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崗聽得稀裏糊塗。


    謝橋又道:“他指甲是挺幹淨的,可沒瞧見那指甲略有些缺口嗎?這人……愛咬指甲,所以他還是個心思多疑的人,再看他手背,骨深筋浮,少樂多憂,骨硬薄勞、淺大紋濁,昏粗交雜,主孤、貧、愚、昧。”


    才高八鬥?


    絕對不可能。


    這多疑膽小的人的確有可能有才學,除非他其他方麵有足夠的優勢,比如家世、父母這等先天條件好,問題不大。


    可這人孤貧之相如此明顯,可見先天條件也不好。


    這樣情況,是無論如何組合不成大哥所說的那種才高八鬥清高自潔之人的,心氣兒壓根就不夠!


    “你剛才盯著他是因為他……麵相不好?”謝平崗嚴肅的看著她。


    “大哥,你說的那些好話,卻都應在了這畫像上,你說怪不怪?”謝橋指著這畫像,“倘若畫像裏頭這是個大活人,那他就真如同你所說,是個富貴的狀元相。”


    謝平崗看著畫像:“這就是一個人啊?沒什麽區別!”


    “有區別!”謝橋很固執。


    就是你這豬看不出來!


    謝橋將畫像收好,想了想,問道:“這畫像哪裏來的呀?”


    “狀元樓裏搶來的。”謝平崗語氣有些不自在。


    見謝橋盯著她,便解釋道:“那日我去狀元樓裏喝酒,想瞧瞧那裏有沒有合適的讀書人,這一眼就瞧見這人的模樣好,就將畫像揭了,又找這人聊了聊。”


    “狀元樓?”謝橋驚訝。


    她知道的,那地兒是讀書人愛住的地方。


    用不了幾日就是春闈了,狀元樓裏應該有不少外地過來的學子,聽聞那裏還會給一些才學好的學子畫畫像掛起來。


    “狀元樓是不會輕易為學子畫畫像的吧?”謝橋突然問了一聲。


    “好像是這樣,能畫下來的,都是在狀元樓裏比試過,被所有人認同了才學的。”謝平崗點頭。


    謝橋麵色變了變。


    看著底下那人,她衝著大哥問道:“他說要今年春闈了嗎?”


    “我問了,說是要參加,不過……”謝平崗想了想,“這人與我見過的讀書人不太相同,其他讀書人提到科考,多會緊張幾分,又或者露出些擔憂之色,他倒是挺平淡,而且……這個時候,一般的讀書人都不太願意出來走動了。”


    便是再自信的一個人,麵對春闈這大事兒,也不可能恍若沒事人一樣的。


    再聽謝橋剛才的分析,謝平崗也覺得有點奇怪了。


    “大哥,我給你算一卦。”謝橋突然一臉認真的說道。


    謝平崗坐直了身體。


    謝橋當場拿出了幾枚銅錢,茶碗咣當咣當搖了搖,往桌上一擺,然後閉目記下了位置和花麵,來回幾次,一臉認真。


    謝平崗被她這神神叨叨的樣子嚇得挺別扭。


    “你快點,下麵那個正等著我呢。”謝平崗催道。


    很快,謝橋道:“大哥時運來了。”


    “啥?”謝平崗懵。


    謝橋看了一眼底下那人:“眼前必有訟事,大哥,有一個變數在你麵前,你敢不敢握住?”


    “……”謝平崗覺得這妹子瘋了,不能要了。


    這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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