其名說,讓侯文霞教教張楓滑旱冰,他這一個學期沒怎麽玩過。


    而實際上張楓和侯文霞兩人都知道泰哥兩個為什麽這樣幹,但他們都裝做不知道。


    張楓的滑旱冰的技巧可能不那麽流暢,但小時候去旱冰場的那種記憶,飛旋轉三個圈,完美落地,那些刻在骨子裏的東西是不會變的,所以他上手很快。


    兩人小心翼翼的繞過人群,傍晚天氣不熱的時候,通常旱冰場的人都不會少,一小撮一小撮的人群,往往就是會行走的障礙物。


    休息時侯文霞趁機問了一下張楓大學畢業後的打算,張楓笑嗬嗬的聽著就是不說話。


    侯文霞還想問點別的,比如張楓的小時候,張楓的家庭……


    可說這話的時候,她前麵的一個男生突然摔倒,侯文霞注意力不集中,又比較急,一個急刹車,重心不穩。


    眼見侯文霞身體向前倒去,張楓下意識從身後伸手摟住了她,侯文霞把他向前帶了小段距離,好在都停住了。


    這是,張楓才注意到他的胳膊好像隔著薄薄的輕紗碰到了凸出來的柔軟。


    兩人迅分開,像是什麽也沒生一樣,繼續向前滑去。


    7點鍾的時候,4個人散了,兩兩一分,不用想又是泰哥的把戲,他們繞路走了。


    剩下張楓和侯文霞並著肩,路上的時候還碰到了侯文霞大通社的社員,三個女生和她打招呼,而侯文霞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跟上了張楓,這讓三人很狐疑,難道社長……


    一個向校園家屬區,一個向校內女生宿舍,侯文霞問:“不回自己寢室麽?”


    張楓道:“在家屬院租了房子。”


    ……


    看著張楓走進那個單元門,一道鐵門,就仿佛隔離了兩個世界,外麵與學校,侯文霞覺得,她越來越摸不透這個看上去很簡單的男生。


    張楓剛剛滑旱冰的時候,沒秀身法,但想了狠多東西,譬如:那些隻能意會的東西,從前他是不怎麽想的,至於現在,他隻能,也隻敢說:“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愛情貌似來了,可他又走了,給了他兩年的春天,不曾入夏,不曾入秋,直接進入寒冬。來的慢,走的卻突然,不是怕傷害,而是小小的心髒多了一層外殼。


    愛情,它是一個什麽東西呢?它在冬天裏洗澡?哦,好像是有這麽一詩。


    他走進了自己的小小出租屋!


    為猴哥打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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